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程想到了就說了出來:“那麽有趣我們來打個賭吧。”
楚召南說道:“好呀,李大人想怎麽賭。”
錢小程想了想說道:“關系到兩國外交的東西我可不敢賭,萬一輸了我可是要人頭落地的,還是賭一些私人的東西。”
楚召南聽了後也同意,說道:“不過賭錢就沒什麽意思了,相信李大人也不缺這個吧。”
一旁的李仁任也湊了上來說道:“既然賭私人的東西,那我也參與一下吧。”沒想到李仁任也是個好賭之人,別看他身為宰相,平時他有三天愛好,看球、賭博、喝大酒。
錢小程說道:“那就賭誰輸了明日就穿女裝在下面球場上跳個舞吧。”
“告辭。”李仁任聽後就急忙說道,他有點後悔剛剛參與插話了。
“別呀。”錢小程說道,“說過參與的不能不來啊。”
李仁任一陣氣苦的留了下來,楚召南高看了錢小程一眼,這個對賭表面上看去只是雙方丟面子的事,可是輸的人明日肯定不會穿女裝的,那明日談判肯定無法出現,對大明朝來說李祺雖是主心骨,但並不是談判主力,來不來無所謂,而對高麗來說不管是李仁任還是他自己不來的話,影響就大了,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答應道:“好吧,既然私人對賭,那壓誰都可以吧,不過我還是壓我們高麗的隊伍獲勝,相信李大人也一定壓你們隊獲勝吧。”
“當然。”錢小程說道:“我肯定壓我們隊啦。”他接著又問李仁任道:“不知李大人要壓哪個隊啊?”
錢小程與楚召南都一起望著他,李仁任看了看下面的比賽,大明的人已經贏了一個球了,而且雙方的形勢上看也是大明的人佔優,他雖然有心想要壓大明的人,但想了想自己身為高麗人,若壓其他隊伍難免會讓高麗人心寒,於是也說道:“我當然也押我們高麗的隊伍獲勝咯。”
楚召南聽後心想既然這樣那他們只有獲勝這一個選擇了,本想若他們兩人壓不同的隊伍,那至少保證明日談判會有一人在場,現在麽就只剩華山一條路了。他暗自對著他的大哥張定邊點了下頭,他們兄弟心意相通,於是張定邊下樓往球場走去。
球場內,雙方你來我往的,大明和高麗又都進了一個球,但總體形勢上還是大明佔優,一直壓著高麗在打,高麗只是偷機進了一個,若沒什麽變化的吧,看樣子大明還會進更多的球。
高麗開京城內,王定國率領了一幫錦衣衛如約去往了徐賁在城內的家裡,這次派他率領因為他的射箭本領較強,而且輕功不弱,不管是刺殺還是逃跑都佔優勢。就在他們要接近徐賁家裡前,王定國突然說道:“停!”
他旁邊的副手覺得奇怪,問道:“我們不是要去徐賁家裡嗎,怎麽在這裡停下啊。”
王定國說道:“我們並非要去他家,誰知道那家夥說的是真是假,我們只要聽從老大趙順明的命令,埋伏在這裡暗中觀察就行,若有情況隨機應變。”顯然大明等人並不相信徐賁,只是沒想到他會被擒住罷了。
果然在徐賁家裡,徐賁正一臉鬱悶的被綁在自家的大廳裡,周圍看上去沒有一人,但這件屋子的各個角落隱蔽的地方已經隱藏了好多高麗的特務,其中顧衡也化妝成了一個普通的下人,這次埋伏的行動就是由她負責的,因為她的功夫較高,人也聰慧機靈,不容易出紕漏。
他們等了許久也沒見到大明的人出現,時間也早已過了約定的時候,
顧衡也覺得奇怪了,心想難道是徐賁騙了他們,於是她走道徐賁面前說道:“徐大人,你是不是與我們說謊了?” 徐賁緊張的搖了搖頭:“沒有啊,我哪敢啊。”
“那明朝的人怎麽沒出現,時間早就過了啊。”顧衡問道。
“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啊,我沒有撒謊,我真的和他們說好了。”徐賁冤枉的眼看又要哭了出來。
顧衡見到他這樣子也覺得他不會撒謊,難道是明朝的人洞悉了他們的埋伏,還是他們根本就不相信徐賁說的話,所以沒有按計劃執行。
又等了一會,顧衡心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管是什麽理由看樣子明朝的人是不會來了,他們再埋伏在這裡也沒什麽用了,於是她打了個暗號示意全部的人都撤走了,並且把徐賁交給了高啟他們,讓他們的問題他們自己去解決。
顧衡撤出來後越想越不對,明朝的人不可能沒行動啊,難道他們已暗中查到了那些俘虜關押的地方,想到這裡於是她展開輕功快速往關押俘虜的地方趕去。
跑到一半,在一條小巷子裡,顧衡忽然停了下來說道:“出來吧,都跟了我那麽久了。”原來顧衡從徐賁家裡出來後就發現有人在跟蹤她,而且她展開天山派獨門的輕功後那人居然還跟的上,可見輕功並不弱,因此肯定不是高麗的人,高麗沒有輕功那麽高的人,那就只剩下大明朝了。
果然,王定國從轉角處慢慢地走了出來,說道:“沒想到高麗也有此等人才,居然能發現我,真不能小看你啊,於小妹。”王定國本來埋伏在徐賁家外,見到了這個女子出來,雖然她穿著樸素,但氣質絲毫不低,可見並非常人,所以跟上了她,隨著她展開輕功後,王定國就確認了她的身份了,知道她一定是最近在高麗混的風生水起的於小妹,於是他也展開輕功跟了上去,漸漸地其他錦衣衛都跟不上了,只剩他一個了。
馬球場內還在熱火傾城的比賽著,大明的人帶球三傳兩導的來到前場後,逮住一個機會一杆射門,眼看球就要被打入門內,高麗一隊員見狀奮不顧身的衝上前去,橫著身子飛了過去一杆把球打到了界外,由於他夾著馬匹,連帶著馬也一起摔倒並壓在了他的身上。
眼看他受傷不能繼續比賽,在裁判的授權下,張定邊整理了下衣具從容的騎上了球場。
錢小程在樓上見了叫道:“還能請外援啊?”
楚召南笑了下說:“那是我大哥,也算是我們的人啦,正巧碰到受傷,沒辦法啊。”
錢小程看著他一臉奸笑的樣子,也沒什麽辦法拒絕,不由得一陣氣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