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都去了,那我只能陪著你了。”青雀低聲說道。
“好像你會怕被別人打斷你的腿一樣,你不打斷別人的腿還差不多。”林傾城白了一眼青雀說道。
“嘻嘻~~~我可是弱女子。”青雀笑著說道。
“你是弱女子?”林傾城無語,放棄了繼續跟這弱女子談話的興趣。
雖然滕中輝一直說蕭風不是個普通人,但是林傾城卻一點都不待見蕭風,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滕中輝想要把他介紹給她的好閨蜜,滕中輝和滕嫣然跟她的關系都很好,所以她只能把不忿留給蕭風了,一路上五個小時的車程,林傾城都沒有跟蕭風說過幾句話,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在睡覺。
蕭風的想法就更簡單了,雖然林傾城現在是他的任務目標,但是對於這種白富美蕭風是能離多遠就多遠,因為滕中輝的原因才會給林傾城當司機又當向導的。
自從汽車上了高速後沒多久,林傾城就在迷迷糊糊中睡著了,青雀看著林傾城睡過去,先是看到林傾城臉上再次出現以前經常見的一臉驚恐,青雀知道沒過多久她就會醒過來,但是這次她失算了,驚恐的臉色消失,而是變得一臉的平靜,然後就是熟睡後的香甜。
青雀心裡一陣驚訝,她有多久沒看到林傾城睡的這麽舒服了,有一個月了吧,別說白天了,就算是晚上累的剛睡下不久就會被噩夢驚醒,要不是她一天24小時的守在她身邊,她都懷疑林傾城的噩夢之旅是不是結束了。
林傾城知道自己要睡覺,但是她不敢睡,可是身體的疲倦還是讓她睡了過去,一個月來每次夢中的情況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她知道,只要睡著了,那些東西就會再次的過來。
果然,在她睡著不久,夢中出現無盡的黑暗,接著就是一個個呢喃的聲音出現在耳中,就像在說“跟我們走吧,王等著你”這樣的聲音不停的在耳邊響起,就在這時黑暗的空間中出現了一條路,想要讓她過去,可是冥冥中有感覺告訴她只要她過去了,那她就永遠的醒不過來了。
就在她極力抵抗時,無盡的黑暗中就像出現一隻隻的手,拽著她往前拖行,每一次睡覺拖行的路離那路的盡頭越來越近,她不知她還能堅持多久,是一年還是一個月還是一天,反正她知道她時間真的不多了。
就在她想要努力讓自己醒過來時,一個聲音出現在林傾城的腦海,“想要掙脫惡魔的附束嗎?想要回道正常的生活嗎?”
“想!”林傾城急忙的回道。
“拿出你20%的財富,惡魔就能遠離而你,你就能回歸正常生活。”聲音從內心響起。
“可以~”林傾城想都沒想就快速的答應,別說20%就是50%她也答應。
“這是契約,請簽訂。”一個閃爍著七彩光芒的紙張出現無盡黑暗中,紙張出現,黑暗褪去還有那些一隻隻的無形手掌也一個個的消失。
“怎麽簽訂?”林傾城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迷茫的問道。
“在契約中留下你的神念。”聲音響起,然後教林傾城怎麽留下神念。
到了這個地步林傾城已經管不了這麽多了,就在契約書上留下了她的神念,而就在林傾城留下神念的瞬間,七彩契約書光芒大盛,無盡的黑暗完全消失,林傾城意識沉入腦海漸漸的睡了過去。
就在林傾城的黑暗消失時,開車的蕭風微微打了一個寒顫,就像有什麽東西盯上了自己,這種感覺好久沒有遇到了,
那還是在他上夜班的地方遇到過這種感覺。 到了壤洞,已經下午了,酒店是在網上早就訂好的,車子駛進酒店停車場停下,林傾城就醒了過來,感覺自己是有多久沒睡這麽舒服過了,看向青雀問道:“我睡了多久?”
“4個小時23分。”青雀微笑著說道。
“好久沒這麽睡過了,居然是真的?”林傾城疑惑的說道。
“當然是真的了,小姐,睡的久點不好嗎?你可是好久沒有睡的這麽舒服了,難道是要去張家,這病自己就好了?”青雀也是疑惑,但還是開玩笑的說道。
“嗯,到了?”林傾城對於夢裡的情況是不是真的過幾個晚上就會知道,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林傾城雖然對蕭風不待見,但是房間還是開了三間,沒有讓他跟那兩個保鏢睡一個房間,這讓蕭風稍微對林傾城的感官也好了那麽一點點。
“大家都把東西到自己的房間放放,然後下來一起吃點東西。”林傾城心情不錯,就開口說道。
“好的,老板。”眾人各自拿了房卡進了電梯。
五人的房間都在四樓,剛出電梯,蕭風就感覺不對勁,轉頭在走廊兩頭看了看,雖然走廊有燈,但是在昏暗的燈光下,走廊的西頭蕭風看見一個人站在那裡盯著他們看,不到十米的距離但是蕭風卻分不清這個人是男還是女。
蕭風眼眸微微一閃,看向其余四人都是沒有反應,知道自己又遇到了這些東西。
“叮,任務交易開始,請宿主注意安全。”就在這時系統的提示在腦海響起。
“什麽時候開始的?”蕭風一愣,接著反問道。
“對方的麻煩找上宿主時,交易就開始了,再次提醒宿主注意安全。”系統聲音響起。
“你的意思是說,那邊的那個不男不女是來找我的?”蕭風臉色一黑,馬上問道。
但是這次系統沒有反應,他知道既然沒有反應了,就算你怎麽問都沒有用,所以蕭風馬上收斂心神,再次看向西頭走廊,果然那個人不見了。
看著其余四人都進了自己的房間,蕭風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房卡號心裡暗暗吐槽,這個賓館居然還有這個房間號,簡直造孽啊!
無奈的蕭風走到屬於自己的房間,看著房間號,心裡一股強烈的不安在心底泛起,感覺只要自己打開房間,那自己就像進入了地獄門口一樣,讓他開門的手微微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