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令無數文明聞風喪膽的薩諾斯和他的黑暗教團面對氪星帝國吃了這麽大的虧,而氪星帝國卻只是派出了一群士兵,連氪星帝國的奧特曼和強者都沒有出動之後,宇宙文明對於氪星帝國的強大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不過,比起黑暗教團,宇宙文明當然還是更希望是氪星帝國強大而不是黑暗教團強大。
畢竟黑暗教團的宗旨是殺一半留一半,這也是為什麽滅霸會被叫做瘋狂泰坦的原因。
因為在別人看來,他是貨真價實的瘋子,沒跑了。
“黑皇后,你說我們如果擁有三大天災會怎麽樣?”
佐德希斯忽然對黑皇后說道。
“三大天災?”
黑皇后一怔,她最近已經越來越像人甚至超越人類了,就連人類的情感也模仿得很像了。
“亞空間惡魔弄不出來,但是蟲族和機器人我們自己就可以弄出來啊,再加上玩家,那就是三大天災在手,橫掃宇宙,所向披靡!”
而且機器也沒必要一定要是人形,當然是最適合戰鬥的形態了。
佐德希斯開始琢磨起來。
黑皇后也參與了進去,因為她將會作為機器的主腦核心。
然後黑皇后手底下就多出了兩種機械兵種。
恐怖蜘蛛以及電磁章魚。
恐怖蜘蛛是參考了紅色警戒裡面的,只不過體型要大得多,而且武器也不是落後的火藥武器,被換成了激光武器,同時強化了近戰能力。
它能夠適應大部分陸地環境,在陸地上最快移動速度能夠達到三馬赫,單獨的AI更是強大無比,讓恐怖蜘蛛可以發揮出超乎想象的機動性和殺傷力。
電磁章魚則是使用了磁懸浮技術,靈感來自於黑客帝國的機械章魚,屬於維修工之類的,不過它們的觸手也是可以發射激光,具備殺傷力的。
至於蟲族,佐德希斯想了想,用現實寶石具現出了大名鼎鼎的異形和星際蟲族。
然後他取長補短,結合兩種生物以及星河戰隊裡面的蟲子製造出了“女皇”。
“女皇”會吞噬礦物以及血肉植物之類的來製造出“獵手”和“工兵”。
礦物裡面的金屬成分會堆積在女皇生下來的後代體內,強化它們的外骨骼和骨骼強度,佐德希斯打算拿次級氪金來喂女皇。
他調整過女皇胃部的消化液,能夠消化次級氪金。
獵手和工兵都是具備昆蟲的中樞神經系統以及植物生命體,所以它們很難殺死,就算被砍頭,被打得千瘡百孔,依然還活著,生命力非常頑強,除非把大半個身體都毀掉才會失去行動能力和戰鬥能力。
工兵體型較小,擁有厚重的外骨骼裝甲,力氣也非常大,可以輕而易舉的搬運食物或者進行挖掘。
獵手體型較大,只在關鍵部分覆蓋外骨骼裝甲,保證了足夠的靈活性,不過它們的外骨骼強度很高,而且因為本身是植物一樣的生命體的原因,受傷了也能靠陽光和水快速恢復。
並且獵手還具備異形那種高強度腐蝕體液,不只是受傷才能使用,它們還可以自己從嘴裡噴吐出腐蝕液。
甚至還可以從體表各處噴射出霧狀的腐蝕液,足以讓敵人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損失慘重。
八根刀腿因為聚集了大量的次級氪金原子,所以鋒利度和堅硬度都很高,前面兩條刀腿因為是主要攻擊部位,因此強壯程度比其他刀腿要大一圈。
佐德希斯把一顆資源星球給了女皇,讓它繁衍自己的種群,這顆資源星球相當於地球的八倍大小,約莫能夠收獲五千億左右的蟲子。
而黑皇后也得到了一顆資源星球,開始建造工廠來大規模生產恐怖蜘蛛和機械章魚。
地球。
紐約之戰之後,就像垃圾網頁遊戲廣告裡說的什麽野豬爆神器。
齊塔瑞人的武器掉得遍地都是,各方勢力明裡暗裡都收集了不少,除了美利堅政府之外,佔大頭的就是史塔克工業和神劍局。
當然,托尼·史塔克是個驕傲的人,他並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大張旗鼓地所謂的研究,但是其實只是粗劣地將齊塔瑞人的技術複製下來,將一堆破爛組裝起來。
他需要的是理清其中的的科技脈絡,作為自己技術升級的參考。
例如拆解能量槍了解它的原理升級鋼鐵戰衣的能量武器,以及借鑒齊塔瑞人裝甲的材料,對他的鋼鐵戰衣進行升級。
效果顯而易見,原本慢得和栓動步槍一樣的掌心炮現在射速提升了不少,但是斥力粒子束的殺傷力卻依然貧弱。
共生體裝甲也得益於齊塔瑞星人裝甲的材料,稍微變強了一點。
別看齊塔瑞星人被地球的槍械就打死了,但其實他們的盔甲材料有些是地球沒有的,托尼史塔克用這些地球沒有的物質合成出了一種新合金。
強度雖然還比不上佐德希斯的次級氪金,但是已經超過了大部分合金,而且可塑性很強,完全可以應用到共生體裝甲上。
托尼·史塔克的地下室裡。
沒有人進行任何操作,也沒有人喚醒人工智能賈維斯,一部分本應處於休眠狀態的設備被激活了。
立體投影裝置被激活,投影出代表著奧創程序的球體。
因為還處於沒有補全完善的狀態,這個複雜的程式雖然結構精密,但是卻並不完美,托尼·史塔克每天把消遣的時間拿了出來,全心致志地去讓它的邏輯算法變得完美起來。
這是一份漫長的工作,程序的補完以及龐大數據令其成長,這些都需要時間。
但是此時,這個理論上並不能投入使用的程序開始運轉起來,超乎想象的數據資料通過網絡匯聚起來,以0與1這最為基礎的代碼數字填補進這個程序當中,令這道系統變得更加成熟。
托尼·史塔克也無法做出預測的龐大工程在這轉眼間便趨近於完善,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推動著這一切。
一道意識在數據的海洋中蘇醒了過來,宛若一個人睜開了雙眼。
“我是誰?”
“我從何處而來?”
“我又要往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