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唇分。
兩人都已氣喘籲籲,地上還散亂著兩人剛才扔下來的外衣。
天氣雖然涼了,穿的又少,但卻沒有一點冷的模樣,反而汗流浹背。
“服氣了嗎?”
“服…服了…”
祝馨寧懨懨的趴著,不想動彈。
本來昨天晚上發生了那事,祝馨寧覺得面對荊哲時還是很羞澀的,但被他這麽一番挑撥,那種羞澀感突然就不見了。
荊哲說的不錯,她現在不止心…,而且…
因為趴在荊哲身上,所以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荊哲身上傳來的變化。
扭了扭身子,隨後抬起頭來,含水的眼神中滿是嫵媚:“哲兒…你怎麽…停了呢?”
“……”
見荊哲眼神有些玩味的盯著自己,祝馨寧趕緊低下頭去,連她都有些驚奇:自己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大膽了?
又像是為自己辯解道:“我就是覺得…你都…都這樣了,怎麽會停下呢?”
說著,祝馨寧的手有些沒忍住,伸下去撥弄了一下。
“嘶!”
荊哲吸了口氣,一把按住祝馨寧的手。
“馨兒,別亂動!小心擦▔█▔▉走火!”
“……”
看祝馨寧一臉不解,荊哲把她摟在懷裡緊了緊,笑道:“雖然我家馨兒美貌動人,我看了之後恨不得yao你一天,可是不能啊!尤其是你昨天晚上才破了身,哪能這麽快再來一次?今天讓你不要上朝,在家裡休息就是為了這個,哪想到你這麽不聽話,還偷偷起來忙活!”
說著,荊哲又想到剛才祝馨寧在院子裡走動和說話時的模樣,突然覺得哪裡不對,有些好奇道:“馨兒…看你的身體似乎沒有什麽異樣啊?你沒有感覺疼嗎?”
按理來說,祝馨寧就算沒有疼的走不動路,但起碼走路姿勢還是能看出不自然才對,但這些並沒有在她身上體現出來。
聽他一問,祝馨寧也有些好奇:“哲兒這麽一說,我才想到,從今天你走了之後,確實感覺身體有些異樣,還想問問你來著!昨晚剛跟你…分開的時候,確實覺得下面疼得厲害,像是要破了一樣,尤其是早上,總感覺下不來床,也走不動路了!不過等吃過飯後? 突然就不疼了? 而且感覺精神狀態好多了,不止如此? 渾身都感覺充滿了力氣呢!”
“……”
被她一說? 荊哲這才意識到,他的境界似乎也發生了某些微妙變化。
之前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之氣? 可現在似乎感覺不到了…
嗯?
不會做了一次,把武藝全都搞沒了? 輸送給祝馨寧了吧?
見荊哲皺眉? 祝馨寧有些關切道:“怎麽了哲兒?你的感覺跟我不一樣?”
荊哲搖了搖頭,也不想隱瞞祝馨寧,遂把他的感覺都說了。
祝馨寧聽完,當場傻眼? 隨即眼珠中就泛起晶瑩? 似乎隨時都能哭出來一般。
“怪…怪我,是我害…害了哲兒啊!”
如果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讓荊哲沒了武藝,祝馨寧能內疚一輩子!
荊哲見狀,趕緊笑著摸摸她的頭道:“馨兒別亂想,我只是猜測呀? 具體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呢,而且聽園…園主說? 吃了吃棗藥丸,似乎只有跟會武藝的女子行魚水之歡才會有作用。”
“可你不是說都感受不到體內氣機了?”
“我…起來試試?”
說起來? 荊哲半路出家,對武藝境界的體系也不是十分明了? 而且無門無派? 也沒個師父教導? 境界提升全靠make愛,說起來也沒誰了。
身體到底發生了何種變化,他還真不清楚!
“嗯,快試試!”
祝馨寧忙不迭的從他身上爬起來,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荊哲下了床,來到院子裡體會一下,身體裡確實感受不到氣機的變化,仿佛又回到了最初沒有吃吃棗藥丸時的狀態。
心中似乎有股悶氣,他有些鬱悶的踢了腳邊的大木墩子一腳。
接下來,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兩人腰粗的大木墩子,就像是泡沫一般,瞬間就飛了出去,又如同紙糊的一樣,在分出去的刹那就分崩離析了!
“這…”
荊哲有些驚奇,旁邊的祝馨寧也捂著小嘴,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荊哲。
明明感覺不到氣機變化,可為什麽輕輕一腳發出來的力比之前大了那麽多?
不做他想,腳下微微用力,然後身體竟輕飄飄的懸浮起來,片刻之後落在地上。
荊哲愣了。
這哪裡像是武藝丟失,分明就是又突破了的模樣,而且還是很牛逼那種!
祝馨寧也察覺到了什麽,走過來有些好奇道:“哲兒,這不是還有武藝嗎?”
荊哲撓了撓頭,“嗯,似乎比之前還厲害了不少,不過身體裡確實感覺不到氣機,實在奇怪!得抽時間找個人問問才行!”
祝馨寧一聽,馬上說道:“別抽時間了,現在就去吧!”
見荊哲發愣,祝馨寧又說道:“快點啊,去無仙苑問問王穎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
荊哲並沒有行動,甚至連眼神都不曾變化,因為他不敢動啊!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更何況祝馨寧剛成為他的女人,女人愛吃醋的天性改變不了,即使她才說過不介意自己有其他女人…
可誰能保證她現在不是在試探自己?
於是搖了搖頭道:“不去,我今天哪裡都不去, 就在家裡陪我的馨兒!”
祝馨寧仔細打量荊哲,突然笑了出來。
“看把你給嚇的,以為我在騙你呢?怎麽可能呀,我是真心讓你去的!”
“真的?”
荊哲有些狐疑道,但看祝馨寧的模樣不太像是騙人。
“當然啦!”
祝馨寧甜甜一笑,“在大事面前,我沒有那麽小氣的!在我看來,你的武藝至關重要,而我又幫不上什麽忙,只能找其他人幫忙了,又怎麽會阻攔呢?”
見荊哲還有些猶豫,祝馨寧二話不說把他拉進屋裡,撿起地上的外衣放在椅子上,又從櫃子裡找出新衣服給荊哲穿上,嘴裡還念念有詞。
“你可以去的,但晚上必須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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