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說的話他當然會聽,只不過心裡多少會有點擔心。
司馬家族裡面,躺著的北城春倒是釋然了起來“這次事情估計不會對咱們這群人動手,真正倒霉的,我估計也就是宇文家族那一旁支。”
耶律楚雲笑呵呵道“這件事情鬧得倒算是有意思了,現在整個帝都都知道是誰對白雲飛動的手,我估計那群老家夥要慌了。”
北城春抿了一口茶水,“反正跟我們沒什麽關系就行,宇文家那群傻子作死,就讓他們自己玩去。”
耶律楚雲點點頭若有所思,“這說的倒也是有點道理。”
帝都一處醫院。
宇文功成摸著手上戒指,在醫院來回渡步,本來應該現在已經坐上飛機的的殺手,卻沒傳來消息,宇文功成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急躁,畢竟他叮囑過那群手下,兩三個小時候想看到殺手的屍體出現在雲南,現在至少還有二十分鍾。
宇文功成躺在沙發上,不急不緩的抿了一口茶水,外界現在都知道是他們宇文家族做的事情。不過那又如何,沒什麽證據他們還敢來宇文家殺人不成,宇文 功成打了個電話,開口便直接道;“殺手妹妹給我盯著看好了,有什麽動靜就殺了。”
掛上電話的宇文功成笑了,殺手那年來宇文家,殺了自己一個微不足道的親戚。被他足足掘地三尺找了三天,才讓別人翻出來一份不知道那得到的資料,說他有個珍視若生命的妹妹。這才讓他抓住了殺手,人只要有了軟肋,就像是一條無助的狗,總是任人揉捏的。宇文功成冷笑一聲,有這個人的妹妹在,就算殺手跑到哪裡去,都得老老實實給他滾回來。
帝都。
楚天南打算去見一位跟自己從前很要好的朋友,念及此處便就已經出發,帶著殺手出發。那人身處於陋巷,這麽多年跟楚天南用的一直是書信交流,今日前往帝都,楚天南突然覺得自己該去拜訪一下。
走至帝都那條七街巷子,楚天南先讓殺手和耶律飛廣一起去逛逛,自己則是繞了一圈,行至巷子某個拐角,一個不起眼的四合院在此地,寸土寸金的京城永遠一套四合院,對普通老百姓來說已經很不錯,可在檔次高一點的人眼中,這麽偏僻角落的四合院沒什麽好看的。
楚天南走至門口,發現四合院的門並沒有關著,並不是很想打擾裡面那位的他,就這麽走了進來,往裡瞧去,庭院裡坐著一女子,楚天南從未見過如此清澈的女人,洗了多次的布製麻衣還有些掉色,布鞋被她踩在腳上,盤腿就這麽坐在椅子上,手捧著一本“春秋”,臉蛋的構造也是那般的清純。
女人見楚天南走來也沒有注意,坐的桌子上放著一杯茶。
楚天南笑著走了過去,端了個凳子笑著道“妹子,要出門逛逛街不。”
女人下意識的緊鎖眉頭望了過來,還以為是某個膽大包天的帝都紈絝闖進自己四合院鬧事,這院子裡每一年三個名額,來的無不是權勢滔天之輩,去年年底,帝都十大家主來了足足九個,除了鋼鐵直男的耶律家,其他人幾乎都到齊了。
楚天南呵呵一笑,調笑了一句道;“難道這麽短時間就不認識我了?”
女人笑了笑,灑脫的放下那本書,頭上的馬尾辮甩了甩,她問道“你是楚天南,跟我書信聯系很久的那位北境戰神,怎麽帶帝都了,”
楚天南沒什麽隱瞞道“處理點事情,殺幾個人。”
女人點點頭,“怎麽,難道還要我幫楚戰神殺人嗎?我可只是文人。”
楚天南眼神純粹道“只是來拜訪一下,謝謝你之前給北境的一些消息。”
女人徹底的不再去看書,拿起茶壺給兩人一同倒了一杯茶,她笑著說“用不著這麽客氣,我們這一脈本就傳承該這麽做的,如果要謝,倒不如謝謝創建這一脈的先祖。”
楚天南嗯了一聲,“有什麽稱呼嗎?”
女人搖了搖頭道;“非要叫的話,稱呼我十一吧。”
楚天南單刀直入,“最近邊境局勢你怎麽看?”
十一回答道“算不上太好,算不上太壞,你們北境一片鐵板,除了背景,打其他的地方距離太遠,消耗不起,況且你們北境也不是不可以回防過來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十一笑了笑“這只是最淺顯的,主要矛盾就這麽擺在面上,不過他們那邊想不到解決的方法,你們這邊也不急,但我估摸著沒多久戰鬥還得拉起來。”
楚天南皺了皺眉問道“從什麽地方”
十一笑了笑“從北境。”
楚天南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真的不出去走走?”
十一擺擺手“精心,不太方便。”
楚天南點頭,“處理完這裡的事情我來找你喝酒。”
出了門,很多人看到也許會覺得瘋狂,楚天南一個堂堂北境王座,會與一個深居在帝都的女子談論如此之多,可當時北境和蠻夷戰鬥,十一寄來的信件中詳細的寫著邊境十一冊,當時老首領白鵬還在,看完這些之後隻說了一句話“可稱國士。”
楚天南此後一直與此人有書信
往來,每逢大戰前請她預測和分析,基本沒出過什麽問題,唯一預測錯的那次,是蠻夷大軍壓驚,十一分析所說的是“絕無可能守住,只能暫退往關內。”那天楚天南殺了足足是個敵國戰神,守了下來。
除此之外,十一沒什麽預估錯誤,今日一見,倒也真是隱士,還是女子,頗有秀氣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