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這邊找地方沉船,處理傳送陣。
沉船還好弄一點,有鹹魚王維克托這些水生使徒在,它們對水下的世界無比清楚,它們選擇的沉船位置,累死斯坦大公那夥人他們也找不到。
關鍵是它們還能在沉船上做各種偽裝。
傳送門就比較麻煩了。
最後來福乾脆還是冒著無法修複的危險,把傳送陣徹底砸壞,然後埋進了河岸邊上的一個小山坡裡。
這下子終於沒有了任何累贅,大家各回各家。
不過,來福在臨走的時候制定了關於獸王的營救計劃,要過幾天,今天是來不及了。而且這邊試驗場遭到了襲擊,斯坦大公那邊必定是風聲鶴唳,各處都會加派人手。
來福不確定今天這行動算不算主線任務。
理論上來說,來福帶著使徒們打擊了斯坦大公的實力,作為競爭對手的德拉庫拉伯爵理應有所表示才對。
上一次德拉庫拉伯爵也說了,如果有什麽能觸發的任務,不需要接取任務的流程,只要蘇墨做的事情符合德拉庫拉伯爵的利益,就算蘇墨完成了主線任務。
回到哈金斯,蘇墨就恢復了原形。
狼人的形態還是別呈現在普通玩家的眼中為好,就算全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也沒辦法隱藏那一大個的狼尾巴。
“老大,不好了,出事了。”神貓看到蘇墨回來,立刻就迎了上來。
“我猜不是什麽好事,對吧。”蘇墨問。
“應該不算什麽好事。”神貓想了一下,覺得他要說的事情確實和好事沒有半點關系。
“也不是什麽緊急的事情,要不然你們就私聊我了。”蘇墨繼續猜。
“老大你就別秀智商了,我就直接說吧,現在哈金斯老爺被抓走了,據說是塔林過來的執法團。”神貓說了一個讓蘇墨極為意外的事情。
他還以為是迷惑兄弟會的那群兄弟損失了呢。
沒想到發生的事情和他想的牛頭不對馬嘴,居然是哈金斯的npc鎮長,這片領地的男爵大人出事了。
哈金斯男爵大人其實有一些老頭,他的曾祖父還是曾曾祖父據說是一位公爵,可惜一代不如一代,到了哈金斯老爺這一代,爵位居然變成了男爵。
好家夥,真難為他們降得這麽快。
現任的哈金斯男爵大人是個老光棍,無兒無女,他死了之後這裡就將被聯邦收歸國有,重新分配給其他的貴族,只是沒想到他連撐到老死都難。
“老頭犯啥事了”蘇墨問。
坦白的來說,他不是多關心,這事和大家關系不大。
更何況哈金斯老爺也不是啥好東西。
哈金斯這地方又沒什麽商業,哈金斯老爺想要保住他的生活奢華,就只能不停的收稅,不給就把人燒死或者絞死。
而且他還是個禿頭,看別人不順眼的時候就喜歡把別人的頭髮給扒光。
甚至有的玩家都被他強製剃光了腦袋十分鍾之後還會重新變回頭髮,這是玩家特殊的能力。
蘇墨從來不和哈金斯老爺照面,他擔心哈金斯老爺嫉妒他長得帥。
現在聽說哈金斯老爺被抓走了,他的內心毫無波瀾。
“據說是結交,聽說好多地方都在查這個,老大你說哈金斯老爺真的幹了這種事嗎”神貓想不明白。
“我覺得沒有,但是奈何他的領地太誘人呢。”蘇墨呵呵一笑。
這種事沒那麽複雜,哈金斯老爺只是一個男爵,而且銳氣全無,整天混吃等死,他結交的概率無限趨近於零。
其實想想也知道,哈金斯老爺就算成事了,光宗耀祖成了公爵,他又能把家業給誰。
陷害,吃鍋鍋的陷害
“哈金斯老爺沒了的話,會派什麽人過來,會不會對咱們產生什麽影響”神貓不無擔憂的問。
“嘖嘖,你這技術宅也開始關心時事來了,放心吧,只要咱們按時交稅,不會有什麽太大的變故。”蘇墨安慰著說道。
嘴上這麽說,可是蘇墨內心也挺無奈。
到目前為止,遊戲還不支持玩家佔領地方,也沒有官方升遷的途徑,新來的哈金斯老爺不管什麽德行,大家都只能逆來順受。
“神貓啊,別整天想太多,抓緊時間找個女朋友,你媽又打電話喊你回家相親了吧。”蘇墨擺擺手,走進了酒吧。
迎面差點撞上一個老頭。
“嗨,老頭,去哪”蘇墨問。
“搓澡,去不去”正是那個借住在這裡的老巫師,也就是老海盜的朋友,喜歡去小巷子裡搓澡的那個。
“您老自己去吧,我去不去了。”蘇墨羨慕歸羨慕,但是他顯然沒到退休的時候。
“年輕人真不知道享受,等到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享受都不知道還能享受幾次。”老巫師拖著他的破法杖,和蘇墨招手說再見。
這一晚,搓澡的拿小費拿到手軟。
蘇墨則去詢問兄弟會的動向,他讓血色戰旗的兄弟們吸引兄弟會這些人的注意力,顯然沒有成功,兄弟會的人還是出現在了當天現場。
“這事大家怎麽看。”蘇墨問。
“也許是太過於高調,著了痕跡,被看穿了。”田大壯如此的判斷,他是個老好人,做出這樣的判斷不足為奇。
“不排除有內鬼的可能。”雲飛輕描淡寫的說出這個詞。
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被叫過來開會的盛世安寧驚的差點站了起來,她都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呢。
今天來福去搞實驗室,為了調虎離山,血色戰旗這邊大舉出動,結果人家兄弟會連掃一眼的面子都不給,簡直就是演給瞎子看。
這讓人不得不懷疑血色戰旗裡面有內鬼。
這是一個很沉重的話題,幾個人都很講義氣,招進來的又都是某種意義上的自己人,出現內鬼的概率幾乎不存在。
所有的人都寧願相信田大壯是對的。
可是相信歸相信,真要是就這樣不當一回事就屬於掩耳盜鈴了。
“會不會是落楓那幾個人”雲飛問。
落楓風飛花,公會裡為數不多的t,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因為和蘇墨加過好友,一起做過任務,血色戰旗成立的時候就加了進來。
以雲飛的個性,自然是首先懷疑這些“外人”。
“理由是什麽”蘇墨皺著眉頭問。
“落楓不是那樣的人。”最先說話的居然不是田大壯,而是羅夏,他是祭司,治療職業,和落楓風飛花一起打boss合作比較多。
“落楓不缺錢,玩遊戲也沒什麽野心,很隨和很低調,他沒有理由背叛我們,大盤雞能給他什麽”田大壯瞪了雲飛一眼。
“其實吧,出身不能決定人品,而且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未必就是人品不好,選擇不一樣罷了。 ”蘇墨倒是看得很開:“不要以為有了相同的經歷,就真的一顆心走到底了,那樣太天真。”
“唉,你說怎麽就出這種事呢”盛世安寧覺得煩心。
她就隻想一股勁的發展公會,最好是大家勁朝著一個方向使。
“那樣太理想主義了,現實裡都不可能,更別說遊戲裡,也許有人不覺得遊戲裡做出這樣的事情是背叛呢,雲飛你來查吧。”蘇墨還是把事情交給了雲飛。
田大壯和羅夏都不擅長這個,而盛世安寧又太忙。
“我會重點關注最近表現異常的人,比較缺錢的人,還有來歷不清楚的人,而且會做出一點試探動作,如果出了什麽事,把事情推到我頭上就行了。”雲飛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對了,最近酒館的原主人,就是一個獨眼的老海盜可能會回來,如果我不在的話,你們就安撫他一下。”蘇墨說道。
“啊,他回來了”盛世安寧擔憂的問:“人家會不會趕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