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傅,你這手是怎麽了?”張雲問道。
只見老大爺苦笑一聲,說道:“哎,小夥子,看你校服上別著櫻蘭魔法高中的校徽,你是那裡的學生吧。”
張雲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我的確是櫻蘭魔法高中的高三生,馬上就要畢業了呢。”
老大爺歎了口氣,說道:“哎,要是櫻蘭高中裡的人都能像你一樣就好了。這不,我剛剛六點左右回家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學生,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是櫻蘭魔法高中高三的,那個人染了一頭金發,旁邊跟著一群痞子,因為他身強體壯的,我被撞倒在地,因為是我不小心撞到了別人,所以我爬起來之後就跟那個年輕人說了句不好意思。沒想到他一聽見我道歉,就開始跟著旁邊的痞子一起辱罵我,說我這個老不死的沒事為什麽要亂跑撞到了他,還說什麽快死的人就在家裡好好呆著,別出來亂轉。我氣不過,於是就跟他理論了起來。沒想到他們聽見了我還嘴之後,立馬打了我耳光,那個金頭髮的年輕人還抄起一根金屬球棒,擊打了我的胳膊,我一下子被打倒在地,他們看見我很痛苦,就說老不死的你想碰瓷?行啊找到我們就賠你醫藥費,哈哈。然後就都跑了。我一個人爬起來之後找了附近的小診所,小診所的醫生說我可能是骨頭斷了,他這邊也沒有X光或者治愈系法師,所以讓我趕緊去附近的東方醫院檢查。”
張雲聽後一驚,心想道:染的金色頭髮,棒球棍,還有一群痞子,又是今天傍晚發生的事情。應該跟想堵我的那群人是同一撥人。我們班級染了金發的人只有魏騰還有吳帥,我從來沒有跟吳帥說過話,所以極有可能就是魏騰。也就是來店裡堵我、打傷店長然後砸店的人跟打傷這位大爺的人是同一撥人。呵,魏騰,千萬不要是你做的啊。如果讓我確定了是你做的,我張雲必將以牙還牙,百倍奉還。
可能張雲的同學並不知道張雲的為人,可能只是以為張雲是一個嘴巴利索的人。但其實張雲是一個愛恨分明的人。你對張雲好,他就對你更好。你要是對他有敵意,有歹毒的心思,張雲必將以牙還牙,百倍奉還。
張雲停下了腳步,歉意的說道:“對不起老師傅,雖然這對於您來說可能並沒有什麽實際補償,但是我還是要代表櫻蘭魔法高中向您道歉,學校招進了這樣的人渣實在是不知情,雖然我不知道是誰對您實行了暴行,但我向您保證,一定會找到校領導,讓他們重視這件事,將施暴者找到,讓他接受相應的懲罰,然後向您道歉以及補償!”
老大爺看見張雲這個樣子,連忙說道:“小夥子你不用這樣,這不是你的錯。”老大爺看著張雲愧疚以及帶著憤怒的眼神,心裡不由一陣感動。說道:“不用啦小夥子,我就當被狗咬了,你也別灘這趟渾水了。老頭子我只是斷了一隻胳膊,等等去醫院花點錢,找治愈系法師,治療一下就好了。”
張雲聽見老大爺也這麽說,於是說道:“好吧,我知道了老師傅,我會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調查這件事。”
老大爺見張雲這麽說也不再繼續阻止了。
又過了幾分鍾,兩人到了東方醫院門口。只見到醫院中有著許多幢樓。
老大爺開口道:“小夥子,我就先去骨科了,先告辭了。我姓霍,就住在櫻蘭魔法高中旁邊小區,進門第一幢五樓就是我家了,沒事可以多來找我這個老頭子多聊聊天。”隨即老大爺微笑著回手道別。
張雲兜兜轉轉,終於找到了內科的住院部。只見左邊電腦屏幕上寫著幾欄診室,裡面的法師都是治愈系初級一階至三階不等。而右邊的電腦屏幕上寫著專家診室,裡面的法師都是治愈系中級一階至三階不等。正當張雲疑惑店長到底在哪一邊的診室裡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張雲的眼前。一個頭上包著紗布的人出現在了張雲的身前。看得出,他頭上的傷口前不久才止血,因為紗布上有著許多已經幹了的血漬。
隨後那個男人說道:“張雲你怎麽來了的, 不是知道我被人打了,故意過來看我笑話的吧?這裡是大廳不方便說話,過來吧。”
張雲看見店長這個樣子,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又沒說出口,於是跟著店長回了病房。
剛到病房,店長開口了,說道:“說吧,張雲你來幹什麽?這是怎麽回事?”
只見張雲深深的鞠著躬,歉意的說道:“店長,對不起。是我不知道得罪了什麽人,他們想堵我,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我在這邊打工的消息,於是就來店裡找我。我今天放學遇上了一點事情,所以來晚了,沒想到給店長你造成了這麽大的麻煩。我知道我可能不能在這邊繼續工作了,特地來辭職,店長你放心,你的醫藥費還有店裡的損失費,我會找其他工作,打工償還你的!”
店長聽見了張雲這麽說,搖了搖頭,說道:“張雲,你誤會我了。我問的是你小子到底幹了什麽事,惹得別人這麽找你事情,不會是你小子給人家戴了綠帽子吧?”
張雲抬起了身子,面帶不解的看著店長。
店長看見張雲疑惑的眼神便說道:“你別這麽看著我,我雖然說是平時經常扣你的工錢,但是這是因為你遲到了!孰是孰非我還是分得清的,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錯,我又為何要怪你。我可不是那種杠精,所以錯的不會是你。話說你到底得罪了誰啊?”
張雲苦笑了一聲說道:“具體的是得罪了誰我也不確定,今天上課的時候跟同學爭吵了幾句,很有可能是他,但也有可能不是他。我平時也不怎麽跟同學接觸,所以也不知道得罪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