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聘婷抱著肩膀,輕笑著補充:“對了,車上的東西也都放裡面吧,要不然裝不下這麽多人的。”
幾個司機徹底傻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其中一個精明的似乎慢慢緩過神來,故作不情願的開口:“哎呀小姐啊,你幹嘛非得麻煩我們啊!”
“算了算了,既然這樣我們就好心幫你拉一下人吧,還得把貨卸在裡面,真是麻煩!”
他說完之後,所有人恍然大悟!
一個個都明白了過來,這不就是找了個名正言順的理由把車開進去卸貨麽?
想到這裡,司機們也不再猶豫,紛紛上車將貨車開進了工地之中。
黃毛瞬間惱火:“你們……”
話還沒等說完,卻猛然注意到了羅成那冰冷的目光。
黃毛直接把想說的話咽進了肚子裡面。
看了一眼在地上痛苦的眾人,最終也隻好跑到一邊撥打了一個電話。
羅成並沒有理會,不用強硬的手段也是因為不想要麻煩。
很快,幾個司機開車進去,開始卸貨。
那幾個混混也已經慢慢掙扎著站了起來,站在了黃毛的身後。
想要走出去,可羅成還站在門口。
盧聘婷皎潔一笑,輕輕開口:“你們怎麽不幫著卸車去啊?難道想待會車出來的時候直接送你們去醫院麽?”
幾個混混呆愣了半天,想到剛才也是這個類型的話,身體巨震。
驚恐的看了羅成一眼, 毫不猶豫的衝向了貨車的位置,開始幫著司機卸車。
羅成無奈搖頭,盧聘婷倒是還很機靈。
盧聘婷傲嬌的看著羅成,很是傲嬌。
在他們的幫助下,貨車很快便已經卸完了。
盧聘婷傲嬌的抱著肩膀,對著黃毛輕聲呼喊:“還不上車,難道等小哥哥送你們麽?”
黃毛大驚,下意識看了羅成一眼。
手中拳頭緊握,最終還是慢慢的帶人向著大貨車上走去。
幾個司機佩服的看了盧聘婷一眼,也不再猶豫,直接開車向著外面行駛了過去。
羅成並沒有理會,剛才黃毛打的那個電話也並不簡單。
剛走進工地,後面便響起了盧聘婷那急促的腳步聲。
“怎麽樣?是不是機智如我!”
盧聘婷來到羅成身前,臉上滿是傲嬌的表情,俏皮的開口。
羅成沒看她,輕輕開口:“湊合。”
盧聘婷俏臉上浮現一抹嗔怒,不滿的開口:“還湊合,要不是本小姐你現在貨都放不進來!”
“死鴨子,嘴硬!”
羅成目光緩緩掃過工地,平淡的說道:“待會兒盧家會來人,你還是好好考慮下自己吧。”
盧聘婷一愣,盧家來人?
連忙開口說道:“不會吧!這麽快就有消息了?”
羅成搖頭:“不是,是找我的。”
盧聘婷松了口氣,撇了撇嘴,也並沒有再多說什麽。
羅成繼續在工地裡面掃視,第一次來,自然要好好觀察一番。
建築的工具和器材都已經相繼到位了,用不了多久就能開工了。
以前對這座行宮並沒有什麽感覺,可是真的站在這裡,羅成莫名的出現了一種期待的感覺。
盧聘婷心思複雜的跟在後面,微微嘟著嘴巴,心中十分雜亂。
很快,羅成將工地轉遍了。
門口忽然停下來幾輛車,一群人在車上走了下來。
羅成抬頭看去,啞然失笑。
只見盧海燕走在人們前面,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臉上充滿了傲意和冷笑。
在盧海燕後面跟著四個西裝大漢,身強體壯,很明顯的保鏢。
大漢的身後則是剛才那十幾個鼻青臉腫的混混,一個個臉上帶著無比憤怒的表情。
不過讓羅成意外的,還是站在盧海燕身邊的那個文質彬彬的男子。
戴著一副金絲框眼睛,夾著一個公文包,手裡面似乎還拿著什麽文件一般。
這是什麽架勢?
羅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站在那裡靜靜的等待著。
可盧聘婷看到來人之後眼神中卻閃過一抹慌亂,下意識便想要找地方隱藏。
可是放眼望去……
沒有能躲藏的地方啊,再者說這裡如此空曠,恐怕盧海燕早就已經發現她了!
最終也隻好低著頭躲在羅成的身後,頭都不敢抬起來。
剛才羅成說的時候她根本沒有在意,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
羅成沒有注意到盧聘婷的異樣。
很快,盧海燕便已經來到了羅成的身前,緩緩站定。
抱著肩膀不屑的打量著羅成,傲意十足。
“盧小姐,就是他!他不但讓大車在咱家地上過,還打了我們!”
黃毛湊了上來,憤怒的目光放到了羅成的身上,憤怒的呼喊道。
後面那幾個混混也紛紛點頭附和,眼神中同樣充滿了怒火。
剛才打不過,不敢言語,現在又盧海燕做靠山,自然無所畏懼。
盧海燕輕輕摘下了墨鏡,輕蔑開口:“小子,告訴你別栽在我手裡,沒想到你還是落在我的手裡了!”
“有沒有什麽想說的?”
羅成面色平淡,冰冷開口:“沒看出來怎麽落在你手裡了。”
盧海燕更加囂張:“在我的地盤,沒經過我的允許強行通車,還打我的人!”
“我那可是有監控,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羅成輕輕一笑:“是麽,我不覺得。”
平淡的反應讓盧海燕瞬間惱火。
隨後對著旁邊文質彬彬的男子說道:“張律師,現在是不是可以起訴了?”
張律師推了推鏡框,冷笑著開口:“沒錯盧小姐,證據都在咱們手裡面,隨時都可以起訴。”
盧海燕嘴角的冷笑愈發濃鬱,不屑的開口:“聽到了麽?敢惹我,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做後果!”
羅成依舊沒有反應,輕笑著開口:“盧家的人還真是囂張。”
盧聘婷聞言不滿的嘟嘴,伸手在羅成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卻被羅成輕松躲開。
憤怒的跺了跺腳,也沒有多說什麽,畢竟盧海燕還在。
盧海燕並沒有看到盧聘婷的面容。
眼神之中已經滿是嘲諷,輕蔑的呢喃道:“就憑你也配讓盧家動手?”
“實話告訴你,弄死你不過是我動動手指的事情而已!”
“現在還有沒有什麽說的?不說的話,咱們就法院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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