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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連雲鎮適齡童子不過百人,但被仙使選中者竟高達五人,一時震驚了整個高義府城。
能被仙使選中的童子,不但自己一步登天,成為了高高在上的仙人弟子,而且其家庭也是受益巨大。
因為就在仙使選徒活動結束後的二天,賢王突然特批聖旨,稱凡有成為仙師弟子的童子家庭,從此免除王國一切賦稅雜役,並在所在州府賞賜千頃良田。
另外更加享有見官不拜,見聖不參,同享皇國律法的特權。
一時間,皇國群情洶洶,莫不眼紅那些有被仙使選中童子的家庭。
花大醉聽到這個消息時,也被驚呆了,本來他的心裡一直還放不下殺死百余名官兵一事,現在看來一切都不再是個事。
“特權啊,呵呵,特權真是個好東西。”
靈舟在飛行二天后,碰上了另一艘在其它地方鱗選弟子的仙舟。
二邊一合計,遂並作一處,此後的幾天裡,幾乎每天都要碰到一艘或幾艘其它的靈舟,最後同樣都是並作了一處。
而其它的靈舟都被仙使們作法收了起來。
這麽一來,花不醉所在這艘靈舟上的童子竟有超過了二百之數,其中,最醒目的,還有二十多名來自大古國的童子。
隨著童子的增加,花不醉很快就不寂寞了。
他遇到了幾個跟他一樣是極品垃圾的童子,幾人迅速的成為了朋友,聚在一起吹牛打屁,倒也好生歡樂。
此刻,花不醉就很歡樂地在大叫著,對另外幾名童子大說笑:“哇,好大一艘船,好帥,不用水來浮?為麻?”
“為麻?”有一個童子很湊趣地問道。
“為麻?這個都不懂,切,太次,天上有牛在飛,因為地上有人在吹,現在你知道船為什麽會飛了吧?呵呵。”
“有人在吹?是誰在吹?”又一個童子是真心疑惑地問道。
“咳,這麽大的船,你說誰能吹得動?”花不醉壓低嗓音,神神秘秘地問道。
“哦,我明白了,是仙使們。”一個童子振臂高呼。
花不醉嚇的一哆嗦,“噓,輕點,梅基,仙使們的耳朵都是屬老鼠的,你不知道嗎?”
“哼,小子,背後瞎編排仙師們吹牛,吹船不說,竟還敢辱沒仙師們的耳朵是屬老鼠的,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呢?”
一個陰森森的聲音突然在花不醉耳邊響起。
“誰,是誰在說話?”花不醉慌忙四下張望,但周圍除了他們幾個小屁娃之外再無一人。
花不醉眼裡閃過一點疑惑,“喂,南門大風,古名城,祖衝,梅基,鳳鳴郡主,你們剛剛還有聽到有人在說話?”
“有啊,你不就一直在說個不停嗎?”
“我不算,除了我之外。”
“除了你之外,自然就是我了”陰森森的聲音又再響起。
花不醉汗毛倒豎,聽到聲音的時候,一股陰風順著他脖子吹過,但四周除了他們一夥垃圾之外,還是空無一人。
“喂,你是人是鬼,我警告你啊,我可是在仙師們的大船上,你不要胡來啊,仙師們一個個可都是捉鬼大師啊。”
“仙師們的大船,呸,不學無術的小混蛋,這是靈舟,
不是大船。”陰森森的聲音忽然生氣了似的吼道。 “切,靈舟?你以為換個名字,它就不是大船了。”花不醉脫口表示了鄙視。
“是這樣嗎?小子,你家的大船會飛嗎?”
葉子成從打坐中醒來,又枯坐了一會,因為靈氣稀薄,也沒了再繼續修煉的興趣。
忽然耳中傳來幾個小屁孩吹牛打屁的話語,心中一動,便起了嚇唬嚇唬,逗他們玩玩的念頭。
花不醉猛回頭,這一回聽的真切,聲音就在他背後響起的,在他的身後三尺,不知什麽時候站著一個頜下長著一縷長須的中年文士。
花不醉一下蹦了起來,南門大風,古名城,祖衝,梅基,鳳鳴郡主等幾人也突然發現他們身邊忽然多出來一個人,也慌忙跟著蹦了起來。
花不醉猛一眼看見身後的中年文士,立刻“啪”先輕輕拍了自己一個嘴巴,“讓你嘴賤。”
然後朝中年文士恭敬地一哈腰,“仙師教訓的極是,是小子見識淺鄙了。”
“呵呵,你見識淺鄙?你都知道牛怎麽能在天上飛了,還淺鄙?”
花不醉眼珠急轉,“仙師大人,小子冤枉啊,這是小子胡亂吹牛玩的啊。”
“吹牛?呵呵,很好,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小子花不醉,恭請仙師教誨。”
“教誨就免了,小子,你姓花,還能吹牛,嗯,本仙師就叫你花吹牛,可好?”
半晌,花不醉支晤出一句,“全憑仙師做主。”
“嗯,那麽,花吹牛,你們幾個不好好地睡覺,反而在此怎怎呼呼擾人清夢,你說,我該怎麽處置你們。”
“仙師大人,我覺得你可以把他們幾個扔下大船,啊,呸,是靈舟。”
“只是他們幾個,你是不是漏算了點什麽?”
花不醉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回稟仙師,小子好像沒有忘掉什麽。”
“呵呵,花吹牛,看來你是真想不起自己了,不過沒關系,本仙師倒是很樂意,先把你扔下去長長記性。”中年文士淡淡地說道。
花不醉嚇了一大跳,且不管是真是假,這玩笑絕對開不的,他慌忙雙手連連搖動。
“別啊,仙師,小子的心裡剛才裝滿了別人,一時不小心把自己忘了而已。”
“小子的夫子曾教導我,一個心裡隻想著自己的人,即便他活著,但人們早已把他忘了,而一個心裡裝著人們的人,即便他死了,他還永遠活在人們的心裡。”
中年文士先是微微一愕,接著嘴角立刻浮出一點笑容。
“嗯,花不醉,花吹牛,你有一個好先生啊,那麽,你一定想做一個永遠活在人們心中的人了?”
“嘿嘿,仙師,小子倒是想啊,但是小子的夫子又教導我了,他說:花不醉啊,有些話,我也就說說而已,你可千萬別當真。”
花不醉搓著雙手恭恭敬敬地答道。
中年文士又是一愣,半晌,他悠悠地又向花不醉問道:“花吹牛,那麽,都是夫子的教誨,你準備聽那一句呢?”
“回稟仙師,小子正犯難著啊,或許,小子還是應該,再多聽聽夫子還能再說些什麽?”
花不醉也是悠悠一歎,一臉的憂傷。
“啪”一巴掌忽然拍在他腦門中,中年文士忽笑著啐罵道,“小子,小小年紀,就學會裝逼了,你就不怕被雷劈?”
花不醉摸了摸脖子,忽然一臉正色,“仙師,請教個問題,我覺得我修仙了,應該就不怕被雷劈了吧?”
中年文士眼見花不醉一臉正色,認為他要問出個什麽嚴肅的問題出來,當聽清花不醉的問題後,忽覺一口氣噎在他的嗓子眼,不上不下,不由得白眼一陣急翻,半晌以後,中年文士倒順氣息。
“呼,花吹牛,我現在非常能確定,你一定是不用擔心被雷劈了。
因為你等不到被雷劈的那一天,你即將被憤怒的導師撕成都碎片。”
“什麽?導師還會撕碎小孩子?”
花不醉一雙眼睛睜的溜圓,滿臉全是驚恐之色。
中年文士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靈舟之上。
七天以後,靈舟還在空中疾飛不停,花不醉真的很憂傷了。
“這是要把我們拐賣到哪裡去啊?”他低聲對坐在一旁一名個子比他略高,但明顯比他壯實的童子說道。
這名童子名叫古名城,“古名城,”花不醉能記住他,就是從他的名字開始的,古名城來自言州某位過氣王爺的後代。
而躺在花不醉對面舟面的小胖子,名叫梅基,來自大恆州。
小胖子明顯白白淨淨, 非得叫個什麽煤基?
花不醉為此大為鄙視了他一番,這名字不行,必須得改。
“煤基不行,沒雞怎麽樣?”
但小胖子堅決不同意。
“梅乾菜,不,不好,對啊,梅乾肉。”來自成州的祖衝一拍大腿興奮地就大叫。
“嗯,名字好,形象貼切,有形有色。”花不醉也興奮地一拍大腿。
“梅乾肉。。。。。。”小胖子梅基搓著雙手,“嗯,不錯的,這名字我喜歡,呵呵,因為我最喜歡梅菜大肉了。”
祖衝驕傲地向自己豎起了大拇指。
“我說,兄台們,怎麽樣,什麽樣的難題到了祖宗,不,啊,好疼啊,停,是祖衝,不是祖宗。”
祖衝摸著頭上的二個肉瘤,“哼,說過是口誤了,祖……對,祖宗。”
又是幾聲慘叫響起,小胖子一臉猥瑣地數著從祖衝頭上拔下的十幾根頭髮,滿臉都是得瑟。
花不醉挽著一隻衣袖,古名城卷著一隻褲腳,南門大風扶著二隻小拳頭,精瘦的身體笑得風擺楊柳。
南門大風來自大歷國最偏遠的鮮祿州。
“娘的,就你這小身板,你爹媽怎麽會給你起個大風的名呢?他們就不怕一陣大風就把你刮跑了?”花不醉一臉疑惑地抗議著。
“切,你還先甭管人家飛不飛走,你看看你這鳥德性,我呸。”
古名城重重地呸了一聲,“什麽玩意,三杯酒,才聞了二杯的酒味,竟然已倒下三回了,就這酒量,還敢叫不醉,哈哈,這天底下,還有比這更不要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