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早,楚天南就醒了過來,一個激靈後咽了口唾沫,身體立馬起了反應,床上的陳蒹葭,身上衣物褪了一半下去,點著眉心痣的臉蛋還是那般菩薩的端莊和妖精的嫵媚完美結合,往下看去肌膚如雪般的白嫩,陳蒹葭胳膊優雅的曲線和白嫩嫩的皮膚讓人忍不住咽唾沫,胸前只有一個紫色抹胸包裹著如山巒般的神秘,下方雙腿優雅的搭在一起,除了紫色小褲外什麽也沒有。
楚天南剛剛睜開的眼睛連忙閉上,陳蒹葭反應何等靈敏,看了過來搖了搖楚天南肩膀道:“醒了啊,睜開眼睛。”
楚天南聽話的睜開眼睛,這次看的徹底了一些,果然是絕色的天生尤物,老天爺賜給人間的妖精。陳蒹葭笑容令萬花失色。魔都有一個說法,竹葉青長得像是仙子,武功高強切渾身上下白嫩光滑這麽多年沒留下一道傷痕,據說要有人敢在她身上留下一道疤痕,陳蒹葭就一定會還回去百刀。
楚天南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中也是有些欽佩,這麽多年身體一點疤痕都沒有,楚天南現在脫下上身衣物,背部滿是疤痕,刀傷槍眼,猙獰恐怖的嚇人,楚天南都從來不敢在家脫衣服怕嚇到人。
陳蒹葭半遮半掩的站了起來,渾身就這麽暴露在楚天南視線中,她緩慢的穿上衣物,青色霓裳裙套在陳蒹葭身上居然也沒有半點違和,關鍵是陳蒹葭的氣勢還是依舊這麽的令人震撼,氣場的一開一合,似乎就在陳蒹葭的笑容凝收與綻放間,當陳蒹葭嚴肅的時候,那便是天上觀音低眉輕撚手,笑的時候便是春來百花也無豔。
楚天南站起身來走進衛生間,本就剩著一件衣服的他只需要披上黑色風衣便可以,走進衛生間用冷水狠澆了一把臉,這才堪堪擋住了妖精對自己的精神襲擊,深呼吸一口氣,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宅子外面已是陽光明媚,外面納蘭老爺子已經躺在了木椅上曬太陽,楚天南笑著說了一句早,納蘭老爺子站了起來沉聲說吃飯。
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老京城菜式,像極了楚天南以前跟陳蒹葭在四合院裡吃的那老菜,只不過當時還有一個瘦弱的女人,楚天南的母親。
陳蒹葭握著木筷子笑著給楚天南夾菜:“這麽多年了,很久沒吃過了吧。”
楚天南點了點頭,一口一口的夾著菜,後來止不住的紅了眼眶。
陳蒹葭被觸動了一般趕忙問道:“你怎麽了?”
楚天南搖搖頭,低頭扒飯吃菜,狂風掃落葉,以一個幾乎是瘋狂的勢頭吃完了一桌子菜,這才站了起來,坐在菜園子旁邊的木椅上。
陳蒹葭放下碗筷走了過來,楚天南很少這樣,即便是小時候,她清楚,一定會有原因。
楚天南坐在木椅上看著天空上的雲一會兒擰成一團一會兒分成幾層,心裡數著雲朵層數,腦海裡卻是那個瘦弱的女人拉扯自己長大的樣子,小時候也是這種菜式,他經常和母親幾人一起,晚上這麽吃著。
陳蒹葭不知不覺就在他的背後輕輕的伸手幫楚天南按了按太陽穴,竹葉青聲音溫柔道:“怎麽了?”
“想我媽了。”
陳蒹葭緘默。
楚天南的母親是個很偉大的女人,這一點包括陳蒹葭在內的很多人都了然於胸,可臨終也沒讓司馬家族接受母子二人回家,至今牌位還沒入司馬家祖祠。
司馬家現在倒是想讓楚天南接母親回家,不過時過境遷,楚天南早就已經不願意,司馬家現在要真敢在祖祠立一個母親的牌位,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楚天南砸掉,母親就待在蘇州,留在蘇州,是最好的歸宿,也是母親當年的遺願。
楚天南跟耶律飛廣與陳蒹葭早上道別,說前往其他地方找找陳靈兒,實則他一早和白家聯系好,今天過去儼然是跟鄭家談判,楚天南這次極有可能會影響到魔都的格局,做好了周全的準備,耶律飛廣開著陳蒹葭的賓利,一路趕往說好的地點。
魔都市和平飯店,據說是當年大梟雄杜笙建立的,號稱整個魔都,最和平的地方,黑白兩道都給面子,無論你是窮凶極惡的匪頭,還是位極人臣的大佬,只要你在和平飯店內,不管是誰都不會對你動手,平安的出入沒有一點關系,當時也算是魔都的一場奇景。
楚天南今日來到和平飯店,氣宇軒昂的裝修比之當年還要華麗奢侈幾分,燈光敞亮隔音效果很好,僅是在街上站著,聽不到裡面的一點動靜,門口有零零散散的長相較好女人從門裡走出來,被男人摟著纖細柔嫩的腰肢。
楚天南領著耶律飛廣進門,直奔和平飯店二樓。
上樓後已經被清場,平時都要被坐滿的二樓現在只有一大桌,鄭家家主鄭大力坐在主位,旁邊是鄭家掌權比較多的幾個董事長,都是嫡系人物,為首的鄭大力一副豪橫的樣子,披著黑色衣服,敦厚的身材,大大的三角眼,冷臉下來的氣勢十分煞人,像是早年間道上混的大佬,與某個黑社會電影中大佬b的角色形象相差不多,叼著雪茄,大佬b頗有點拽的抬頭盯著楚天南道:“來了啊?”
楚天南與耶律飛廣兩個人面無表情的走到桌前坐下,他笑著開口道:“你們是鄭家人?”
鄭大力夾著雪茄吸了口氣:“你是白家那小子說的楚天南?”
“是我。”楚天南躺在椅子上,耶律飛廣眉宇一抹殺機,敢直呼王座姓名,北境人聽起來,無異於挑釁。
鄭大力咧嘴笑了笑:“你想幫竹葉青那娘們出頭?”
“給她道歉,之後不再出手,我原諒你們。”
旁邊幾人較年輕的那位明顯坐不住,一拍桌子,神色激昂道;“小子你是誰啊,你說道歉就道歉,你說放過就放過啊?”
鄭大力叼著雪茄笑了笑道:“抱歉啊,家裡小的,這麽年輕就做到董事長了,管不住,對外面人就是有點狂。不過老弟啊,你當中間人也得了解情況,竹葉青才來了魔都幾年,我們地下場子被吞的差不多了。我鄭家去了十幾個殺手全死了,讓我們道歉肯定是不可能的,竹葉青可以不死,場子必須垮,不然沒得談。”
“必須道歉,場子也不能挎。”楚天南面無表情道。
啪!年輕人猛的一拍桌子罵道:“你算什麽東西,那女人姘頭啊?我們鄭家就要搞她,不搞我們吃什麽,吃你啊。"
鄭大力笑了笑揮手道;“好了好了小子,給人家留點面子,畢竟怎麽說也是白家叫來的,我們鄭家可是跟著白家後面混飯吃的,要把人家得罪了,咱們還活不活了?”
年輕人冷笑一聲:“白家的狗都這麽狂,知不知道以前魔都我們鄭家做主的。”
鄭大力笑了笑,雙臂張開無奈道:“你看嘛,下面的小輩都這樣,我也不可能違背眾怒,老弟,我得跟你講一句。當年我們跟白家說好的,可是二分天下,竹葉青來我們魔都當過江龍,吃得下這份,她肯定可以起來,吃不下就得死,這事情你擋不住,白家也擋不住。”
楚天南食指點著桌面,桌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菜品。他抱著脖頸躺在了椅子上:“這事情沒得商量?”
鄭大力乾脆將楚天南當成了小孩鬧騰,笑呵呵的揮了揮手,說事情根本沒得商量,幾個人開始吃東西,楚天南夾了幾道菜,咀嚼一番後抬頭又問道:“我讓白家跟你們簽合同,不對你們鄭家出手,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行不。”
年輕人一拍桌子:“算你老母啊,你是什麽人?讓白家不對我們動手,我們敢信你啊,誰知道你他媽的什麽身份。”
楚天南笑了笑,重複問了鄭大力一聲,事情就這麽算了到底能不能行,鄭大力還是笑著搖頭,他說道:“自己掌握自己的命,總比讓別人捏著自己的命舒服得多。”
楚天南平靜的點頭,用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動作不急不緩。對面坐著的年輕人滿臉不屑,二十多歲就拿到鄭家分公司董事長職位的他,本就是年少輕狂。
楚天南擦完嘴站了起來,攥拳緊握著筷子一把朝著年輕人腦袋叉了過去,做了一個對穿,他語氣冰冷道;“誰讓你說我媽的?”
耶律飛廣一腳將年輕人踢飛了出去,與此同時拽起桌上一根筷子出手,等鄭大力護衛反應過來拿起槍的時候,耶律飛廣筷子已經緊貼著鄭大力脖子,輕輕一動他就會死。
楚天南扔下筷子,面對幾個小弟握槍指著自己,以及外面護衛手上等誇張裝備,臨危不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楚天南走過來一巴掌將鄭大力扇成了豬頭,他拽著鄭大力頭髮,鄭大力滿臉通紅被拽著頭髮拚命地掙扎雙腳。
楚天南淡淡道:“剛剛他說了我媽,你聽到了,現在是我和你們鄭家的事情,你剛剛說不死不休是吧?我跟你們鄭家不死不休,滾回去準備好你人。”
楚天南用桌紙擦了擦手,一巴掌從鄭大力身上拍出來的血跡殷紅,“我在帝都當著宇文家護衛的面,殺了他們兩任家主,你可以讓這群護衛動槍試試,不過你只有一次機會,輸了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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