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在怎麽不同,但是這個世界的格局是不會變的,權利還是握在小部分人的手裡。”林傾城開口說道。
“呵呵,萬一他就是那小部分的人呢?”滕中輝走到窗戶邊上,看著窗外幽幽的說道。
林傾城心頭一震後說道:“滕叔,你真的這麽看好他?”
“不是看好不看好的問題,而是我經歷過你不知道的事情,現在告訴你也沒用,時間一長你就會明白。”滕中輝想起了他心中恐懼的事情。
“能說說嗎?”林傾城還是不放心,也不是好奇蕭風這個人,而是滕中輝一心想要把蕭風介紹給嫣然讓她不得不問下去。
滕中輝看向窗外的神色漸漸變得迷離。事情發生在兩年前,他剛招蕭風公司沒多久,一次飯局結束,他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不乾淨的東西,也就是傳說中的鬼打牆,當初那一幕到現在他還驚魂未定。
因為喝了酒就沒有自己開車,招代駕又要不少時間,想到蕭風剛好在附近,就給他打了電話,在等蕭風的同時去了傍邊的公廁一趟,就因為這一趟他差點丟了性命。
當廁所出來時他感覺整個天都是黑色的,附近的路燈,不遠處的酒店,房子等通通的都不見了,一陣冷風吹過,就看到八個穿著古代的衣服抬著一頂轎子朝他而來,還有滿臉汙血的長發女子跟很多無頭屍體一樣的人型生物。
當兩方人員接近時,轎子上傳來一個像地獄傳來的聲音:“這個人是屬於我的,你就別想了。”
“嘿嘿,紅顏女,好不容易有生人進入這裡,我怎麽能讓給你。”血汙女鬼一聲陰笑。
“那就手底下見真章了!”轎子裡面的煞氣凌然的說道。
就在兩方人要動手時,一個人從不遠處走來,嘴裡還念叨著:“人呢?說好在車上等我的。”
當這人走過,黑暗的天空就像出現一道霞光,這在當時在滕中輝的眼中就是這種感覺,走過的地方灰暗消退露出城市原來的面貌,然而兩方人員看到這個人也就像見了鬼一樣,其中那個紅顏女還發出一聲驚呼:“天生聖瞳!”然後兩方人員快速的逃離。
但是滕中輝卻一直記著了這四個字,然後花費了很大的經歷去查證,正真有記載的這種人的就是中古時期叫項羽的人,就是天生聖瞳,這種人就算是一個普通人,那也是萬邪不侵,魑魅魍魎見了就跑,雖然他不會任何術法之類的,但是只要接近就會被聖瞳自動清理,除非那人自動接受你,那你才能在他的聖瞳范圍內活動,而且還有巨大的益處。
至於上古時期,遠古時期,更乃至神話時代的聖瞳傳說更多了,什麽輪回眼,千裡眼,血瞳,陰陽神眼,火眼金睛,還有更是能看透三界六道的天眼。
然後能被稱為天生聖瞳的只有四種,就是輪回眼,陰陽神眼,火眼金睛和天眼,但是在滕中輝的各種正史,野史和神話傳說中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蕭風的天生聖瞳是天眼。
當知道這個結論後連滕中輝自己都嚇了一跳,天眼在神話記載當中也是無比強大的存在,跟他在一起的人都有益處,更能幫人擋災,除非他長時間離開了經常在一起的人,那災難又會再次降臨。
要是能修煉的話,那更加牛逼了,基本上在神話時代都聽說過一個人,那就是二郎真君,他就是天眼,修煉到最高深處,一眼看到這人的前世今生和來世,一眼看可看穿三界,一眼看透六道,簡直就是逆天的存在。
想到這裡滕中輝收回思緒,開口說道:“有的東西我不能說,但是你長時間接觸了,那就會慢慢的知道。”
林傾城見滕中輝不肯說也沒有辦法,微微一想就笑著說道:“滕叔,既然你這麽說,那以後他就當我的專職司機怎麽樣?”
滕中輝看向林傾城笑了笑,他知道林傾城的想法,但是他不介意,所以笑著說道:“隨便,反正都是公司的人,不過就看你能不能說動他了。”
“呵呵,還用說?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算什麽。”林傾城笑著說道。
滕中輝苦笑著搖了搖頭,果然不愧是天之嬌女,在剛才辦公室蕭風短短的幾句話,就讓林傾城知道蕭風是一個很缺錢人,不過滕中輝知道現在的蕭風也確實是需要大量的錢,也沒有製止,當然也不會。
一直等蕭風進來,他們兩才結束聊天,一行五人,蕭風,林傾城和她的助理一輛,兩個保鏢一輛,剛開始那兩個保鏢還不願意,但是在林傾城一句不願意就回去的情況下,兩個保鏢只能心有不甘的上了後面的車,只是在上車時用不友好的眼神看了看蕭風。
蕭風沒有看見這兩人的眼神,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在意的,他現在只要有錢就行。
紅旗9,對於蕭風來說當然不陌生,滕中輝動不動的就用他是公司總經理來壓他讓他開車,當然每次滕中輝都是給代駕的翻倍價,蕭風為什麽會拿著5000元在這個公司不走人,很大原因就是滕中輝對他的照顧,在公司各種比較能賺錢的滕中輝都像蕭風提過,想要去哪個部門隨便說。
“林總,我們現在是直接走嗎?”蕭風機上安全帶後問道。
“直接走,你也是壤洞的,那你知道醫聖世家嗎?”林傾城開口問道。
“你們要去張家寨?”蕭風驚奇的道。
“怎麽?你知道?”林傾城臉色一動說道。
“我知道他們,但是他們可不知道我,張家寨我們那裡誰不知道,但是在近幾年,沒有人進去過,有的要硬闖,都被打斷手腳扔了出來,不過他們卻被敷上了他們的秘製藥膏,不到半個月斷手斷腳的就差不多可以好了。”蕭風開口說道。
“小姐,那怎麽辦?我們進去會不會也被打算腿吧,我很怕痛的。”林傾城的助理曉雪低著頭低聲的說道。
“那要不你就別去了。”林傾城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