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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靈裳太實誠了,等她來替班叫我的時候,天色都已經微微發亮,黑夜都要過去了,我問她怎麽這般遲,她說這第一夜比較興奮故此多守了些時候,我則樂的不行,還有人會對守夜這般感興趣的,她去歇息前跟我論及了許多她今夜察覺到的消息。她說那宋白露前半夜基本上待在房間都在咕囔著什麽,又說又笑的,她說她還聞到了囚禁之地的氣味兒,房間格外濃烈,它們狐族鼻子向來靈敏,能聞到一些我們平常聞不到的氣味,由此這般說,我也大概明白了一些,她又說及了一些白露夜間自言自語的話,由此也有了一些論證,她便說給我聽。“白露妹妹身體內的老嫗,應該來自三十年前來這裡的某個所謂科考隊。”靈裳說道。“科考隊?你竟然還知道科考隊,看來是那東西附在白露身上特意提到了這個詞對嗎?”我問道。靈裳搖頭,說道:“她倒是隻字未提相關,不過她管五毒山喚作瘴氣山,管這一片區域叫做安全區的說法,正是百年前那來之的科考隊的說法,他們當時來此幾近有一年時間,也與你們之前一般,輾轉數處,最終定居在了古堡區,但在那之後她們便逐一的消失,沒了蹤跡。”“沒了蹤跡?憑白無故的消失?我記得在城堡裡也溜達過了很多地方,那裡幾乎未曾見到過什麽現代服裝的科考隊人員屍體,如今你卻說聽到那白露身上的老嫗有當年科考隊的聲響,看來很可能是招到了什麽邪靈,以至於屍骨無存。對了,你當時可留意過那科考隊有一個瘸腿的老女人嘛?”我問道。“未曾留意,估計是消失無蹤之後瘸的。不過奴家倒是記得一件事,他們曾特意朝著西營城方向經過,去向那囚禁之地附近,說是去那裡做什麽挖掘工作,都拿著許多特殊的裝備,要找到龍骨帶回去,在那之前那裡久居陰氣,怨氣不散,但絕無外侵的惡靈等物,可自他們去了之後,那裡被挖出坑來,整個神廟頓時崩塌,聲響響徹的整個島嶼都能聽到,地震了好長時間,自那時起,邪魅崛起,開始肆意屠殺活物,而那些人逃著回到了城堡區後,卻也再無出現過。”靈裳說道。三十年前那裡還曾什麽都沒有,只是陰風煞煞,在那之後才就開始有了現在的情況,看來那些蜥蜴人和所謂現在的邪魅形成是跟地下挖出那個家夥有關,它重見了天日,這才有了天崩地裂,有了如今的險惡之勢,若不是那山羊和那些囚龍樹,恐怕現在邪魅早已遍布整個島嶼了。由此我也想到了一些,那老嫗的黑氣邪靈既然已經待在了白露的身上,我也不妨在想到把她趕走前,問及一些那些邪魅的相關情況,說不定能反利用她得到一些可靠的情報,那時對付大陰之日到來,則便無礙。“好了,我記住了,你抓緊時間補點覺吧,免得太累了。”我說道。靈裳點頭,就此過來睡覺了。既然靈裳已經替我多守了這些時間,我想我也沒必要那般麻煩叫韻雯起來,接下來的時間我自己守著便好,於是起身將位置讓給靈裳,站在床旁,替她蓋好被子,正待要走,卻見她拉住我的手,我轉過頭看著她,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她羞澀衝我勾手。我將耳朵湊近她,她問道:“奴家還聽到白露說及你們圓房之事,她似乎記憶猶新,想問問周郎你何時也跟奴家圓房呀?”噗!我的一聲噴了出來!啥情況?這種羞臉的話竟然就這般直接問出來,此刻就算我臉皮比長城還厚恐怕都經受不住此尷尬,我撓了撓脖子,說道:“靈裳啊,
這個事情還是、還是等我們成婚之後再說好嗎?否則不顯得我對你輕薄嗎?”“那你怎麽對白露妹妹卻不是如此?”靈裳問道。說道此處,我不免歎息一聲,說道:“那時戰況緊急,鬼蜮之主隨時會滅了我們,我需要她的幫助,她借那機會要挾且強行要求我與之圓房,我那是不得已,可不是自願那般,誰知她竟然還給自己弄了助孕的藥,靠這等卑劣方式好讓自己不被趕走,唉...其實我真想過好好待她,可是如今,我對她很是失望,以至於趕走之事,心中越發的篤定了。”“人皆畏死,周郎不必為此動怒。”她勸到。我輕輕撫摸著她那粉裡透紅的嫩臉,也不知是火光映襯的,還是她本就如此,看起來著一夜的守夜,卻也未曾讓她有絲毫的疲憊,還是那般楚楚動人,不由得在她唇上一吻,深感欣慰的說道:“若是她也有你這般的心胸,又何須讓我這般為難呢。”誰知靈裳睜著大眼,水汪汪的看著我,滿是期待的說道:“奴家心胸也不大,就像周郎與她圓房,卻不與我一般對待,心中難免還是委屈。”我頓時臉色發燙,她笑了一聲,如銀鈴般的好聽,隨即咬著唇說道:“期待喲。”說完她松開了手,滿是羞澀的轉過臉背對著我而睡去,我則笑了笑,這丫頭不爭不搶的,極有修養,向來沒給我帶來過什麽麻煩,自那些我對她的誤解慢慢殆盡後,也越發覺得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初得人身卻如已經比很多更像人,更得體許多。她也累了,我便讓她歇著了,又去看了看韻雯,她睡得很沉,昨日已經是累壞了,現在基本上這城內的內務都是她管著,事無巨細,都親力親為,本就也該多多睡下的,她若桃嫩的雙唇砸吧著,本想也親上一口,不過怕擾了她的休眠,由此還是忍住了,替她蓋好被子後,便就去了餐桌旁,坐在那餐椅上,聽著樓上的聲音。將火盆裡的炭火扇了一番,使之更為的溫熱,用此熱了熱銀製酒壺裡的茶水,使之溫熱後,倒上一杯,細細品著,倒也來了點精神,心中此刻所想的,便就是那白露腹中的胎兒還有今夜靈裳所說之事,由此也想到了我跟韻雯來這裡時的初衷,便就是建立祠廟,隨後有天地作證,在此成婚。看來建立祠廟的事兒, 還得開始準備起來了,得抓緊時間給所有女孩一個名份,也得給未出世的孩子一個名份才好。這時,樓上響起了腳步聲,像是白露在走動起來,我便放下酒壺,稍稍上了幾級台階去聽,卻聽到她又一次自言自語起來。“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想通了丫頭,現在我雖然肚子中有孩子,但是周博大哥如果覺得我會禍害人還是趕我走的,畢竟我不是張韻雯,而我永遠也比不上張韻雯,即便我都有他的骨肉了...妹妹,如果你真心想幫我,就離開我吧,畢竟他們覺得我有危害,便是來自於你,並且我現在不需要你的幫助了,你快去投胎吧。”白露說道。“不成,不成!姐姐,你又開始過河拆橋了?我不離開了,那次如果不是我教你怎麽使用那機器人,你和這裡的狗東西早就死絕了,現在說不需要就不需要,這不是卸磨殺驢,兔死狗烹嗎?”白露自己又用猙獰且蒼老的聲音反駁。“但是,妹妹,此一時彼一時,你如果再留著,周博大哥會讓我們兩個都死的。”白露正常聲音。“呸!你再提一句讓我離開的話,我就殺了你腹中的胎兒。”白露又一次猙獰說道,說完忽然上頭叮咣作響,我趕忙趕上去,一開門,卻見白露自己的手便在捶打著自己的肚子,我趕忙拉住她。她露出可憐的表情說道:“救我!救我!”“你幹嘛打自己肚子?”我大喝到。“是她...迎春!”她喊道。“迎個屁的春,丫的剛才那聲音蒼老,她控制身體之時走路坡腳,語氣也不像迎春,那點兒有個迎春的樣子,這種碰瓷你也看不出來?”我也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