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殿!
坐在教皇椅上的比比東,目光瞥了一眼下方的武魂殿執事,質問道“比賽的情況怎麽樣了?”
後者聞言,抱拳回答道“回教皇冕下,神風學院以及天鬥皇家學院的學員所受到的傷勢非常嚴重,即便有我們提前準備的輔助系魂師進行治療,想要蘇醒至少也需要三日!”
“如果屬下所料不錯,他們大概率沒法參加接下來的對決!”
教皇冕下可是囑咐過了,為了防止雪夜大帝有意見,在治療各大學院的學員這件事上,必須盡全力!
但這種傷勢,他們也沒辦法!
比比東挑了挑眉頭,不過很快又舒展開來……
“是麽?這樣也好,直接排除了天鬥皇家學院和神風學院這兩個隱患!”
雖然對武魂殿黃金一代無法帶來什麽威脅,但相比較之下,天水學院還是要稍稍遜色!
前者瞪大了雙眼,驚愕道“教皇冕下,如果同時取銷這兩個學院的晉級資格,雪夜大帝那邊??”
尤其是天鬥皇家學院,可是隸屬於皇室,以這種方式淘汰,肯定無法服眾!
聽到這裡,比比東只是冷笑了一下,“哼,雪夜??他算什麽東西!”
給他面子,才是天鬥帝國的皇帝!
不給面子,那不過只是一個雖是可以控制的傀儡!!
停頓了一下,又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就按照我說的做,取消天鬥皇家學院和神風學院的晉級資格,理由就是他們無法在友誼賽的時間段內蘇醒!”
前者點了點頭,正準備應下時,卻被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
“教皇冕下,屬下有要事匯報!!”
只見另一位武魂殿的執事,面色慌亂的走了進來……
比比東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但還是詢問道“什麽事?”
前者深吸了口氣,“回教皇冕下,就在昨日,天鬥皇家學院的學員們全部都蘇醒了,並且受到的傷勢近乎痊愈!”
比比東的目光越發銳利,“什麽??怎麽會這樣!”
隨即,直直的盯著之前的那位執事……
後者的眼中彌漫出驚恐,立馬跪倒在地上道“教皇冕下,這件事屬下也不清楚啊,當日為天鬥皇家學院的學員進行檢查時,的確是受到了極大的重創!”
該死,自己剛剛還說天鬥皇家學院的人至少要有三四日才能蘇醒!
沒想到這麽快就出現了變故,這不是要老命麽?
比比東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冷冷道“是不是有人幫助了天鬥皇家學院的人?”
這個執事不可能欺騙自己,那也就是說,有人插手了!
後來的執事咽了咽喉嚨,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教皇冕下,其實……昨日有武魂殿的士兵目睹到太子殿下以及七寶琉璃宗的寧宗主進入了醫療室內!!”
“恐怕,就是他們做的手腳!”
得到回答,比比東氣極反笑,“很好,七寶琉璃宗,竟然敢插手我武魂殿與皇室的事!”
遲早有一天,要讓你們覆滅!!
不過很明顯,並非現在!!
“教皇冕下,那還要取消天鬥皇家學院的晉級資格麽?”
比比東瞪了對方一眼,“取消??怎麽取消?那雪夜可不是傻子!”
“計劃改變,將晉級資格給天鬥皇家學院,我倒要看看,他們費盡心思做的這一切究竟有沒有意義!”
“是,教皇冕下!!”
……
待這些執事離開後,心情有些不悅的比比東,沒好氣的喝道“月關,你既然早就到了,那就現身吧!”
月關沒有任何猶豫,身影出現在了下方……
雙手抱拳道“教皇冕下!”
比比東面無表情道“你也有事情要向我匯報?”
月關微微頷首,“是的,就在不久之前,我在武魂城外,感知到了有一定數量的天鬥帝國士兵!”
“想必是直接受到雪夜的管理!”
這句話,讓比比東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哦??雪夜竟然在武魂城外安插了不少士兵,看來他此次前來,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
簡單來說,就是對武魂殿極其不信任!
不過很快,她又再次詢問道“月關,你該不會已經將這些士兵給殺了吧?”
月關見狀,急忙否認道“教皇冕下,沒有您的命令,我不敢擅自動手,只是稍稍暗示了他們一下!”
還好自己沒有立馬動手,不然,怕是會影響教皇冕下的計劃!
得到這個令人心安的回答,比比東這才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目光……
“不錯,在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與皇室撕破臉皮!!”
“除了這件事以外,你還有別的發現麽?”
月關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教皇冕下,據我所知,武魂城內除了那位骨鬥羅,似乎並沒有出現實力強勁的魂師!!”
“也就是說,上三宗很可能並沒有人派遣魂師強者前來暗殺!!”
比比東搖了搖頭,提醒道“月關,你難道沒有想到一種可能麽?”
“那就是這些宗門派出的魂師強者,跟著許笙和鬼魅離開了武魂城!!”
月關頓時驚呼道“那豈不是說,許笙和老鬼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上三宗的那些強者出手,即便是鬼魅也不一定能夠抵擋得住!
仿佛是看出了前者的心思,比比東難得安撫了一句,“月關,別擔心,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具體有沒有出意外,還是個未知數!”
“況且,現在也沒有余力去支援許笙他們!”
目前武魂殿願意聽從自己指揮的,也只有鬼魅和月關二人!
如果連月關也離開了武魂城, 那情況將會變得非常不妙!
雖然依舊有些擔心,但是月關還是強壓了下去,“我知道了,教皇冕下!”
比比東深吸了口氣,“好了,此事就這樣,你接下來去通知一下供奉殿那邊,讓他們不要自作主張!!”
所謂的自作主張,自然是害怕那位大供奉插手這些事情!!
月關的臉色頓時苦了下來……
“是,教皇冕下!”
供奉殿的那群家夥,可比自己還要惡劣得多,可以的話簡直不想與他們有交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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