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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十八件帝具的我卻隻想靠自己》第327章:對付傲嬌的最好辦法
“1月31日,下午,3:21分的留言。

是我,凜。

雖然我認為你也明白,但是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要是你太悠閑的話,我會很傷腦筋的。

剩下的席位還有兩個,只有Archer和Saber兩個職階,必須盡快集齊所有的Master才行,盡快召喚Servant,開啟令咒。

當然,如果你不願意參加聖杯戰爭,就另當別論,要是還珍惜生命的話,就盡快到教會”

電話留言中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遠阪凜直接關了電話,她不願意再聽後面的內容。

“哼,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穿著一身紅衣,頭上扎著雙馬尾的遠阪凜表情平靜,顯然她並沒有去教會的打算。

時間流逝,遠阪凜的準備工作其實早就已經做好,她只是在等待著時間到達她魔力巔峰的凌晨兩點,因為她沒有準備任何“聖遺物”,而是打算靠自己的實力來召喚Servant,所以必須要讓自己在巔峰狀態。

“準備完畢,時間確認,波長良好,只要配合我的魔力達到巔峰的凌晨兩點進行召喚,就算沒有觸媒我也召喚出Saber給你看!”

遠阪凜的氣勢很足,就是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這份自信,只能說她對於聖杯戰爭的了解,還是有些過於表面,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到底是什麽。

“其基為銀與鐵,基礎為石與契約之大公,其祖先為吾先師,修拜因奧古。

門開四方盡皆閉之,自王冠而出,於前往王國之岔路循環往複。

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周而複始,其次為五。

然滿盈之時,便是廢棄之機。

宣告,汝身聽吾號令,吾命寄於汝劍,若遵從聖杯之歸宿,遵從此意此理者,回應吧。

在此起誓,吾乃成就世間一切善行之人,吾乃誅盡世間一切惡行之人,汝為身纏三大言靈之七天,於抑止之輪降臨此處,天秤之守護者!”

遠阪凜站在魔法陣的中間,氣勢磅礴的念出了那段她早已背的滾瓜爛熟的咒語,手中大量的儲存著魔力的寶石頃刻間消散。

而周圍產生的劇烈的魔法波動,似乎也正在告訴她,她的做法沒有任何的錯誤。

“砰!”

一聲爆炸聲響起,魔法波動四溢而出,這讓遠阪凜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但是她卻沒有任何的恐懼,反而是更加的興奮了。

看著自己右手手背之上,已經浮現出來的令咒,遠阪凜氣喘籲籲的驚呼了起來。

“完美!毫無疑問抽到了最強的卡!”

她覺得在這種動靜下被召喚出來的Servant,毫無疑問就是那個最強職階Saber!

不過當遠阪凜四處觀望了一下之後,卻是忍不住的驚“咦”出聲,因為這裡哪裡有什麽Servant啊!

周圍的環境被剛才的召喚儀式給弄的一團糟,但是卻根本沒有任何的Servant被召喚出來!

“轟!”

一聲巨響打亂了遠阪凜有些驚慌的思緒,她立刻爬起來向樓上跑去,她召喚Servant的地方,是自家地下的魔術工坊。

“為什麽會這樣啊!”

一邊跑著,遠阪凜還一邊有些絕望的喊著,畢竟不管怎麽看,她的召喚儀式都好像沒有成功,雖然她的手上顯現出了令咒,但是只有令咒沒有Servant有什麽用啊!

“可惡!門竟然還壞了!啊啊啊!真是的!”

暴躁的遠阪凜被通往地面的門擋住,她直接一腳抬起,將門整個踹了下來。

“好家夥,什麽力速雙A弱女子?”

凌澤隨意的坐在遠阪凜家的沙發之上,一下子就被這個姑娘的行為舉止給逗笑了。

而從地下的魔術工坊出來,站穩了腳跟的遠阪凜,也是直接的看到了,坐在自家凌亂客廳中的沙發之上的那個男人。

而此時的遠阪凜也終於是反應了過來,她想起了自家的表,之前因為她打開父親大人留下的箱子,而被影響的快了一個小時,所以現在並不是凌晨兩點鍾,而是凌晨一點,並不是她魔力的巔峰。

“啊啊啊!又搞砸了!”

遠阪凜被自己“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的毛病打敗了,她抓著頭髮絕望的背過了身去,然後使用了一招“抱頭蹲防式”。

“話說回來,你是什麽人?”

不過遠阪凜迅速的調整了過來,沒有辦法,畢竟她也早就習慣了這種事情,而且此時她的家中,可還有一個陌生人在呢。

“你認為呢?不是你叫我來的嗎?為什麽你卻一副不知道我是誰的樣子,按照常理來說的話,參戰者召喚Servant都會用到聖遺物,都會知道自己想召喚的是誰吧?”

面對遠阪凜的提問,凌澤的回答可以說是非常的扎心,因為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傲嬌,就是個沒有用任何“聖遺物”,直接憑自己的本事召喚Servant的家夥。

我...”

遠阪凜一時氣結,她想要反駁一下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反駁,因為眼前這個奇怪的男人說的話,毫無疑問是很有道理的。

“我才不管呢!我現在就想要知道,你應該就是我召喚來的Servant沒錯吧?!”

遠阪凜選擇了直接跳過剛才的對話,從眼前這個男人的話之中,她已經明白了,這個男人肯定就是她召喚來的Servant。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大小姐。”

凌澤笑了笑,倒是也沒有繼續為難這個姑娘,他知道他要是再繼續揪著不放的話,這個姑娘恐怕就要跟他急眼了,對付傲嬌最好的辦法,不是跟她對著乾,而是順著她來,傲嬌全都是順毛驢。

當然,也不能那麽說,畢竟傲嬌的毛被捋順了之後,她們反而會開始善解人意起來,不會真的像倔驢一樣認死理。

“那就好,在戰鬥開始之前,我們必須要明確好主仆關系,你能夠意識到自己是Servant而我是Master這點非常好。”

遠阪凜雙手在胸前交叉,臉色很是嚴肅的說道,可以看的出來,她努力的想要在這個未知的Servant的面前樹立起威嚴。

“大小姐,你似乎搞錯了什麽,雖然我的確是被你召喚而來的Servant沒有錯,但是想要做我的Master,可不是隻憑契約就可以的,你能夠得到我的認可嗎?”

凌澤看著努力裝成大人模樣的遠阪凜,不禁是升起了想要逗一逗她的想法,而聽到凌澤戲謔著說出的這一番話,遠阪凜的臉色果然是有了一些變化。

“什麽意思?你的意思難道是說我不配做你的Master嗎?”

遠阪凜一隻手撐在腰間,姿勢和表情都明顯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她可忍不了這種事情,凌澤這話可不是在把她的毛捋順,簡直就是在揪著她的尾巴蕩秋千!

“當然不是,至少現在我還承認你是我的Master,但是你的能力和手段,將決定我之後對你的態度,如果你是個無能之人,那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在家裡呆著,不要添亂就好了,不過像你這樣的新手,估計也不會能夠幫上什麽忙吧?”

凌澤的話是越說越隨意,而低著頭的遠阪凜卻是已經握緊了拳頭,顯然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就只差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畢竟你連自己想要召喚的Servant是誰都不知道,我基本上已經對你能幫上忙不指望了,大小姐,你就老老實實在地下室裡躲著吧,我自己就可以獲得戰鬥的勝利,當然,最後許願的機會交給你,畢竟我也沒有什麽想要實現的願望。”

凌澤在沙發上悠閑的翹起了二郎腿,他想要看看這個姑娘對他的態度會是什麽反應。

他說的這些話,其實並不比那個本該到這裡來的紅Archer過分多少,但是也絕對足夠刺激到遠阪凜的神經了,畢竟凌澤有證據,那就是遠阪凜確實很不專業的,連自己要召喚的Servant是誰都不知道。

“啊啊啊!我忍不了了!”

遠阪凜緊咬著牙,她已經徹底的不想再忍了,她的性格本就如此,忍無可忍自然無需再忍。

“好吧!既然你這麽說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遠阪凜握住了自己的右手手腕,臉上的表情很是憤怒,顯然這姑娘是有點上頭。

“宣告!向令咒宣告,遵循聖杯之守則,對吾面前之人,對吾之Servant,施以懲戒之法!”

遠阪凜毫不猶豫的使用了令咒,那僅有三道的令咒,就這麽被她一氣之下用掉了一道。

“聽好了!你不過是我的Servant罷了!那麽我說的話你就應該絕對服從才對!”

一道魔法波動在遠阪凜話音落下之後,向著凌澤打了過來,那魔法波動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麽傷害,畢竟那只是約束性的命令。

“啪啪啪!”

凌澤鼓起了掌,說實話,但凡這姑娘的父親,能夠有她一半的硬氣,也不會落得那種結局,不過遠阪凜顯然也是氣急上頭了,在使用完令咒之後她自己都有點後悔。

“事實證明,你的確是個新手,竟然為這種事情就浪費一枚令咒,你知道令咒意味著什麽嗎?你這麽隨意的使用的話,可是很有可能會因此而丟掉性命的。”

凌澤搖了搖頭,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這讓自知自己確實有些太隨意的遠阪凜紅了臉。

她感覺很是羞恥、丟人,因為就像眼前這個男人說的那樣,她剛才的舉動,無疑是又向對方說明了自己是個新手的事實。

“囉嗦,總之先換個地方吧,這裡...這裡太亂了。”

遠阪凜傲嬌的反駁了一句,不過她看到凌澤嚴肅起來,而不是再用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和她說話,也是不再和凌澤強,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丟死人了”。

凌澤跟著遠阪凜上了樓,來到了她家二樓的書房之中,那個姑娘一進來就坐到了沙發上,抱著自己的膝蓋有些自閉。

“那現在我們來談一談吧,大小姐,你應該知道這三枚令咒的作用是什麽吧?”

凌澤坐到了遠阪凜的側邊,這個姑娘抱膝坐在沙發上,又穿著很短的裙子,凌澤也不好坐在她的對面,雖然他帶著眼罩,但是這也不是他冒犯人家小姑娘的理由,該避諱的還是要避諱一點的。

“什麽嘛,你這副高高在上的態度是怎麽回事,這算哪門子的絕對服從啊!”

遠阪凜自己在心中嘀咕著,凌澤這句話明顯還是拿她當成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孩子看。

“不就是僅有三次能夠約束Servant的命令權嗎?用一次又怎麽了?又不是浪費。”

遠阪凜有些不服氣,看到凌澤的這幅態度,她的傲嬌性格又上來了,她當然不會輕易認錯,因為要是認了錯,那豈不是會讓這個Servant更加的瞧不起她嗎?

“唉~”

凌澤歎了口氣,不過他還是決定用紅A的老辦法, 不管怎麽說,紅A的辦法已經證明了可行性,他的做法無疑是和這個傲嬌的大小姐快速拉近關系的好辦法。

“聽好了,令咒是用來強製命令Servant行動的東西,是用來幫助Servant做一些本來做不到的事情的東西,比如說讓在千裡之外的我瞬移到你身邊,那是可以實現超越極限和想象的力量。”

凌澤給遠阪凜解釋了一下令咒在聖杯戰爭中的通常作用,而對於不通常的那些,就沒有什麽多嘴說的必要了,比如讓Servant自殺什麽的,一般人也不會乾那種事情。

“而且你剛才的那個命令,對所有的語言都言聽計從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於模糊,就算是再多的令咒也難以實現,令咒對模糊命令的效果會減弱非常多。”

凌澤的話,瞬間便讓遠阪凜更加鬱悶了,因為她本來就有一點心疼,現在凌澤還告訴她,她的令咒基本上沒有起到什麽效果,這就讓她更加的心疼不已了。

“不過看來,你作為魔術師的能力似乎異乎尋常。”

然而凌澤的一個轉折拐彎,立刻讓遠阪凜激靈了起來,她意識到這個男人接下來說的話,似乎是想要誇讚她的樣子。

“你雖然年紀輕輕,但確實是個卓越的魔術師,現在你的話語對我來說有很大的強製力,我撤回之前的話,Master,把你當成小孩子羞辱,的確是太過於武斷了,我為剛才的失禮向你道歉。”

凌澤圖窮匕見,一套組合拳打下來,遠阪凜現在已經是徹底的被他拿捏住了,果然這招就是對付傲嬌最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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