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聽後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連忙喊道:“你在說什麽!難道!”
朱雲看著蔚藍的天空說道:“赫爾阿克!咳咳……”隨後一雙巨大的光之翼從朱雲的身後展開!朱雲再次吐出一口鮮血,朝著天空飛去,臨去前又回首望了一眼暈倒的冷芹凌,最後頭也不回的朝著天空扶搖而上。
“糟了!這小子想要幹什麽!他是想找死嗎?這樣使用力量馬上就會導致魔法逆流爆炸的!快阻止他!”冷傲放聲大喊道。
“艸!張雲我們該怎麽辦!”陶俊超焦急的問道。
“我踏馬也不知道啊!艸!”張雲怒罵道,因為太過著急連聲音都破音了。
“這小子莫非是想盡力飛往高空,然後再爆炸,這樣就不會傷害到我們和帝都魔法學院的人了!”黃導師說道。
“糟了!”張雲看著漸漸遠去的朱雲驚呼道。
“快忍不住了!給我再消停一會!就一會會!”朱雲繼續上升著,忍著魔法逆流咬牙切齒的說道。
“抱歉師傅,我食言了……”朱雲斷斷續續的說道,但是話還沒說完就又噴出一大口鮮血。
就當他飛到了大約離地5km高空的時候他再也無法克制住魔法逆流的能量,鮮血順著朱雲的雙眼、耳朵以及鼻子淌了出來,身後的赫爾阿克也暗淡閃爍了起來,最終消失了。
這片藍藍的天空便是朱雲意識中最後的畫面,他朝著地面徑直墜去。
忽然朱雲的身上被一股白光所包圍,隨後這股白光擴散了開來。
鬥技場內的冷傲、陶俊超、張雲以及黃導師只看見湛藍的天空忽然被一大片白光所覆蓋,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聲音大到在場的許多人短暫失聰,音浪甚至覆蓋了整個帝都魔法學院的周遭。
“哇哦約克,聽見這悅耳的聲響了嗎?”費雷猙獰的笑道。
“喔,這可真是天籟。我向你保證,現在冷傲的臉色一定比湯姆叔叔做的蘑菇湯都要糟糕,哈哈哈!”約克嘲諷道。
“這是什麽聲音?”一個觀眾不解的問道。
“興許是華國魔法學院之爭落幕的禮炮吧……”另一個觀眾回答道。
“那可真是隆重啊哈哈!”一個觀眾回應道。
“朱雲!”張雲看著被白光籠罩的天空大喊道。
只見一個渾身是血衣衫襤褸的人從高空朝下墜來,爆炸的氣浪將他推出了很遠的一段距離,/所以他朝著離競技場比較遠的地方墜去。
“他在那裡!瞬冰之道!”冷傲喊道,隨後他身前的空氣瞬間凍結形成了一條道路,他朝著朱雲墜落的方向跑去。
“糟了!來不及!”冷傲狂奔著罵道。
“管不了那麽多了!裂空-風之翼!”張雲大喊道隨後身後出現了一對透明的小翼朝著朱雲墜落的方向飛去。
“張雲你!你為什麽會風系魔法!”陶俊超看著眼前的張雲不敢置信的驚呼道。
“你小子居然是多系法師!你究竟還隱瞞了多少秘密!”黃導師也同樣驚呼道。
“一定要趕上!拜托了!瞬華-風行術!再快點!再快一點!”張雲碎碎念道,朝著朱雲墜落的地方急速飛去。
1000米……500米……200米……100米……張雲就快靠近觸碰到朱雲了,可是兩人離地面也不遠了……
眼看朱雲距離地面就只剩下50米的距離了,張雲的手出現在了朱雲的上方。只可惜,
他與朱雲就只差一手的距離。 “不!”張雲絕望的大喊道。他差一點點就能夠抓住朱雲,但是很可惜,最終張雲還是沒能夠抓住他。眼睜睜的看著朱雲摔落在了觀眾席上。
“砰”的一聲,朱雲砸在了觀眾席上,因為近身法師的身體超乎常人,高空的墜落沒有使他摔成肉醬,反倒是觀眾席被砸出了一個大坑。
張雲落到了地上,步伐有些蹣跚的朝著朱雲那邊走去,大腦一片空白。
而冷傲此時也快到達觀眾席了,追逐在了張雲的身後。
“朱……朱雲……你還好嘛……”張雲斷斷續續的叫道。
忽然朱雲吐出了一大口鮮血,張雲看見後喜出望外,連忙跑了過去,他連忙掏出一瓶恢復藥劑朝著朱雲的身上倒去。
只要朱雲沒有死亡,那麽恢復藥劑就可以將他從鬼門關上拉回來。
但是一瓶恢復藥劑下去了,朱雲的傷勢沒有絲毫好轉,張雲開始有些慌了,他手抖著連忙打開第二瓶恢復藥劑朝著朱雲的身上倒去。
“別浪費恢復藥劑了……沒用的……”看見了這一幕的冷傲說道。
“什麽沒有用!你什麽意思!”張雲看著冷傲有些惱怒的質問道。
“他中毒了!可能是在吸收芹凌的魔法逆流的時候,把芹凌體內的毒一並帶入到身體裡了……”冷傲臉色有些難看的分析道。
“怎麽可能!究竟是什麽毒可以抑製恢復……是夢魘之毒!”張雲忽然想到了什麽震驚的說道。
夢魘之毒是夢魘之蠍的毒素,這是國際探險隊在迷失沙漠之中發現的新毒種。只要觸碰到這種毒素,便無法在三小時內受到恢復藥劑以及治愈法師的治療。
這是一種極其恐怖的毒素,但是因為擁有的人太過稀少,所以基本上見不到這種毒素。
冷傲聽後點了點頭說道:“恐怕是芹凌之前就被人暗算,觸碰到夢魘之毒了。”
“艸他祖宗!究竟是什麽人!要下如此黑手!”張雲怒罵道。
“是冥河!我摧毀了他們在惠比特鎮的分部勢力,這是他們報復我的計劃!把你們卷了進來,我十分愧疚……抱歉……”冷傲愧疚的說道。
“別踏馬抱歉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救他!朱雲你可千萬別死了!你答應過我要跟我一同在世界魔法學院大賽上大放光彩的!”張雲看著奄奄一息的朱雲焦急的說道。
“我剛剛在來的路上已經聯系了我的朋友了,這會兒應該快到了。”冷傲看著手表說道。
“冰龍,傷者在哪裡?居然讓我特地過來,發生了什麽事……咦!什麽!他怎麽傷的這麽重!”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