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你還敢對我不敬?我乃黑暗的尊主!”他大聲喊道。
心理的機制已經被我解開,我迅速掙脫這可怕的催眠術,朝著他跑去,一會兒左一會兒右,他盯著我一時間好像腦袋處理轉不過來,而我很快跑到他的面前,比他高了將近一個頭,俯瞰著他,猛地伸手戳向他脖頸,他似乎才計算好,但已經來不及倉促的用手握住我的手腕。
他一下嚇的張大了嘴,其實我也能料到,他原本想抓我的手,可是現在卻是手腕,說明他預判到的未來又一次出現偏差,一步錯,步步錯!
我一用勁破開他的力道,掐住他的脖頸,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肘部上前,狠狠頂在他的面門上,肘部乃是人最硬的部位,就如泰拳一樣,它的精髓便在於肘膝的利用,製敵奇狠,我現在這一下,他這孱弱模樣,恐怕都要打成腦震蕩。
“尊主?”
砰的一下,砸的他腦門嗡嗡響。
“一個躲在角落的老鼠,也敢自稱尊主?”
又是猛地一下,砸的他氣血翻湧,鼻腔冒血。
我將他提起,用這把鋒利無比的隱煞刀,也即是他一手創造的屠夫斬首刃,狠狠說道:“那麽,你現在告訴我,你如何能懲罰的到我?畢竟你連個帽子戲法都玩脫了!現在輪到我了,我說過咱們之間的帳要清清,便就是要清,你受著吧。”
說完,我猛然一揮刀,錚的一聲,對方立刻人首分離,血濺當場!
我放開他,歎了口氣,沒想到這麽快便就結束了戰鬥,算起他給我布下的局,我這一刀還真是便宜他了,不過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這麽容易就被搞定,他還能存活這麽久?
就在這時,那具肉身化作一灘的水銀,分解開來,與此同時,那柄金闕劍也隨之飛來,而水銀開始迅速再次凝結,而凝結的最後,竟然就是另一個我的樣子,而且他身著我平日穿的覓龍袍,看起來比我更像我自己,手接著金闕劍,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麽要製造那麽多的吃人怪物嗎?只知道為什麽我喜歡死亡嗎?”
“你心裡有病,看不得別人過得比你好。”我說道。
“膚淺!世上沒有一樣東西是無緣無故的存在,它們之間只有能量轉換的因由,才會互相存在,明白了嗎?現在既然你想終結我的能量,不願臣服,那麽我便只能毀了你。”他說道。
簡單一句話,讓我寒毛刷刷的,能量間相互轉換,也就是說明他想表達的是關於某種轉換論,可剛才我們討論的,是關於為什麽要製造吃人的怪物,現在這麽一說也當真細思極恐。
難不成兩者間有什麽聯系?
隨即見他突然揮起金闕劍劈砍而來,這一下可不得了,金闕劍我可領教過,可這時,我手裡的刀卻也蠢蠢欲動,可是那把劍聽聞是天將名劍,要是對上了,不斷折了?
電光火石之間,咣當一聲,兩把兵器交錯!
頓時一股巨大的氣浪將我和對面那個高仿我的人衝飛而去,我在地上翻滾了數周,但卻沒有受到什麽內傷,起身一看,沒想到隱煞刀也無事,沒想到兩把兵器竟然能夠勢均力敵。
對面那人站起身來,用我的臉露出猙獰模樣,我想到明明殺死了他,卻又被一堆水銀給重生,如此一來,該什麽時候是個頭呢?
“把你的所有未來都給我吧,這樣我才能編織出最美好的未來發展!”他大喊著,猛地衝過來。
但就在這時,錚的一聲,一道的金色的光撞破了山頂,飛衝進來,一道驟光透過透進了這洞穴裡頭,那到金光飛馳縱橫,隨意凌飛,把所有人都看愣了,唯有我例外,因為我知道,來者乃是我的老朋友,它終於來主動尋我了。
只見那金光大盛的我的金闕寶劍飛衝而下,它此時劍鋒上已經密布其萬千金色紋路,顯然,它生氣了,跟我一樣,它討厭冒牌貨,那黑暗尊主倉惶的將劍對峙上,砰的一聲,兩劍交錯,一正一邪,雖是同樣,但本質已然千差萬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