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別急,我一直在算時間,再過三小時就到了徽章自動搜索另一半的時間了。”張雲安慰道。
“誒!張雲,你看那邊那個是什麽!”陶俊超拍著張雲的肩膀激動的說道。
“是徽章!過去看看!”張雲回應道,隨後跑了過去。
“魔都魔都魔都!上帝保佑是魔都魔法學院啊!”陶俊超雙手交叉緊握祈禱著。
“哎,是霧都魔法學院的。”張雲拿起徽章看了看說道。
“艸,枉費我這麽誠懇的求你,你真TM不是個東西,什麽狗屁上帝。”陶俊超罵罵咧咧道。
“呃……你貌似也不信這玩意吧……”張雲吐槽道。
“這個徽章怎辦?”陶俊超問道。
“就丟這裡吧,我們拿了也沒什麽好處,到時候我們帶身上遇到收到信號過來的霧都魔法學院,又免不了一場戰鬥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張雲把徽章丟到地上說道。
“嗯,我們繼續獵殺些妖獸吧……詩詩我們走!”張雲繼續說道。隨機陶俊超與張雲便繼續在帝都荒山內獵殺妖獸了。
而此時的朱雲也抵達了他的目的地了。朱雲緩緩的收起了翅膀朝著一個小山洞內走去。
“什麽?”朱雲驚呼道。
出現在朱雲眼前的是一個被打翻的墓碑,周圍一片狼藉,師傅松本田一郎的屍體也不翼而飛了。
“不見了?怎麽可能!師傅那時候明明已經死了,難道是有人盜竊了他的屍體!”朱雲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場景說道。
“可是為什麽要盜竊一具屍體呢?我一定要搞清楚這件事!難道是八岐大蛇的爪牙已經逐漸滲透進入華國了麽?”朱雲凝重的說道。
“不管怎麽樣,我得趕緊入選華國龍之隊獲得自選的稀有資源了。得讓緋櫻得到更進一步的進化,否則就按我現在的實力去日本找事情等於是在送人頭。”朱雲下定決心說道。
隨後朱雲走向了墓碑前的坑,將菊姬全部倒入坑中大聲說道:“師傅,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將您的女兒帶離那個傀儡之國,之後就讓我為您報仇吧!”
隨後朱雲眼神堅定的轉身離開了洞穴,朝著比賽區域飛去……
三小時轉瞬即逝……
“臥槽張雲,它震動了!”陶俊超突然對張雲說道。
“嗯,三小時到了,應該是徽章在搜尋他的另一半了。”張雲說道。
陶俊超拿出徽章,只見那枚徽章朝著上方投影了一個箭頭,箭頭指向了西南方。
張雲和陶俊超相視了一下,連忙對著詩詩說道:“詩詩朝著箭頭方向前進。”
隨後兩人一獸隨著箭頭的指引飛速前進著。
而此時朱雲也緩緩的落到了比賽區域附近,他緩緩朝著比賽區域內走去。
“張雲,你們結束比賽了嗎?”朱雲使用著薛凝霜改裝過的手機說道。
“沒有,我們現在正在往另一半徽章那邊趕,一路上看見好多隊伍已經大打出手了,據我估計已經有好幾波隊伍攻擊過帝都魔法學院了。
剛剛經過的地方有一大片都被整個冰凍了起來,估計是帝都魔法學院的隊長乾的。我們也得趕緊找到屬於我們的徽章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另一半徽章應該在西南方向,最壞的預算是會直接遇上帝都魔法學院,如果他們要跟我們過不去的話可能免不了一場惡戰。”張雲語速飛快的說道,旁邊全是詩詩狂奔卷起的風的呼嘯聲。
“西南方?我現在就在西南方向比賽區域的邊緣,那我朝著前方繼續前進與你們匯合吧。朱雲說道。”
“盡快吧,這邊冰凍的痕跡越來越多了,等等有很大的可能與帝都魔法學院相遇了。”張雲說道。
“知道了。”朱雲說完後掛斷了電話,朝著前方飛奔而去。
跑了一會,朱雲停下了腳步,他回頭朝著後方走去,原來是朱雲剛剛奔跑的時候似乎踩到了什麽東西。
朱雲走了過去,緩緩將那個東西撿了起來。“一枚徽章?這邊是西南方向,讓我看看是不是我們學院的。”朱雲說道。
隨後他慢慢將徽章翻過了面,上面清楚的寫著帝都魔法學院。
“不是魔都魔法學院的,是帝都魔法學院的,看來張雲的分析沒有錯。看來帝都魔法學院最後的目的地是這裡。”朱雲看著徽章說道。
“你是魔都魔法學院的人!你拿著我們的徽章做什麽?”一個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朱雲緩緩轉過身,只見裴洪泉、韋國躍和冷芹凌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
“湊巧路過撿到了而已。”朱雲平靜的說道。
“嗯?我記得你是那個魔都魔法學院那個廢物初級法師吧?趕緊把我們的徽章給我們。不說話是嚇傻了嗎?你現在立馬把徽章還給我們,然後跪下來求我們放過你,我們就不打殘你這個廢物。”裴洪泉嘲笑著說道,
朱雲聽後臉色依舊十分平靜沒有任何表示,反而是冷芹凌一臉冰冷的看著裴洪泉,裴洪泉被冷芹凌的眼神嚇的立馬低下了頭,閉上了嘴。
冷芹凌緩緩的轉過了頭看著後方,大約五秒後,一頭渾身雪白的巨獸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朱雲!徽章就在附近!這……這是帝都魔法學院!”陶俊超大聲喊道。
張雲從詩詩的身上跳了下來說道:“帝都魔法學院的各位,是你們拿了我們的徽章吧?”
“我qnmd,你這個小癟三不要血口噴人,我們怎麽會拿你們這種廢物學院的徽章?”裴洪泉連忙開噴道。
“我在和你們隊長說話,雜魚請別打斷我,可以嗎?”張雲說道。
“你tm……”裴洪泉剛想回噴就被冷芹凌的下一個動作驚呆了。
冷芹凌緩緩拿出了魔都魔法學院的徽章。
冷芹凌一言不發的拿著徽章看著朱雲。
“咳咳,既然這樣的話你們就把我們的徽章還給我們,然後趕緊給我們滾蛋,這樣的話我們就不出手虐你們了,怎麽樣?我們很仁慈吧。”裴洪泉趾高氣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