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弟子早已做好了他身體下降的準備,只要他的身體一降落,他就會被地上的教徒給刺死。機警的周易可不會那麽容易被殺,他在空中翻了一個身,身體落在了一邊。
那些教徒見此,再度衝了上去。在這麽多教徒的逼迫下,周易不得不使出他慣用的手段。右手那麽一揮,一層白霧升起,那些教徒全部中了迷藥,倒在了地上。周易本可以用毒藥要了他們的性命,只是他考慮到這些教徒也有難處,才沒有對他們下狠手。
不遠處,被追殺的日月使者一邊應對著教徒的追殺,一邊逃跑著。看著日月使者疲於奔命,周易念念道:“那不是日月使者嗎?”
混進東方日教主要是為了救出日月使者,他又怎麽會眼睜睜地看著日月使者被東方日教的教徒追殺呢?快步跑了上去,周易對他們喝道:“你們這些人追殺於他,覺得合適嗎?既然你們那麽想殺了我們,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日月使者看著周易與自己一道面對那些教徒,他的心中有所安慰,從來都是他一個人面對,現在有了周易,他就寬心多了。
這些教徒都是奉了教主的指令,他們不殺了他們無法向教主交差,於是有教徒說道:“日月使者,你違反教規,還是不要反抗,隨我們去見教主吧!”
“我早已不是東方日教的人了,你們告訴教主,早晚有一天我會殺了他為我父母報仇的。”日月使者冷淡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教徒說道。
緊張的氣氛一拉開,那些教徒便衝了上來,周易和日月使者兩人合力對抗著那些教徒。只聽劍刀劍聲,日月使者使出他所修煉的招式。
他所學來的招式乃是他的父親傳授給他的,並非從東方日教教主手上習得。日月使者是一個角色,自然他的父親也是一名日月使者,之所以稱之為日月使者,是因為這個角色的煉士性格多冷淡。
運用著學來的招式對付著那些教徒,周易也沒有懈怠,他身上的藥性層層散布,兩大煉士合力,那些教徒又豈會是他們的對手。
一道力散開,那些教徒全部倒在了地上,經此挫傷,那些教徒又怎麽再度和他們交手。知道打不過他們的那些教徒,起身逃走了。
擊退了那些教徒,周易走到日月使者的身邊,他說道:“我,我對不起你,沒有幫你把你的父母救出來。”
自從知道父母被殺後的日月使者,心情很是消沉,他說道:“沒關系,教主早已對我爹娘下了殺手,是我連累了你,讓你遭受他們的追殺。”日月使者自責道。
周易從來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無奈道:“既然你離開了東方日教,那就隨我去見一個人吧!”迷茫的日月使者看著周易,帶著那份迷惑,他隨周易走著。
這次他離開了東方日教,脫離了教主的牽製,也不知道接下來教主又會怎麽對付他們,日月使者的父母在教主的手上,教主一定會利用他的父母來牽製住他。
那些教徒回到了東方日教,教主坐在教堂上,堂下的教徒向他匯報道:“稟告教主,屬下辦事不力,他們,他們逃走了!”
教主得知他們逃走了,那是十分的生氣,他猛地站起身,生氣道:“什麽,他們逃走了,你們是怎麽辦事的,你們那麽多的人竟然連他們兩個人都抓不住。”
“屬下知錯,請教主處罰。
”一教徒惶恐地說道。 “這是你說的,那我就好好懲罰一下你們。”說著,教主凝聚身上的力量,朝著他們打出了一掌,那些人受到掌力的傷害,身體不禁往後退,所幸教主使用的功力並不是很大,要不然他們這些人必定會死在教主的手上。
生氣的教主稍微把怒氣平息了下來,他對著他們說道:“罷了,罷了,他們逃就逃了,接下來你們要做的便是消息放出去,我相信日月使者知道這個消息後,一定會回來的。”
教徒忍著身上的傷,有教徒說道:“不知教主所說的消息是……”
奸詐的教主,笑了笑,道:“他的父母在我的手上,你們要做的是把日月使者引回來,只要他回到東方日教,我就有辦法懲治他。”
“是,教主!”教徒得到命令後,便退了出去,他們會按照教主所說的,把日月使者的父母在東方日教的事情透露給日月使者知道,一旦日月使者知道自己的父母在東方日教,他就會回來的,那樣的話他就上當了。
只要他回來,被教主給擒住,他的下場恐怕會非常悲慘。空蕩的廂房處,辰陽臥身而睡,一翻身,辰陽從夢中驚醒。
下了床,辰陽打開了房門,口中念念道:“都一個晚上了,也不知道周易有沒有把日月使者救出來。”
住在隔壁的莫顏走了過來,她向辰陽問道:“辰大哥,你起這麽早啊!”
“哎,不知道周易怎麽樣了?”辰陽歎氣道。
“是呀,不知道他怎麽樣了?”這個時候最擔心的要數莫顏了,她和周易經歷了那麽多,心中定是有所牽掛。
忽而,辰陽的眼睛放射出一種驚喜的目光,他看見周易和日月使者正往這兒走來。周易按照他們說好的,在這兒會合。他一救出日月使者,便帶著他來這兒了。
看著日月使者,莫顏有點不大相信地說道:“你,你,你就是日月使者。”冷淡的日月使者點了點頭,道:“我叫蕭瀟子,以後你們叫我真名就好,我愧對日月使者這個稱號。”
蕭瀟子定是因為自己沒能保護好父母,才這般自責的吧!對於周易是怎麽把蕭瀟子救出來的,辰陽很是迷惑,他問道:“周易,你是怎麽把蕭瀟子救出來的?”
“這個說來話長,我們還是進屋再說吧!”經過了一個晚上的逃脫,周易深感疲累。
就在他們準備回屋的時候,門外走來了一群人,他們議論著:“聽說東方日教的日月使者逃了出來。”
“他的父母還在教主的手上,肯定逃不遠的。”聽到這兒的蕭瀟子按耐不住起伏的心情,他一步向前,問道:“你們說的是真的嗎?”
一人點了點頭,“這是真的,是東方日教的教徒傳出來的,還說什麽,日月使者不回東方日教,教主就會把他的父母給殺了。”
注意到蕭瀟子表情的那個人說道:“跟他說那麽多乾乾嗎?我們走吧!”
激動的蕭瀟子返過身來,對他們說道:“我要去救我爹我娘!”
連忙阻止他的周易抓住了他的肩膀,道:“你好不容易逃了出來,你再回去不是送死嗎?”
“我不管,就算是拚了我這條性命,我也要去救我爹我娘。”蕭瀟子執拗的說道,要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父母死在教主的手上,他情何以堪。
理解蕭瀟子心情的辰陽,說道:“你要去,我和你一起去。”
看了看周易,又看了看辰陽,莫顏說道:“我也和你一起去。”
莫顏經歷了失親之痛,蕭瀟子的感受是她有過的,所以她決定隨他們一起去。他們都去了,周易若是不去,則顯得有點不大人道,他說道:“我也和你們一起去。”
蕭瀟子看到他們幫助自己,很是高興,但是他沒有把那種高興表現出來,他依然冷著一張臉,似乎不會笑一般。“多謝你們。”
沒有言笑的他,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感激他們了。“那我們走吧!”辰陽說道。四人一下決定, 便向東方日教走去了。
教堂上,一名教徒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他匯報道:“稟告教主,日月使者,日月使者回來了。”
上堂的教主一聽,興奮地說道:“他這麽快就回來了,還是我這個辦法有用,去,去把他帶進來。”
教徒支支吾吾地說道:“日月使者說,說,說要教主去見他。”
“回都回來了,還跟我擺譜,你去把他的父母帶出來,今天我要好好地懲罰他。”教主說道,他無非就是利用他的父母傷害蕭瀟子。
聽命於教主的教徒回道:“是,教主!”教堂外,蕭瀟子從容地站在那兒,隨來的辰陽他們卻是不見蹤影,他們一定是躲藏了起來,或是有了什麽計劃。
他們不是教主的對手,如果硬著和教主來,一定會被教主所傷,而且還救不了蕭瀟子的父母,所以他們得想個行之有效的辦法,他們的辦法是什麽?那就看他們怎麽執行了。
“把你們的教主叫出來,他不是要見我嗎?怎麽,我來了,他不敢見我了。”蕭瀟子對著那些教徒喊道。
在他和那些教徒叫囂的時候,三道身影潛了進去,辰陽他們是想潛進教堂,救出蕭瀟子的父母,只是他不知道教主已經把他的父母帶了出來,就算他們潛進囚牢,只怕是要撲空。
他們進去後,蕭瀟子停止了叫喊,他在等著,等著辰陽他們把他的父母救出來,只是這個希望很渺小,渺小得一點希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