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感到驚訝,一個能夠讓蔡陽天這樣的高手吃癟,困住了多少犯下重罪的高手,並且被上面的人默認存在的三不管地帶。
居然只是嬌娘背後勢力的冰山一角,但是嬌娘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在場的人全都露出了震驚之色,包括楚天南都是有些難以置信。
「地下世界送葬者這一派勢力,背後真正的操控者,便是鬼王!」
一石激起千層浪,在所有人的心中蕩漾開來,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地下世界最強的一派勢力,居然只是這個組織背後掌舵,而這一個勢力,他們簡直是聞所未聞,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說。
嬌娘看到他們的反應,也都是在意料之中,反正鬼王都想要見楚天南,而楚天南又是炎雀的上司,嬌娘也不介意將自己所知道的告訴楚天南,讓他也有所準備。
「自打這一任的鬼王上任以來的三十多年裡,每年的高手都是以倍數上升,包括我負責的龍門客棧,也是在物色高手而準備。」
「這些高手都是輸送給送葬者這一脈勢力,不然你們以為為什麼憑著一張令牌,就能夠當上送葬者之王,這張令牌便是鬼王令!」
「他們認的,不過是鬼王令而已。」
地下世界的四個勢力,本身就已經很神秘了,並沒有多少人知道,沒有想到送葬者一脈,背後居然還有一個更加恐怖的勢力。
這樣的話,要是得罪他們,陳、白兩家的確都是要想一想了。
楚天南幾人甚至懷疑,其他的三股勢力,會不會背後也有某個勢力的存在。
「像黑白無常以及我的師傅,都是屬於核心人員,從來不活動在明面之上,看來這次鬼王非常看重楚大哥,不然的話,也不會讓黑白無常特地來帶話。」
如今間諜一事,從開始抽絲剝繭,經歷了這麼多,這才塵埃落定,楚天南也就剩下前往南海以及天王殿一趟,準備迎接北蠻隨時可能發起的戰爭。
但是一個送葬者背後的勢力存在,並且還威脅了自己,楚天南倒是不怕,就是蘇玲瓏和妮妮兩人他放心不下。
於是就決定,去會一會這個鬼王,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好,如何去見你們的鬼王?」楚天南一臉冷峻地說道。
嬌娘心中不由得暗嘆了一聲,也不知道鬼王知不知道楚天南的真實身份,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關係,就這麼被無情破壞了。
「他們所在的地方叫鬼域,平時都是黑白無常的手下來傳達信息,具體位置我們這些下面的人,根本不會知道。」
楚天南有些詫異,嬌娘看起來也是非常的年輕,這等實力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居然也只是外圍人員,那鬼域之內的高手,難不成都是接近巔峰的存在嗎?
楚天南思考再三,鬼域那裡兇險難測,還是先讓陳劍他們帶著間諜幾人一起回去再說。
「陳劍,雲飛、炎雀,就由你們三人,帶他們回去吧,有你們在事情也應該比較順利進行。」楚天南想了想,就安排幾人離開。
「不行啊楚大哥,那個鬼王萬一要對你不利怎麼辦,就讓我跟你一起去,我順便讓我爸也叫一些人過來!」白雲飛焦急地說道,他可不想讓楚天南一個人去冒這個險。
「楚大哥,炎雀對這一方面比我熟,我不過是個商人,乾脆讓我也跟你一起去吧!」陳劍也上前一步說道。
本來想要開口的炎雀,見到兩人都這麼說了,默默地把想要說的話,咽了下去,因為黑影他們幾個人,必須要有人帶回去。
但是楚天南並沒有領他們的情,而是臉色一板,呵斥道:「你們現在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我是換不得了嗎?」
陳劍和白雲飛沒有想到楚天南居然會對他們生氣,幾人一起冒險的時候,也不曾見過幾次楚天南發火的,兩人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楚大哥,你誤會了,我們只是不放心你一個人。」陳劍趕緊解釋道,白雲飛也在一旁拚命點頭附和著。
楚天南咬了咬牙,說道:「你們的心思我知道,只不過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我還是要自己一個人去確認一下。」
「並且我看雲飛實力貌似有突破的跡象,剛剛那幾次使用元素真氣的時候,明顯沒有之前那麼吃力,陳劍你到時候就多幫幫他,有實力了才能幫到我,不是嗎?」楚天南像個老大哥一樣,溫和地笑著道。
陳劍、白雲飛以及一旁的炎雀,聽完後都是低下了頭,楚天南說的沒錯,現在他們遭遇的敵人越來越強了,最低的也是戰神級別的。
如果沒有強硬的實力,根本就無法跟上楚天南的步伐,更別提要跟他一起並肩作戰。
楚天南拍了拍炎雀的肩膀,他早就把這個小夥子的熱情看在眼裡,笑著說道:「你也不要氣餒,你也只是缺少一個機遇,突破到戰神,也是指日可待,等我回來,我帶你一起去歷練一番。」
炎雀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才統領境界,楚天南第一眼就將自己招入十大統領之列,並且還要帶自己去歷練一番,這可不是其他邊境王座會做出來的事情。
於其說楚天南是一個上司,這一次相處之下,他待人就如同兄弟姐妹一般,就像他們幾人的大哥,也難怪一直臭名昭著的白雲飛,對楚天南都是服服帖帖的。
「是!我一定會加倍訓練,等楚大哥歸來!」炎雀目光灼灼地說道。
「哎喲!你怎麼說的跟生離死別似的。」嬌娘用扇子敲了一下炎雀,又恢復了嬌柔的樣子說道:「如果鬼王要對楚大哥不利,早就派出牛頭馬面了,怎麼會是讓黑白無常來傳話。」
嬌娘只是隨口一句話,就讓他們知道自己是有多渺小,鬼王身邊傳信的黑白無常,還不是最強的戰鬥力,他們兩人不過是接下一招,就差點負傷。
到時候楚天南需要他們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一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