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外,一名劍者來到了辰家莊,從他臉上凶神惡煞的表情看來,倒不是來拜師的,反倒是來挑釁的。
這名劍者,年歲在三十之間,滿臉的胡?,體形龐大。身上一身的戾氣,他無門無派,習得的劍法也是偷學而來。生性魯莽,喜與各個門派的頂尖人物爭鬥。
級別介乎八十至九十之間,此番來到辰家莊,定是要與辰烈風鬥劍。來到山莊入口,辰家莊駐守的弟子攔住了他的去路,有弟子言道:“這裡是辰家莊,未經得莊主同意,不得擅入!”
劍者咧嘴一笑,不屑道:“區區辰家莊,哪來這麽多的規矩!我找辰烈風是看得起他,聽說他是大陸上的高級劍者,我倒看看他的功力有多深。你們最好給我讓開,別逼我動手。”
駐守的弟子知其來者不善,拔劍而指,震言道:“你不能進入山莊!我們是不會讓你進莊的。”
煩躁的劍者運行體內之元氣,強大的元氣一散發,把擋住去路的弟子震傷在地。“就憑你們幾名功力低下的煉士還想攔住我,真是可笑!”鄙夷地看了地上躺著的弟子,劍者邁步走進了山莊。
負傷的弟子由地上站了起來,當中有一人言道:“快去通知莊主,有人闖進山莊了。”“是,師兄!”一弟子回道,然後急切地跑開了。劍者的出現,將會掀起一場鬥爭,應對好鬥的這名劍者,一向歸於平靜的辰烈風是否會與之爭鬥?
一弟子匆匆地跑進了劍閣,他像辰烈風稟告道:“莊主,有人闖進了山莊,聲稱要與莊主分高低。”
“喔,我看看是誰來山莊搗亂?”堂上的辰烈風聽此,拿起了擺放在案桌上的劍,站起了身,隨著弟子走出了劍閣。
訓練台下,冒然闖進辰家莊的劍者被辰家莊的弟子包圍了起來,其弟子手握長劍,直指著劍者。
劍者見此,反倒傲慢地說道:“把你們的莊主叫出來,我要與你們的莊主一訣高下!”
“我們莊主豈是你想見就能見得到。”一膽大的弟子壯言道。此話一出,劍者以神速的步法出現在那弟子的面前,他將其一手撐了起來,朝天喊道:“辰烈風,你給我出來!”
被製住的弟子張手舞足的,意圖擺脫。不耐煩的劍者,用力一甩,其弟子由半空中甩了出去。在身體下落的同時,弟子感到有一股力托住了他,致使他的身體緩慢地下落,最後平穩地落在了地上,要不是那股力,那名弟子恐怕會被劍者活活的摔死。
弟子平穩落地後,辰烈風及其隨同的那名弟子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剛才的那股力正是辰烈風迫出來的。得見辰烈風的劍者,高興道:“辰烈風,你總算出來了,我還以為你忌憚於我,不敢出面與我訣出高低呢?”
“唐晨,你知曉我辰烈風向來不喜與人爭鬥,今日來我山莊,若是隻為爭鬥,你還是請回吧!”
眼前的劍者,名為唐晨,多少名門正派人士輸在他的手上,最終無顏存於大陸,而落得關閉門派,退出大陸。唐晨專門研究破解各大門派招式的方法,在破解劍招上有著很高的天賦,一般的煉士或是劍者,凡是與之交戰幾個回合,唐晨便能破解。
“今天你不答應也得答應,你若不答應,你門下弟子的性命堪憂。”唐晨威脅道。
“莊主,弟子已經號集了山莊的全部弟子,只要莊主一聲令下,我們定將此等奸邪之徒趕出山莊。”辰烈風清楚,縱使是莊上的所以的弟子聯手,也不會是唐晨的對手,
倘若真的交戰起來,這些弟子還不夠唐晨動手。 其因是辰家莊的弟子級別低,另則便是達到最高級的劍者功力強大,氣道更是深不可測,只要氣道一出,其摧毀力巨大。知曉這一點的辰烈風,擺手道:“你們都退下吧!山莊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莊主,我們不走……”一些弟子遲疑,不肯離去。“都給我退下,難道你們連我的話都不聽從嗎?”無奈,在辰烈風的喝斥之下,圍在唐晨身邊的弟子散去了。得見所有的弟子離去了,辰烈風便能安心了,至少他不用顧慮弟子們的安全。
弟子們一走,辰烈風反問道:“唐晨,你真的要和我決鬥嗎?”“只要打敗了你,我的威望才能建立起來,你就是我成名的墊腳石,這場決鬥的勝利我志在必得。”唐晨信心滿滿道。
想到唐晨是乾坤大陸的一大禍患,如果能借此契機消除這個禍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於是,辰烈風爽快地應答了下來:“好,我接受你的挑戰,我們訓練台上一訣高下。”
閣樓處,“咚咚咚“有弟子在敲著門。“吱呀”一聲,房門輕輕地被打開,辰陽從裡面走了出來。
“伍師弟,發生什麽事了嗎?”見其慌張,辰陽問道。伍師弟不安的臉色,茫然道:“辰師兄,一名來歷不明的劍者闖入了山莊,要求莊主對戰,你快去看看吧!”
聞言,辰陽匆忙地跑了出去,能闖進辰家莊,敢於直面挑戰辰烈風,其功力絕不會低,聯想至此,辰陽才會急切地奔往訓練台。訓練台上,唐晨和辰烈風對立站著。一身傲氣的唐晨眼睛裡布有絲絲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