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植手術的問題算是解決了,接下來我就只剩下該覺醒萬花筒了!’
佐助盯著手中的實驗檔案有些出了神。
片刻之後,他轉身再看看了兩隻生龍活虎的小白鼠搖了搖頭,輕笑一聲。
才將地下室的工具整理整齊,離開了地下室。
片刻之後,佐助回到家中客廳,剛來到客廳,他便發現家裡迎來了一位可愛的客人田火,影分身正在與田火交談。
“那麽,佐助少爺,東西我已經送到了,我就先走了一步了,喵。”
話音剛落,屋裡突然湧起一陣白煙,田火也消失在了房間裡。
而一旁的影分身見佐助到了後,也不說話,只是遞過來一個儲物卷軸,隨即解除了影分身,記憶也回到了佐助腦海中。
“我的武器終於打造成功了嗎?”
因為貓婆婆那邊也是第一次打造這種層次的武器,再加上材料實在過於珍貴。
所以貓婆婆對於武器的設計圖和規劃一直改了又改,一直到兩個月前,才下定決心鑄刀。
佐助有些迫不及待的將儲物卷軸打開,伴隨著一種煙霧過後,一把精致,優美的日式太刀出現在了佐助的掌心中。
佐助輕輕的撫摸這刀身,刀還沒有出鞘,一股鋒銳和炙熱的氣息就已經彌漫開來,顯示出了它的神異。
將手握在刀柄處,佐助能夠清晰的感知到刀柄和刀身接壤處,與身體的火遁查克拉產生了莫名的共鳴!
而這裡正是鑲嵌了宇智波一族世代祭奠的火屬性查克拉結晶的地方!
佐助深吸一口氣,將刀拔出,只見這是一把通體烏黑的刀刃。
但仔細看起黝黑的劍竟然有著一道赤色的光暈,綻放晶瑩剔透的光,看起來神秘而美麗。
端倪了刀身片刻,下一個瞬間,佐助心中一動,將火屬性查克拉灌入刀身中。
刹那間本身漆黑的劍身瞬間變得赤紅無比,升起了一道赤色的火焰,驟然間從劍身之上浮現而出,環繞劍身。
佐助灌入的查克拉並不多,只是相當於點燃一個小火苗的程度。
但眼前的太刀卻大幅度增加了火屬性查克拉的威力,本身似乎也還在吸收著房間內的燈光帶來的光照熱,火焰也有越燃越甚的趨勢。
一瞬間便讓四周的空氣出現了焦灼之感,炙熱的氣息充滿了整個客廳!
這種增幅!?
見到這一幕,佐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愕。
“這還是我隻輸入了一點點火屬性查克拉而已,若我以它來用出火遁刀術,那種威力......”
一想到他以此刀用出劍躍炎,狂風劍的情景,佐助就不禁心中一陣火熱。
“就叫你火迦具吧!”
火迦具是神話中火神加具土命的別名,加具土命又名火之夜藝速男神、火之炫毗古神、火之迦具土神。
傳說迦具土出生的時候身體燃燒火焰,將母親伊邪那美灼傷致死,暴怒的父親伊邪那歧用神劍天之羽尾張斬殺了迦具土,流下的八滴血化為八位天神,而其中一名就是建都雷神。
用神話中的火神來為這把火屬性的神器取名,在佐助看來可以說是很適合了。
——————————————————————————————
木葉後山。
佐助手持平刀,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整個人都進入了虛空寧靜的狀態後,當即揮刀。
刀花飄逸快如影,佐助的手腕極為靈活,
一把簡單的短刀,在他手裡宛如手臂的延展。 快速地不斷地削在巨石的各處,一塊塊碎石廢料被他完整的切除,讓人看起來賞心悅目,飄逸自然。
特別配上佐助面如冠玉的臉和認真的神情,單單觀看就是一種享受。
唰唰唰!
佐助的手驟然停下,而此時的巨石雕刻也完成了百分之九十左右,眼眸赤芒一閃,整個人也重新恢復了光明,耳邊也傳來自然的聲音。
“呵....”
望著眼前慘不忍睹,只能勉強看出是一個人形的粗略模型,佐助輕笑一聲。
剛才的他的雕刻難度比兩年前要大了無數倍,因為他是被同時封印了五感,既形、聲、聞、味、觸五感。
不能用眼睛去看,不能用耳朵去聽,甚至連摸一摸石頭的紋理和質地都做不到。
全憑心來雕刻。
佐助心中有個預感,如果他光憑心就把眼前的雕塑完成,並賦予其神的話。
不僅他的雕刻查克拉訓練法瞬間產生質變,連萬花筒寫輪眼都會自然而然的覺醒。
雖然沒有明證,但佐助無比確信這一點。
只是可惜,現在的佐助還做不到。
佐助心中感歎了一句,轉頭看向一臉憋著笑意的鞍馬八雲道:“八雲, 想笑就笑吧,沒必要硬憋著。”
話音剛落,鞍馬八雲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隨意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佐助君,我不是笑你,我只是覺得這個雕塑,嗯......很有意思。”
“其實像你這樣徹底封印了五感,還能將石雕完美的雕刻出來的情況,這個世界應該都沒有人做到。”
佐助淡淡解釋了一句:“正因為難,才要做,做起來越難的事情,往往收獲越大。”
“也對。”鞍馬八雲恍然的點了點頭,又提起了另外一個話題。
“佐助君,下個月就要從忍者學校畢業成為忍者了吧?”
鞍馬八雲語氣十分平淡,並無任何羨慕,怨念,糾結的意思。
“對!”
見佐助點點頭,鞍馬八雲微微一笑繼續道:“過幾天,我就要離開木葉了,到時候就無法當面恭喜你了,就在這裡提前向你恭喜吧。”
“離開木葉?”
佐助臉上閃過一次錯愕。
“對!”似乎很滿意佐助的驚訝,鞍馬八雲嘴角勾出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我從小就夢想進入忍者學校,成為一名忍者,直到現在,我依然沒有放棄這個夢想,但經過與佐助君這幾年的相識交流,我決定走出一條和別人不同的忍者之路,屬於我自己的道路。”
“走自己的忍者之路?”
佐助輕聲喃喃道。
“嗯!”鞍馬八雲頷首,溫言細語道:
“佐助君,還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的心理醫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