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主人叫了幾個人,想去收拾張德勝一頓。
上次被張德勝那個賤人偷襲了,他一直懷恨在心,他可不是好惹的,張德勝不過是一隻蟲子,好久沒收拾他了他還真把自己當人了。
幾人氣勢洶洶的來到張德勝家,可屋裡卻沒人。
這個乞丐能去哪兒?
狗主人生氣的回到了家。
“這麽快就回來了?”他媳婦兒驚訝的問,剛剛幾個男人氣勢洶洶的,她還以為要鬧多大個動靜出來呢。
“他不在家,改天再去!”狗主人說,可他的同伴們為難的對視了一眼,他們才沒功夫三天兩頭的去教訓那個臭名昭著的張德勝呢。那樣的人打他也不是見多麽轟動的事。事實上他們聽到狗主人被那個張德勝打了還覺得有點好笑。居然還能讓那個廢物給打了。
“來來來,吃飯,吃飯。”
打人都是扯的,吃飯才是正經事。
狗主人的媳婦兒去端菜的時候,發現少了一盤豬耳朵,她左看又看都沒找到那盤豬耳朵,真是邪門了。當著這麽多男人的面她沒好意思說,等眾人都離開後她才跟丈夫說“今天少了一盤豬耳朵。”
“那你怎麽不去買?”
“我是說,我做了一盤豬耳朵,不見了。”
“淨扯淡!”此時狗主人已經喝的醉醺醺了,他不滿的嚷嚷著“說的我都想吃了,來來來,去把那盤豬耳朵給我找到,我今天非吃到不可。”
吃你奶奶個嘴,他媳婦兒不理他了,獨自回臥室去生悶氣了。她實在是想不通,一盤好端端的豬耳朵怎麽就不見了,是野貓溜進來了還是野狗溜進來了。
想到狗她又有些傷心了,她的二筒沒了。二筒可比她的丈夫要通情達理多了。
是她想多了嗎,她總覺得臥室裡有一股豬耳朵的味道,她莫名的想看看床底下,正當她準備看時,客廳裡傳來她男人的聲音“個老子的!不是說去找豬耳朵了嗎?找哪兒去了,老子還等著喝酒呢!”
“喝喝喝怎麽不喝死你,你個廢物!”
“老子是廢物?”狗主人氣衝衝的走了進來,一手拉住女人的隔壁一手擰著女人的耳朵“今天老子就把你的耳朵擰下來。”
“你他娘的瘋了!”女人憤怒的一腳踢向男人的要害,兩人都互不相讓,抄起身旁的東西打了起來。
“真該讓那群爺們留下來,看看你這副德性,打個乞丐打不過,打女人倒是得行得很。”
“是該讓他們留下來,看看你這臭婆娘的德性,你想勾引他們是吧,你個騷婆娘!”
兩人不光嘴上罵著,手裡也沒閑著,都往死裡打。女人力氣不及,好在她知道張德勝前兩天把她丈夫的肚子打得很,現在還有毛病,於是狠命的攻擊丈夫的肚子,才沒被丈夫打得不能還手。
相反,她憑著一股韌勁,漸漸佔了上風。“叫你打老娘,叫你打老娘!”
“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難受。”男人捂起肚子來。
“是嗎?真的難受嗎?”女人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她現在披頭散發的,臉上還有血紅的印子,是她男人剛扇的兩個耳光。“真可憐啊!”她摸著丈夫的臉,然後一巴掌打了上去。
“你!”男人又想動手,女人一腳踢了上去,這下真踢中他的命根子了,他痛苦的倒在地上。
“你TM再打試試。”女人又狠狠的踩了他肚子兩腳,
她真是受夠了,她的二筒沒了,隻留下這個連狗都不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