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師仍然猶豫不定的神情,弗蘭德說道:“小剛,你要是開不了口,我也不勉強,那就隻好由我親自開口。”
弗蘭德來到食堂門口對著食堂裡面說道:“你們吃完了就去操場集合,等會我有事情要宣布,除此之外,劉星你就先不要走了,留下來我和大師有些事情想跟你談。”
看著弗蘭德那一副奸詐的神情,劉星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躲不過去了,只希望弗蘭德不要太過分。
果然劉星所料的一樣,當其他人都離開後,在場只剩下大師,弗蘭德以及自己時,弗蘭德才開口說道:“小星,你老師剛才說的話,你應該聽見了,至於學校的經濟,相信你來了這些天也不用我多加說明了吧?我就直說了吧?你能不能資助學校一點?或者是借我們點錢。”
對於弗蘭德的厚臉皮,劉星此時是深有體會的,看著旁邊一聲不吭的大師,劉星知道自己的師傅此時也是我十分為難的,一邊是自己多年的兄弟,一邊是自己的徒弟,不管班哪邊都合適,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只是置身事外,當做一個旁觀者。
弗蘭德笑嘻嘻的從懷中掏出剛才給大師所看的那張欠條說道:“小星,你是不是擔心這筆錢?要不回來你放心,欠條我都已經打好了,你先看看,要是覺得沒什麽太大的問題,咱們就按照上面的要求來辦?”
劉星大概的掃了一遍,便覺得,這份欠條的漏洞是相當直達,說白了,也就是空手套白狼,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而更為重要的是,弗蘭德,欠條上所寫的數字實在是有些太過於誇張了,五萬金魂幣,這不管對於普通人還是對於魂師來說,都幾乎是一個天文數目。
哪怕是昨天進站十六萬的劉星,要拿出這麽多錢來,也是十分肉疼的,當機想也沒想便直接將欠條遞還給弗蘭德說道:“院長,你這借的錢也太多了吧?我一個鄉下來的窮小子,怎麽可能有那麽多錢?我每個月都靠著我那微薄的補助度日,除此之外,我家裡還有一個八旬的爺爺要奉養,我實在是沒有那麽多錢。”
“是嗎?”弗蘭德,目光定定的看著劉星,隨即又說道:“我好像聽說昨天晚上在索托城大鬥魂場裡,有一個不知道什麽來歷的人,一晚上賺了十六萬金魂幣,不知道你認不認識那個人?”
劉星心裡當機一沉,或許別人吃驚別此人是誰?但是劉星作為當事人,確實是在了解不過的眼瞎,面對幅難得的提問,他並沒有回答,而是想聽聽他接下來又會說些什麽。
弗蘭德隨後摟著劉星的肩膀走到一邊說道:“別裝了,昨天晚上李雨松,李老師剛好就在鬥魂場,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這錢算我借的,再說有你老師在這裡,你難道害怕我耐你的帳不成?”
劉星也同樣笑嘻嘻的說道:“院長,雖然我昨晚是贏了點小錢,不過你這一次也未免獅子大開口了吧,再說我們當中最有錢的莫過於寧榮榮,你要是真的缺錢你找七寶琉璃宗借呀,到時你想借多少就有多少不是更好?”
弗蘭德心裡咆哮道:“好你個臭小子,我能去問七寶琉璃宗借錢嗎?先不說我能不能還得上?光是他們的利息我都不一定扛得住,哪像你這裡多好,不但沒有利息,而且就算是不還,也沒有什麽事。”
弗蘭德雖然心裡這樣想著但是嘴上卻不能這樣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前段時間我和寧榮榮之間發生了點矛盾,我再去找七寶琉璃宗借錢,他們不把我砍了不成。”
看著如此厚顏無恥的弗蘭德劉星知道今天這一劫自己是逃不過去了,只能破財免災了。
劉星思考再三之後說道:“院長,五萬金魂幣確實太多了,要不少一萬金魂幣,至於欠條,我也不要了,不過你得給我百分之十的股份,以後史萊克學院每年的時候也得給我分紅。”
雖然所獲金額和自己估計的相差甚遠,但是也還是不錯的了,更何況自己心裡還沒有任何負擔,再說史萊克學院每年所收的學費也不過八百金魂幣出去租地和租房的費用以及其他的開支,每年的收益差不多也就只剩下不到三百牧金魂。
而在這剩下的三百枚金魂幣中,再分給劉星三十枚金魂幣,在弗蘭德看來這簡直是一個穩賺不賠的買賣,況且他也打算在帶完這一屆的學生,之後就不打算繼續經營下去了,有道劉星這一萬金魂比得住你,相信在省吃儉用的情況下,自己和其他幾位老師的養老錢應該也是足夠了的。
弗蘭德道“好,一言為定,就這麽說定了,你出自一萬金魂幣,就當入股史萊克學院,每年分紅百分之十。”
見弗蘭德如此的爽快,劉星也沒有多想直接從魂導器中取出一張一萬金魂幣的儲蓄卡遞給了弗蘭德。
就是一個簡單的決定,劉星怎麽也沒想到?在未來的幾年之後,就這麽一個,他認為穩賠不賺的買賣,每年竟然給他帶來的利潤高達數萬金魂幣的回報,而且這個回報還一直屬於不斷上升的趨勢。
弗蘭德多年之後也說道:“自己這輩子做過最草率的決定,便是將史萊克學院百分之十的股份以一萬金魂幣的低價轉讓給了劉星。”
當然這就是後話了,此時的弗蘭德和劉星並不知道多年之後會發生的事情。
弗蘭德看著手中存儲著一萬金魂幣的儲蓄卡高興的將其好好的放在懷中說道:“劉星,雖然你現在作為史萊克學院第二大股東,但是作為學生的你依舊還是要聽從老師們的安排和命令,不能倚仗著自己是股東的身份,就不聽教導,知道了嗎?”
劉星微微歎息道:“知道了,院長。”
弗蘭德此時正心花怒放的朝著不遠處的大師揮了揮手說道:“小剛,事情都搞定了,我們去操場,再晚一點開學典禮的及時可就錯過了。”
大師見狀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便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