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派地處襄陽府境內,門派立名取自道家真武大帝對武當山的讚美“非真武不足當之”,為張三豐所創,他希望武當弟子能有行俠仗義長劍出鞘的勇氣也有及時收劍歸鞘的仁心。
這天清晨,門派號召弟子集合的鍾聲當當的響起,沒過多久真武大殿中就聚集了數十個道士,他們都身穿道袍,頭帶逍遙巾,基本都是剛入門不久的四代弟子,為首的三人正是武當第三代弟子的翹楚,掌門張松溪的弟子,武當六俠中的大師兄葉繼美、三師兄周雲泉、六師弟孫繼磋,其中單思南排行第四,二師兄吳昆山及五師弟陣貞石因為收到單思南的飛鴿傳書已離開武當前往萊州。
待眾人都到齊後等了一會,武當掌門張松溪才姍姍來遲,一見掌門到場後眾人齊聲施禮呼喊:“拜見掌門。”張松溪突然被眾人嚇了一跳,一時還未回過神,戰戰兢兢地回道:“平~~~”身字還未念出突然反應了過來,“都起來吧,不用客氣。”
眾人互相望了一眼,心想本就沒跪下怎麽起來啊,都不由得顯得尷尬,還好葉繼美率先打破沉默,“師父,不知你安排我召集全部門人過來有什麽事嗎?”
張松溪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回道:“我們要全派出擊,攻入南京救單思南。”
原來此時的張松溪正是穿越而來的錢小程,他剛穿越到張松溪身上後還迷惑了好久,心想之前是穿越到小孩身上,現在穿越到老者身上,用了好幾天才弄明白現在穿越的這個原來是武當掌教張松溪,不由得覺得慶幸,之前由於跳河他又死去回到了現代,也不知道他之前穿越的阿飛死沒死,是不是獲救了。
時間回到錢小程跳河死亡後,他又回道了現代。身邊依然圍著一幫穿白大褂的,其中幾個又對著他一頓狂罵,總之就是怪他怎麽又死了,不知道穿越一次要花多少金錢、人力、時間成本啊。
錢小程一邊解釋著一邊問:“博士,我死了後,被穿越的人會怎麽樣啊?”
其中一穿著白大褂留著山羊胡,一看就是老學究模樣的人回道:“沒事,你要知道你穿越的是已經發生的歷史事實,你過去後就像觀看3D電影一樣,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任何事情,所以無論你做了什麽,等你一死後都會回歸到原來的歷史軌道。”
“是嗎,難道我做的一切都是假的?我怎麽感覺好像真的發生一樣。”
“好了,說那麽多你也不懂,反正快點穿越回去,別忘了任務。”
“慢點,慢點,我在歷史裡已經好幾天了,既然是假的那我在裡面吃喝都沒用啊,但我現在一點都不覺得餓啊?”
“當然不會餓,你才穿越回去幾小時啊!”
“啊?幾小時?我清楚記得我待了好多天啦。”
“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現在與過去的時間軸並不相同,時間軸有時會合並,有時會分散,也許你穿越去了一年,我們這裡才過了一天,也許你穿越過去才一天,我們這裡已經一年了,這連我都無法確定,現有科技還無法準確測出時間軸的並合離散。”
錢小程聽了也半知半解,迷糊地說道:“好吧,那就穿越吧,希望別離武當太遠。”
那教授一聽:“慢點,你剛剛說什麽?武當?”
“是啊。”錢小程回道,“我死亡前正在去往武當山啊?”
“你去那幹嘛?”
錢小程心想自己一直在裡面混吃混喝,渾渾噩噩地,就算去武當也是不急不躁地,
對尋找《蜀山圖》的任務也沒一點上心,自從線索斷了後就沒聽到過任何消息了,但現在他也不好意思這麽說,畢竟參與這個任務還有一大筆報酬呢,於是他支支吾吾的回答:“因為我發現了《蜀山圖》的消息啊,好像就在武當山。” 那博士聽了大叫一聲:“靠,你也不早說,等會再穿越了。”說完對著一幫手下大叫道,“走了,趕緊去武當山。”
錢小程疑惑道:“博士你幹嘛?”
“跟你解釋一下,以後在那裡死亡後回來要去什麽地方趕緊告訴我,因為我們這個基因穿越有一定的距離限制,雖然時間能控制,但並不穩定,距離麽就不能離的太遠,跟你打個比方,如果我們在上海穿越的話,穿過去匹配的基因人物只能在上海附近,不能穿越到北京的相匹配人物上,若現在我們已知道要穿越到的人物在北京附近,那我們就要趕到那裡才能穿越,明白了嗎?”那博士解釋了一大通話。
錢小程只能點點頭,雖然只聽了一知半解,反正記住以後要去哪要先告訴一聲就好了。
沒過多久,濟寧市郊就有一支車隊迅速的離開了,清一色的黑色系列商務車,其中一輛超大房車特別顯眼。
武當真武大殿中,大師兄葉繼美迷惑地說道:“師父,我們不是前幾日剛派了兩位師弟去幫助四弟嗎,怎麽又要去南京救他啊?”
錢小程所穿越的張松溪說道:“你有所不知,單思南已被抓,現已被壓往京都了。”
“師父從何處得到的消息啊,我們前幾日不是剛收到四弟的飛鴿傳書嗎,他書中說他們要往萊州出海,從海上再入長江回揚州啊。”
錢小程聽了也不知道怎麽解釋,於是拿出了師父的威嚴說道:“你不用管那麽多,總之現在單思南已被壓往南京了,我們要去救他。”
眾人見掌門如此堅決,於是齊聲答應;“遵從師命。”
“今天就是通知你們這件事,快些準備,我們明日就出發。”錢小程說完就背著雙手裝出一副高手模樣慢慢渡了出去,剛要跨出大殿前好似又想到了什麽,回身說道,“別忘了準備一輛馬車,為師坐馬車前往。”說完大步離開。
殿內一幫師兄弟你看著我,我看這你,一陣迷惑,都感覺師父有點奇怪,不但說話中氣不足,而且走路時腳步虛浮,但的的確確是自己的師父,這是不可能認錯的,只能一致認為師父可能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