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楚天南那氣吞山河的霸氣,四個統領境界的已經是搖搖欲墜,要不是水火判官的阻擋下,可能都要馬上昏死過去的樣子。
「你們四人快快退下!」侯武趕緊喊道,楚天南的氣勢實在是太過驚駭,就連他們兩個人都都無完全控制住。
四個統領境界相扶持著,艱難地遠離這個地方,侯武和鄧光耀的額頭上明顯已經看見汗珠了。
本來還非常囂張的鄧光耀,此刻也是徹底地閉上嘴了,以楚天南爆發出來的氣勢,就算是蔡陽天都不一定能夠震懾地住。
不過他們既然是給楚天南一個下馬威的,就算已經知道楚天南的實力,也是不願意退縮,兩人同時爆發出自己的全部實力。
身後都閃現出各自的兵魂,鄧光耀的上方盤旋著一隻全身冒著火焰的鳥,侯武的前方則是一隻巨大的烏龜。
但是令他們感到意外的是,楚天南並沒有召喚出自己的兵魂,甚至連自己的兵器都沒有拔出來,這分明是看不起他們兩人。
「欺人太甚!」鄧光耀大吼一聲,丟掉手中那把掩人耳目的鐵刀,從身後取下自己的雙錘。
那兩把雙錘一看便知有兩百多斤重,但是看到鄧光耀舞動起來虎虎生風,就好似沒有多少重量一般。
侯武知道單靠一個人,根本就不是楚天的對手,於是也抽出自己的兩把彎刀。
彎刀上泛著奇怪的藍色花紋,隨著侯武的水屬性真氣灌輸,花紋不斷地蔓延至彎刀全身。
楚天南一看到這兩人的兵器,不由得眼睛一眯,別人或許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同之處,但是打過戰的一看便知。
這彎刀和鎚子,都是在戰場上對付騎兵的兵器,鎚子可以無視那些鎧甲,直接將人和馬轟得人仰馬翻。
而彎刀更是恐怖,在藉助馬匹的衝刺過程中,只要對準對方鎧甲的縫隙狠狠的砍下,瞬間就能把人切成兩段。
在民間修行者裡,很少有人會用鎚子這麼耗費體力的兵器,以及彎刀這種十分難以駕馭的殺傷力武器,所以楚天南非常的肯定,這兩個人就是經常打戰的戰士。
西境蔡王座用的是百斤重的大刀,跟這兩人的武器不同,那麼就只剩下西境水火判官兩人,是達到了戰神境界,退走的四個統領境界,應該就是西境四統領了。
雖然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是為什麼會在此埋伏自己,但是楚天南卻是在意著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他來西境已經是非常隱秘的事情,並且還特地隱藏在了商隊之中,人都還沒有出境,消息就走漏出去,這不得不讓楚天南感到後怕。
自己不在北境的消息,如果傳到了北蠻,那麼自己就算此刻趕過去,也已然是來不及了。
不過現在還是先搞定九離以及叛徒之事,不然戰爭全面爆發,腹背受敵局面就會更加的嚴峻。
楚天南想要速戰速決,這兩個人要麼就是叛徒的人,要麼可能跟叛徒有關,所以才會知道自己的行蹤。
這次,楚天南不敢再使用領域,雖然這一招就算是戰神,也能夠進行秒殺,那個時候楚天南就感受到,天地間有某種能量,在抵抗著領域這個技能。
不過楚天南現在的實力,似乎已經有些突破第四的戰神境界的苗頭,處在了未知的第五境界與第四境界之間。
此時侯武和鄧光耀的攻擊已然到了眼前,楚天南釋放出朱雀之力,那放射一樣的赤火像一顆炸da
般爆發而出。
侯武和鄧光耀隻覺得眼前一片赤紅,兩人的兵器也在爆炸之下被擋了回來,身上的黑衣也都被灼燒地燃起點點火星。
侯武操控著水系烏龜,化作一道巨型龜殼,將他們兩人包裹其中,利用水的剋製性,擋下火屬性的攻擊。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龜殼在不斷地灼燒下,居然開始出現了裂痕。
「怎麼可能!」武侯的額頭上滿是汗水,驚恐地喊道。
他的水系烏龜可是防禦型的,並且還是抵抗被水屬性克制的火屬性攻擊,就算說火屬性真能強到可以反過來可是水屬性。
但是防禦型的水屬性,絕對能夠抵抗任何火屬性的攻擊,怎麼可能會出現裂痕的情況。
「為什麼不可能!」一個爽朗的聲音突然從他們兩人的身後響起。
侯武和鄧光耀用驚恐的表情,轉過頭來,看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身後的楚天南。
只見楚天南的拳頭被赤火包裹著,就朝著烏龜殼用力地轟了下來。
嘎,嘎!
石頭崩裂的聲音不斷響起,隨著一聲轟響,那個保護兩人的藍色透明烏龜殼瞬間爆炸開來,化作的點點水滴也被赤火的溫度給蒸發殆盡。
之前爆炸的赤火光線霎時間就把兩人吞噬,就連同為火屬性的鄧光耀,也是發出一聲慘叫,可見赤火的灼燒能力是有多強,更不用說侯武的狀態。
爆炸光線慢慢散去,商道這一片方圓百米的地方,全部化為了灰燼,這還是楚天南控制了爆炸範圍的情況下。
就算如此,僅此一招,西境讓人聞風喪膽的水火判官,就這麼被打倒在地,鄧光耀一身狼藉人還算清醒著,而侯武已經是昏迷過去了。
鄧光耀從未有像這個時候,體驗過瀕臨死亡的恐懼,但是這一刻,他感受到了死亡,那種無能為力的絕望感,楚天南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突破一個戰神的認知。
戰神境界,可是每個國家裡最強的戰力,是修行者實力裡天花板的象徵。
可是楚天南給他的感覺,已經不是天花板的存在,而是需要抬頭仰望天空的感覺,那遙不可及的實力差距。
楚天南將多餘的火星都吸收進體內,以防會將周圍的樹木給焚燒殆盡。
吸收外界的屬性能量,也是楚天南在與阿斯塔羅的戰鬥中突破而來的,並且吸收的能量化成的屬性真氣,更加的純粹,威力也是相當的大,就像剛才那一擊,已經是最好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