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黑的囚牢,除了幾名看守的弟子之外倒是什麽人都沒有,虞天候不知道追風會來救走老人,他沒有命令弟子嚴加看守。
這麽看來追風要救出老人有很大的機會,只要追風把老人救出來,辰陽存在的隱患也就解除了,他就不用受到虞天候的威脅而交出生死符了。
門兩旁的弟子盡心盡職地看守著,他們不知道危險正一步一步降臨在他們的身上。
一道黑影從空中劃過,那些弟子發現了追風的身影,有弟子喊道:“什麽人,給我下來。”
追風到不畏懼那些弟子,既然被發現了,那就現身在他們的面前,他們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他才不害怕被他們抓住。
落地後的他,說道:“我勸你們別阻攔我,不然我不會手軟的。”
“他是來救人的,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在那弟子的說動下,其余的弟子出手攻向了追風。
對付這些弟子,追風真可謂是很容易,他一揮手,一道強勁的風飛了出去,那道風吹在了弟子的身上,那些弟子好像受到了迷惑一樣,全部倒在了地上。
解決了這些弟子,追風很從容地走進了囚室,現在只有將老人救出來,一切就可以結束了。囚牢裡,老人背對著,好像在想著什麽?
他被困在這樣的地方,能想的就是如何脫身,他不想連累辰陽,可陷入囚牢,功力被虞天候給吸走了,縱使他有辦法離開,也沒有那個能力。
來到囚牢的追風,看到老人的背影,急忙喊道:“老前輩,老前輩。”
在他的呼喊之下,老前輩回過了身,他回過身的那一刹那,讓追風徹底傻眼,因為他看到的不是老前輩,而是虞天候,狡詐的虞天候一定是知道有人會來救老人,所以他才假裝成老人的模樣,在那兒等著追風。
追風看到眼前之人是虞天候,頓時驚住了,他支吾地說道:“你,你,你,怎麽是你。”
虞天候看著他,詭異地笑著,“就你們那點心思還想和我鬥,我看你們是不自量力,來呀,給我把他給抓起來。”
他這麽一喊,立馬就出現了很多弟子。那些弟子把追風給圍住了,追風看著他們,道:“你覺得你他們能困住我嗎?那你就錯了。”
既然救不出老人,追風隻好抽身回去,他一轉身,便消失在虞天候的面前,看到追風逃走了,虞天候憤怒地說道:“算你走運,不過,我有辦法對付你們,等著吧,你們的師父在我的手上,我倒看你們怎麽救走你的師父。”
老人在虞天候的手上,追風沒能救出老人,辰陽除了用生死符交換老人,怕是沒有別的辦法。隔天,天一亮,辰陽和追風來到了天劍門,為了救出老人,他們的心情那是十分的急切。
虞天候知道辰陽來了,便讓弟子把他們帶到了正堂。“幾位光臨,我沒有迎接,還望見諒啊!”虛偽的虞天候,做作道。
一來到天劍門,辰陽便激動地說道:“虞天候,你最好把老前輩給放了,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虞天候不急不火道:“你們想見他,好,我讓你們見他,權當是給你們驗驗貨了。來人,把他帶進來。“虞天候朝門外喊道。
稍一會兒,天劍門的弟子押著老人進了正堂,辰陽在看到老人那一眼後,激動地喊道:“老前輩,老前輩。”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妄動,否則我殺了他。
”虞天候威脅道。 老人被一名弟子用劍架著,只要辰陽亂來,那名弟子就會殺了老人。被控制的老人,說道:“辰陽,追風,你們不要把元素給他,我就是死,也不願意看到大陸落在他的手上。”
“聽著,你們要救他,那就乖乖地把你們得來的元素交出來,我就放了他,不然他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擺明了虞天候這是要用老人的性命要挾辰陽和追風,然辰陽和追風沒有別的辦法,他們除了把元素交出來。看著老人,辰陽說道:“好,我把生死符給你,你放了老前輩。”
“辰陽,不要,不要把生死符給他。”老人喊道。
為了救出老人,辰陽不得不把生死符給虞天候,知道辰陽要把生死符交出來的虞天候,很是高興,“很好,只要你交出生死符,我就放了他。”
眼看著生死符要落到虞天候的手上,老人很是難過,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讓虞天候得到生死符,那樣大陸真的要落在虞天候的手上了。
“呲”地一聲,只聽得一陣劍聲響起,老讓人拿著天劍門弟子的劍自盡了,當辰陽聽到劍聲的時候,他猛然回過身,看到老人自盡在自己的面前。
辰陽十分痛苦地扶著老人,道:“老前輩,老前輩,你為什麽這樣做。”
老人的嘴角滲出一絲絲的血跡,虛弱的他,說道:“辰陽,千萬不要,千萬不要讓五大元素落到他的手上,大陸就交給你們了,你們一定……一定……一定要保住大陸,別讓……別讓大陸……落在……落在壞人的手上。”說完這些話,老人便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老前輩,老前輩……”辰陽大聲喊道,死去的老人不管辰陽再怎麽呼喊,他也醒不過來。
憤怒的追風,惡狠狠地看著虞天候,道:“你害死了老前輩,我要拿你償命。”
老人一死,虞天候知道辰陽和追風會向自己報復,他以為吸收了老人的功力,就能夠對付辰陽他們,然追風一出手,虞天候就感覺難以對付。
“天劍門的弟子聽著,給我殺了他們。”自己對付不了追風他們,虞天候只能靠天劍門的弟子,他知道天劍門的弟子抵擋不了多長時間。
於是他在那些弟子和追風對抗的時候,他悄悄地逃走了,辰陽他們只顧對付那些弟子,沒有注意到虞天候已經逃走了,等到他們察覺了,虞天候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那是一個陰暗的一天,天空陰沉沉的,仿佛要下雨一般。辰陽、追風、莫顏、周易,他們四人站在一座墳墓前,這座墳墓是新立的。
從墓碑雕刻的名字來看,卻是老人的。墳墓前的他們,喪著一張臉,他們的功力都是老人傳授的,如今老人死了,他們當然會難過。
“老前輩,是我對不起你,如果我不把生死符給虞天候,你就不會死了。”辰陽傷心地說道。
他身旁的周易握著他的肩,安撫道:“這不是你的錯,是哪該死的虞天候的錯,如果他不抓走老前輩,老前輩就不會死。”
把著一切歸咎在虞天候身上的周易,對虞天候那是極度的憎恨,他們幾人如今是同氣連枝,對於一切傷害他們或是傷害他們身邊任何一個人,他們都會極度憎恨的。
轉過頭去,辰陽看著周易,道:“無論如果,我們都要找到虞天候,殺了他,為老前輩報仇,還要從他的口中找到我父親的下落。”
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的父親被虞天候殺了的辰陽,到現在還抱著能夠找到自己父親的癡想,這看起來像是一個很大的笑話。
“我們等蕭瀟子回來,然後一起對付虞天候,以我們的功力,一定可以殺掉他的。”莫顏說道。
幾人面對著面看著,他們下定了決心要殺了虞天候,只不過現在虞天候不知所蹤,他們要殺了虞天候還需找到虞天候的行蹤。
“那我們就等蕭瀟子回來,等他回來,我們一起毀滅天劍門,還大陸一個太平。”陳陽光壓住心中的火氣,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蕭瀟子回來。
說到蕭瀟子,自那日和辰陽他們分開以後,他去了東方日教,只是他沒有去見教主,他在想辦法救出東方日教的教徒,因為他知道那些教徒只是被教主控制了,只要救出那些教徒,東方日教就等於不攻自破了。
山頭上仿佛有一個人,仔細看來,那人竟是蕭瀟子,蕭瀟子站在山頂上俯瞰著東方日教,嘴中念叨著:“我要將教中的教徒救出來。”
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怎麽才能救出那些教徒呢?只怕他沒有救出那些教徒,自己反倒被東方日教的教主給抓住了。
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的表情,蕭瀟子好像想到了什麽:“有了,就這麽辦!我一定可以救出他們的。”
教堂外,有數名教徒把守著,這麽嚴密的布防,怕是一般人進不了。“日月使者……”突然有一名教徒喊道。在他們面前走著的正是蕭瀟子,蕭瀟子不是要救出那些教徒嗎?他這樣做又是為何,他知道自己被東方日教教主發現了會有麻煩,可為何自曝身份呢?
“他是日月使者,教主有令,凡見到日月使者,把他抓起來。”
服從命令的教徒,圍住了蕭瀟子,蕭瀟子被圍了起來,他若是被抓住了,別說救出這些教徒,自己的什麽生命怕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