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結束了一天修行的佐助剛回到家中不到一會,便傳來“咚咚咚”的急促敲門聲。
佐助眉頭一皺,將門打開,果然是鳴人,只見他現在上氣不接下氣,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
“什麽事?”
“走,進去跟你說。”
坐下後,鳴人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開口道:“佐助,我要跟你說的事情,你千萬不要害怕。”
佐助眉頭一挑,道:“你說,我不會怕。”
“我今天見到幽靈了!”
鳴人一副若有其事的樣子。
佐助身形微微後仰,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幽靈是那個家夥的代號?”
“不是誰的代號!”鳴人搖了搖頭,認真道:“是那位號稱木葉最強體術的忍者。”
“邁特凱?”
“邁特凱是誰?不是他。”
鳴人略微思索了下,想了下卷軸上的介紹內容。
“就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去世了的那位木葉英雄。”
第三次忍界大戰去世?
佐助開口道:“你是說邁特戴?”
邁特戴又是誰?
鳴人連忙搖搖頭,大聲道:“木葉最強體術忍者啊,佐助,你不知道嗎?就是那個創出木葉龍神,在第三次忍界大戰去世,村子稱之為木葉英雄的那位陳老師啊!”
木葉龍神?
陳老師?
你直接說陳保軍不就得了。
佐助心裡吐槽了一句,點點頭:“明白了,你繼續說。”
“我今天在圖書館找到一個卷軸,卷軸上寫著陳老師木葉龍神的體術很厲害,可是陳老師在第三次忍者大戰中去世了,但上面有一個記載陳老師墓碑的地址,所以我就決定到陳老師的墓碑前去看看,你猜我看到了什麽?”
說到這,鳴人的語氣也變得陰森森起來,激動的揮了揮手。
“我居然見到了死而複生的陳老師!!!”
“他還從自己的墓碑前拿起飯團吃了起來!”
鳴人瞪大了眼睛,一副寒毛卓豎的樣子。
..........
佐助沉默了一會,開口道:“就這?”
鳴人一愣,隨即不爽的大聲道:“混蛋佐助!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對對對。”佐助隨口敷衍道:“你又是怎麽確定他就是陳老師的?”
“我剛開始認為那個老頭只是個騙吃騙喝的,在他拿起陳老師墓碑前的飯團的時候,就一腳把他手裡的飯團踢在了地上了。”
“然後呢?”
“然後,他就非常隨意的把我揍了一頓。”
鳴人一臉沮喪的說道。
“用的體術?”
“嗯,體術!”
“哦。”佐助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那既然他的體術這麽厲害,你現在不是在找變強的辦法嗎?求他教你不就行了嗎?”
“是哦!”鳴人一愣,隨即又猶豫低聲道:“可是,佐助,那個老頭可能是幽靈呀,陳老師可是早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就去世了。”
“只要能夠變強就可以了,你管他是人是鬼,是不是陳老師,還是說你怕了?”
“哼!”鳴人果然受不了激將法,連忙拍怕胸口大聲道:“我才沒有怕,明天我就繼續去那裡搞清楚這一切!”
“好。”佐助點點頭,問道:“那你還有事嗎?”
“什麽意思?”
“沒事的話,你就可以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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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木葉村後山某處。 三月,正是春天的時候,而春絕對是一幅飽蘸著生命繁華的畫卷!
遠遠望去,那是一成排的柳樹,柳樹並不高,但一棵一棵婀娜多姿,狹長的柳葉猶如少女的秀發,柔柔地披下來,一位綠發少女在梳妝,而柳樹周圍盡是綠得發亮的紅花草,顯出萬千柔美的姿態。
而佐助就在柳樹中心,手持有查克拉金屬的短刀在一塊半人高的石頭上不斷地雕刻著,短刀近乎舞成了一片幻影,不時閃過一道道電芒纏繞在刀身中,極強的穿透力凝聚其中。
雷刀所過之處,石頭猶如遇到了激光切割機一般,邊邊角角的那些雜料,廢料,不斷地拋飛開去,每一刀的切口光滑平整無比。
雷遁雕刻法!
慢慢的整塊石雕胚胎也漸漸有了大概模樣,那是一個人形的模樣。
而這個時候,佐助將手中短刀一轉,耍了一個刀花,本來纏繞著一道道閃電短刀頓時變得赤紅無比,冒出絲絲白氣。
火遁雕刻法!
佐助的火遁查克拉輸入得很適合,不會因為輸入太高的查克拉將石頭本身烤黑,炸裂,也不會因為如過低的查克拉而導致力度不足,無法雕刻出石雕的細節和紋理。
而是恰到好處!
而值得一提的是佐助現在的眼神,雖然表面上看他目光完全凝聚在石雕上一動不動,但仔細看他的雙眸的話,會發現他的瞳孔沒有絲毫聚焦點,只是一片潰散。
這種眼神往往只在盲人身上才有的。
五感封印——視感!
在佐助不遠處的是鞍馬八雲,此時的她也在拿著一份畫架,正在一心一意的畫畫寫生。
佐助眼睛的變化,自然是他拜托鞍馬八雲做的,因為他將來必然有一天會移植融合萬花筒,而從原著中來看佐助從移植到徹底進階永恆萬花筒花費了至少一個多月的時間。
佐助是個小心小心,再小心的人,一想到他將來會處於一個多月的失明期,他就感到一陣陣危機感。
那怕那個時候有一個信任的人一直守護他也好,這份危機感也不會缺少半分。
所以現在的他必須要為將來的那一天做準備,那怕沒有視覺,也要有自保之力!
而且經過這半年的封閉視覺來雕刻,佐助感覺自己每一次雕刻完成後獲得的提升更大了。
雖然現在的佐助看不到眼前石雕的模樣,但他卻通過自己的耳力,聽那每一刀劃在石頭上的聲音和痕跡,以此來判斷石雕的大概模樣。
他之前正是靠著半年訓練出來的耳力,聽出了小櫻不正常的心跳聲。
陣陣迷人的溫暖與和煦的春風吹在佐助的臉上,佐助這個時候已經宛如沉浸在自然當中。
手和心完全放在石雕之上,他已經雕刻了近兩個多小時,精細的控制查克拉本來已經讓他的精神有些頹廢了。
但這種莫名的貼近自然協調之感,竟然令佐助的精神力開始重新煥發生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