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漓的話引得裴雲汐和荊哲的點頭讚成,而慕容熙則若有所思。
蘇墨塵看了荊哲一眼,說道:“大姐,你覺得不可能,是因為你不知道相公的練功方法。”
“什麽練功方法?”
自從邙山一別,路漓跟荊哲也有近半年沒有見過了,中途倒是聽說過荊哲的許多事跡,還有他拿到武林盟主的事情,對於他是如何會武功以及如何練到這麽高的境界,其實也很好奇。
“他的練功方法呀,就是…”
蘇墨塵附在路漓耳邊,小聲說了起來。
雖然在場的幾個女人,似乎除了路漓之外都知道荊哲的練功方法,不過因為荊哲的練功方法實在太過“奇特”,蘇墨塵不好意思當面講。
果不其然,聽蘇墨塵說完,荊哲能看到路漓的側臉都有些泛紅了,她扭頭看了荊哲一眼,發現荊哲也在看她的時候,馬上又把頭扭了回去。
這時,蘇墨塵又繼續道:“他能練到現在,還只是吃了吃棗藥丸而已。不過我記得,上次在津西的時候,師父給了你五粒加強版吃棗藥丸,是不是呀?”
荊哲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不過現在只剩四粒了,當初在津西的時候,三姐受傷,我給三姐吃了一粒。”
“嗯,這個我能作證。”
裴雲汐說道:“當時我也在,三姐本來受了很嚴重的傷,結果吃了這加強版吃棗藥丸,不僅把三姐紊亂的筋脈治好了,而且還直接讓三姐跨重成功,到了六重。哲兒也因此從六重初段,突破到了六重中段,實在是神奇啊!”
“……”
雖然裴雲汐是在陳述事實,不過荊哲總覺得她說話酸酸的,難道是在怪他,那天晚上把她偷偷騙走、然後在她眼皮子底下拿下了清秋?
而路漓關注的點則不同:“怎麽,他們兩個練功的時候你也在場?”
“沒…怎麽可能?我是說…那個…本來我陪著三姐的,結果他把我騙走了,然後跟三姐躲在屋裡悄悄練功的!”
“……”
這話說完,現場又是一片安靜。
“那個…這個不是重點啊!”
荊哲趕緊清咳兩聲,趕緊轉移話題道:“按照墨塵說的,我現在也不過是宗師初段而已,距離大圓滿還有三層的實力,而且中間還跨重了,就算是加強版吃棗藥丸,也不太管用吧?”
從宗師初段到大圓滿,荊哲需要突破的還有宗師中段,然後是宗師巔峰,最後是大圓滿,滿打滿算也需要三層,很難。
蘇墨塵說道:“確實很難,三個人,三粒加強版吃棗藥丸,這就要保證每個人都要讓你突破一層才行——可是,咱們除了加強版吃棗藥丸,還有其他讓你突破更快的辦法嗎?”
“……”
看到荊哲搖頭,蘇墨塵繼續道:“看吧,是沒有了吧?所以想要快速達成大圓滿,這就是唯一的方法了!哪怕希望渺茫,但咱們也要試一試,死馬當成活馬醫才行!”
“……”
蘇墨塵這話說完,現場又是一片安靜,因為大家也不傻,知道這“試一試”,其實就是蘇墨塵自己加上路漓和裴雲汐,要跟荊哲肉身相博。
當然了,也只能是她們三個,畢竟無論是慕容熙還是柳驚鴻,她們早已跟荊哲肉博過了,尤其是慕容熙,現在都有身孕在身了。
而荊哲,心情則是激動無比。
蘇墨塵和裴雲汐,雖然她們之間還沒發生過關系,可那都是遲早的事情罷了,荊哲只是小激動而已,可路漓呢?
對於路漓,荊哲是有賊心沒賊膽,哪怕這次再相遇,荊哲都想不出什麽好辦法,所以現在有了直接跨越過程直奔目的的方法,荊哲怎能不激動呢?
但他嘴上卻還是說道:“墨塵,這好像…不太好吧?”
“不好?怎麽不好?”
蘇墨塵反問道:“我早晚都是你的女人,所以這種事情早晚都要發生,之前我一直沒給你,是想等著真正成親那天,因為我畢竟是公主,哪怕我不在乎,父皇也會在乎。可是現在父皇已經不在了,我也沒必要在意別人的看法,而且這方法還能幫大家報仇,何樂而不為呢?”
“……”
蘇墨塵的說法確實讓人無法反駁,荊哲隱蔽的朝旁邊努了努嘴,蘇墨塵馬上會意,問道:“四姐不會不願意吧?難道四姐不喜歡他?”
裴雲汐馬上搖頭:“誰說我不願意了?我跟哲兒其實差點都…現在正好有這種機會,我可不想放過呢!”
反正這裡都是荊哲的女人,裴雲汐倒也沒有什麽放不開的,所以直接說道。
待她說完,壓力瞬間來了路漓這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
路漓的臉再次紅了,頭也低了下去。
“大姐, 你呢?”
“我…”
路漓有些支吾,因為有些話,她怎麽好意思說出口呀?
她跟荊哲雖然已經相處過一段時間,可那時候自己三天兩頭打他,而荊哲對她也是害怕會多些,即使兩人真會發生些什麽,那也得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直接…那個,會不會太突兀了?
“看來大姐是不願意了!”
蘇墨塵突然心領神會道:“這樣啊,也就只有我跟四姐陪你練功了,就算到不了大圓滿的境界也沒辦法,畢竟就我們兩個嘛!到時候跟他們兩個打起來的話,相公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呀…”
“我沒說不願意!”
蘇墨塵還是聰明,這種以退為進的說法,讓路漓瞬間慌了。
路漓心裡對荊哲的情愫也非常複雜,但是要說愛,或許還太早了些,但對於荊哲的感情,她卻是不排斥的。
其實只是這一點,就彌足珍貴。
要知道,路漓的性子比清秋她們還冷,平日裡別說是男人了,她對其他女人都一臉冷漠,所以這麽對比之下,荊哲已經很受寵了。
而且這事情除了涉及男女之情,更是關乎到荊哲的安危以及能否報仇。
他為了父母之仇不顧姓名,那自己還有什麽可顧忌的呢?
路漓這麽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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