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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繡春刀開始》第96章 塑料姐妹情
  葉飛回到了京師,自然是準備襲殺那位權傾朝野的大太監魏忠賢,這三個月來,葉飛不僅有了靈藥的輔助,還有了靈石相佐,龍虎勁已經完全的大成,勁力運轉,可以抵擋刀劍,完全不用懼怕冷兵器了。

  不過這次他回來除了準備要襲殺那位權傾朝野的大太監魏忠賢之外,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利用從茶馬兒島獲得的“五峰船主”的寶藏,建立一個勢力。

  這個勢力主要是以造福大明百姓為主,理念是“以民為本,造福萬民”,用後事的話來說就是“為人民服務”。

  建立這個勢力對葉飛有很大的好處,別的不說,就說這勢力倘若發展起來,那麽葉飛的影響力就會得到極大的提升,這對於葉飛那通道的開辟有非常大的幫助。

  其實就算沒有影響力的收益葉飛也打算這麽做,這寶藏本來就是大明的,在他去茶馬兒島取寶藏的時候就已經打算這麽做了,影響力值的收益那只是意外之喜。

  建立勢力的事情葉飛考慮了很久,這三個月來,葉飛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整理自己的計劃。

  總結起來也很簡單,只有三個,這三個自然是民生、科技和武力。

  民生這一點很簡單,就是醫藥。利用現代化的知識,建立現代化的一些醫藥,從而提升人們的壽命,並且推廣他的醫術。至於稻米小麥,葉飛不是神,沒有當代神農的那個本事,只能在以後通道建立後,再回來的時候提前把天元世界一些高產的農作物帶過來。

  葉飛也是有學歷的青城山修行者,基礎科學的知識還算了解,所以他寫了一本關於科技的書籍,來普及一些科學知識,種下科學的種子,他其實挺希望這個世界能夠變成和原世界地球一樣,發展成一個科技武道世界。但他也明白,他這個半吊子的水平只能做到的就是種下種子,等待以後慢慢發芽。

  第三個力量,自然是建立“門派”性質的勢力,傳授武學技法,保證前兩項規劃不受外力的破壞,尤其是未來幾十年風雲際會,更加需要武力的保證。

  事實上如果不是趕著完成任務,葉飛都有自己親自上陣,來改朝換代,滅明吞金,建立一個新的國度。

  為了建立這個勢力,他才聯系了身處教坊司的這些人。

  黃建真遭遇牢獄之災,如果不是“京城第一神捕”有證據證明他是無辜的,恐怕現在都已經被折磨致死了,他對於錦衣衛已經有些灰心了,言切回轉述說了葉飛的種種神異,他才知道是葉飛暗中幫忙,因此對葉飛十分的感激,可葉飛畢竟是一個欽犯,他有些反對侄女黃鸞跟著葉飛的,更別說參與葉飛的計劃。

  但葉飛只是跟著黃建真單獨談論了一會,黃建真立時發生了轉變,至於談的什麽,黃建真和葉飛都沒有說。

  “京城第一神捕”崔命自然是知道葉飛的厲害的,在他眼裡葉飛就是一個妖怪,他可是親眼看見趙靖忠被葉飛吞吃的場面,後來那“仙鶴”找到了他,他更加肯定葉飛不是凡人,這次葉飛回到京師找到他的時候,還把他嚇了一跳,後來葉飛跟他談了一晚上的家國天下,這崔命十分“激動”的答應加入。

  百戶裴綸是葉飛邀請的,從情感上來說,他覺得裴綸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從電影之中就能夠看得出來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葉飛回到京師打聽過,在葉飛被天下通緝的時候,哪怕是葉飛救治過的那些錦衣衛幾乎都說過他的不是,但只有這個南鎮撫司的裴綸沒有說過他一絲的不是。

  俞青是對朝廷失望,而且他對付葉飛也只是為了公事,和葉飛沒有什麽私人恩怨,再加上他現在所遭遇的一切都已經被葉飛“預言”到了,所以他對於葉飛比較信服,葉飛一來找他,他就答應了。

  至於那位“加錢哥”為什麽會加入,很簡單。

  他是一個武癡,雖然這些天他摸索到了勁力的門檻,但始終無法真正的凝聚勁力,葉飛回來找到他的時候,以武學誘惑,他自然答應了。

  至於他師弟丁顯,葉飛也見過了,診脈之後開了藥,如今一個多月過去了,已經好轉了。

  事實上不僅周妙彤提心吊膽,就連這教坊司的媽媽也十分的擔憂,生怕被官府知道了,但就算再怕,教坊司也沒有人去報官,原因是之前葉飛居住在驢市胡同的時候,給許多教坊司的姑娘看病,這些姑娘感念葉飛的恩德,不僅沒有報官,還吩咐好友閉嘴,所以葉飛等人在這裡聚會好幾天了,都沒有人被抓到。

  只不過這些人都幾乎沒有什麽背景和實力,想要建立勢力還是很難的。

  但葉飛卻並不擔心,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那些一心尋死的人,有誰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只要先把藥物製造出來,替人解決了麻煩,那麽自然有人會保駕護航。

  不過藥物分為治病和養生,這些藥物必須要規范化才行,只有建立了一個醫療體系,用藥的時候才能夠規范化,這對葉飛來說是一個考驗。

  周妙彤見幾人商量事情,房間裡酒氣彌漫,於是走到了窗戶邊上把窗戶打開,一股寒風吹進了房間內,原來此時中秋剛過,已經算是深秋時節了。

  這時候言切看了一眼,拉著丁白纓離開了房間。

  坐在主位上的葉飛被寒風一吹,精神了許多,看了一眼俞青,把三本厚厚的書籍遞給了他。

  俞青望著手中的幾本醫書有些發怔。

  “建立一個勢力光靠藥物是不行的,還要培養一些大夫,這三本之中一本是我醫術的理論基礎,一本是常見的病例大全,另外一本是製藥方法。”

  葉飛喝了一杯酒,接著道:“這理論基礎和常見病例大全可以拿來培養人才,而製藥分為兩種,一種是治病救人,一種是保健養生,兩種在那第三本上都有注明,這件事我交給你。”

  “葉先生,這學習治病要十年才能夠出頭,時間太長了吧?”黃建真問道。

  黃建真說的話很有道理,一般人應該都會這麽想,葉飛笑著搖了搖頭道:“所以可以先找一些已經能夠獨自問診的大夫,先考察他們的品行,然後再傳授他們醫書,他們本身就有一定的功底,學習了我的醫術自然會更上一層樓,這時候在挑選一些資質不錯的少年,開設學堂,讓他們這些大夫一邊坐堂問診,一邊教授學生。”

  “原來是這樣!”

  “那倘若他們背叛我們呢?”黃建真畢竟是錦衣衛,想的還是比較多的。

  葉飛笑道:“那也沒事,我傳下的這些醫術大多數依賴的都是我的製藥,製藥牢牢的控制藥物,那麽一切就都沒有什麽問題。倘若那些脫離我們組織的大夫真的能夠另辟蹊徑開發出新藥,那也更好,百花爭豔,方能更進一步。要知道,我們的目的始終是以民為本,造福於民。”

  葉飛之所以選擇俞青作為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是因為俞青很有大局觀,而且他對於人事的調動,任命都有經驗。

  這個時候葉飛看向了裴綸,道:“裴兄,你的任務就是作為俞先生的副手,可以吧?”

  這件事很麻煩,又要尋找大夫,又要建立製藥工廠,又要挑選一些天資聰慧的少年,單單憑借著俞青一人是不行的,自然要有人輔佐,而裴綸這人就很適合。

  裴綸微微點了點頭:“好。”

  葉飛看向了那位崔兄,崔兄正在吃著雞腿,感覺到了葉飛的視線,渾身一抖,臉上露出了笑容道:“葉先生,您有什麽吩咐?”

  崔命是真的怕葉飛。

  葉飛感覺到了他的恐懼,笑道:“崔先生不用緊張,我這裡有一本書籍,你可以拿去印刷個一萬本,把這些書籍分發給一些能夠識字的工巧匠亦或是他們的弟子。”

  “就這啊?包在我身上了。”

  接過了這本書,崔命感覺到葉飛的視線不在自己身上,松了一口氣。

  葉飛的目光看向了那個低頭吃酒的丁修,從一旁拿出了一本書遞給了他。

  看見了這本書之後,丁修的目光炯炯,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他眯著眼睛問道:“說吧,想讓我做什麽?”

  “這件事要你和黃叔叔一起來,我準備去置田萬頃,然後在招募一些百姓讓你去訓練他們。”

  “具體怎麽做?”黃建真問道。

  這件事也是葉飛經過深思熟慮的事情,他回道:“良田萬傾可以分給一些普通的農民種族,租糧可以比普通人鄉紳要的少,我們收租只收一成就可以了。”

  在大明地租大多數都是三七分,怎麽個三七分?三成是佃農的,七成是地主的,當然也有一些善良的地主,只收三成亦或是兩成,但這種地主極少。

  古語有雲“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其實說的是農民盛世在地主的剝削之下也只能夠勉強糊口,到了亂世更是難以生存。

  當然在大明南方,實行的更多是定額地租,就是規定一定的額度,這樣地主就不會插手農田,任憑佃農自己去種植,但這個剝削的力度更大,佃農每年所交的地租佔收獲物的八成,而且不管是不是遇到了天災,該交多少就交多少。

  北方和南方的區別一個就是按收成交租,一個是按畝交租。

  如今葉飛這麽做其實是準備建立地主武裝,但也是無奈的選擇,畢竟在這個時代,要養育人口必須要有田。當然這一成的地租也是有條件了,凡是種植了葉飛的田,每家每戶必須派人參加葉飛地主武裝。

  這件事就交給了黃建真和丁修以及他的師弟師妹。

  黃建真在怎麽說也是錦衣衛的千戶,組織能力雖然和俞青相比相差甚遠,但也比普通人強多了。

  接下來葉飛就開始撥款了,先期他給了俞青十萬兩銀子,給了崔命一萬兩,給了黃建真則有十五萬兩。

  這些銀子都堆在教坊司的一個房間內,俞青有不少親信可以幫忙運送這些銀子,不怕出了紕漏,至於這些銀子,押送的分別是丁白纓和言切。

  原因很簡單,財帛動人心,所以葉飛讓言切和丁白纓負責押送那銀子,監視他們使銀子。

  言切和丁白纓這三個月來修煉了葉飛的龍虎金身,又有丹藥的輔助,加上葉飛的“調理”,她們的武學都已經有了葉飛在琉球王國上的實力,讓她們作為監督員根本不擔心。

  不過葉飛讓言切監督的是她叔叔,丁白纓監督的自然是俞青了。

  至於崔命,他對一萬兩根本就沒有什麽想法,也不敢有。

  教坊司的房頂上,言切坐在上面,望著那一輪缺月, 吃著前幾天葉飛買來的月餅,道:“丁姐姐,是該下定決心的時候了。”

  寒風吹拂著男裝丁白纓的雙鬢,發絲飄落,她望著那小小的身影,反問道:“你為什麽一直要這麽勸我呢?”

  言切怔了怔,把月餅小心翼翼的用手巾包起來,放了起來,幽幽的道:“我以為我贏了你,其實並沒有,他這個人說好聽一點,有些博愛,說難聽一點就是有些花心。不過他雖然花心,但還算有擔當,就算對你有所喜歡,可因為和我的關系,他對你沒有逾矩,哪怕我曾經在他的面前再三的攛掇,也是如此。”

  “怎麽說?”

  言切笑道:“其實我之前一直在攛掇他收了你。”

  丁白纓劍眉一挑,不可置信的望著這個姐妹。

  “你不要誤會,我攛掇他收了你和攛掇你跟了他其實都只是我的試探。”言切幽幽的道:“誰不希望自己喜歡的男人隻屬於自己一個人呢?”

  丁白纓也沒有想到這個姐妹情如此的塑料。

  “如果當時他在我的攛掇之下真的願意享齊人之福,亦或是你答應我的攛掇,而他又沒有抵住誘惑,那麽我會選擇離開。”言切目光灼灼的望著丁白纓,一字一句的道:“這是我的一個賭注。”

  “那麽現在你贏了?”丁白纓挑眉問道。

  言切此時卻是歎息一聲道:“你想錯了,我沒有贏,而且還輸的很慘。”

  “什麽意思?”

  言切苦笑道:“很簡單。因為我發現我無法失去他了,就算你們真的在一起了,我恐怕也離不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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