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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想自力更生》七百五十一、蹩腳但真心
連老徐在北美都聽說了。
  他出國玩得早,趁著春節假期和虹姐一起陪高雨欣打職業比賽,所以要晚點回國:“實際上國內市場更多是倒胃口爛劇爛電影,這幫人還是想拍點有深度的東西,你對他們太嚴厲了。”
  趙德柱也是做個姿態:“正因為都是好演員,不是拍那種抗日神劇的蠢貨,也不能走另一個極端不是?一定要拍老百姓喜歡看,又有內涵有意義的好東西嘛,潛伏最後那效果就挺棒,你給說說。”
  老徐嘿嘿笑:“我是怕你真失望,事情要一步步來嘛,陶正跟袁琅那邊的編導理念上是有差異的,你支持他就盡可能把方向扳回來。”
  趙德柱哪裡把這種事情放心上:“你和老陶我還是放心的,我是不想浪費這種機會,袁琅也是好演員,早點出好作品才有名氣做更多好東西。”
  老徐才繞到關鍵點:“易菲是不是也不太合適演這個角色?她以前的經紀約都是在海外的,這次做到公司還是單獨搞一個……”
  趙德柱終於聽出來了:“她的事情都要來問我……你不會以為我對她有什麽心思吧。”
  老徐多油滑:“沒有沒有,但她的潛質也是在那擺著的,姚敏這次的電視劇大爆,說明還是老板你的方向正確,所以易菲在白露原裡面這個角色值得商榷,太顛覆她以前的形象,搞不好就砸鍋,我這邊另外找了幾個本子給她選選,你看怎麽樣。”
  趙德柱現在可會聽音,笑罵:“問她,問我幹嘛,你們這真以為我跟她有什麽,咱們這是生意啊!”
  老徐一疊聲的是是是。
  掛上電話,龍芷羽都側目:“你看,你以為人不知鬼不覺,實際上到你這個地步,你做什麽周圍人都會猜度你的意思,別說你,我在學校稍微喜歡吃哪個菜,食堂都會悄悄換師傅做小灶,以前在航空公司羨慕高層真舒坦,不用天天辛苦飛來飛去,其實現在想那全都絞盡腦汁的做業績了,壓力比我們做空乘大到哪裡去,好歹那點活兒熟能生巧,安全規范放心間就行,現在學校裡面各種層出不窮的新問題新動向,方方面面都要考慮到,累死人!”
  趙德柱避重就輕:“累就招人,老板娘還做那麽多事幹嘛,舒舒服服的指揮人嘛。”
  龍芷羽上手就一巴掌:“就想我成天啥都不做,吃了睡睡了吃變成老年癡呆麽?”
  趙德柱雙手抓了虎爪捏捏:“有時候還真想早點變老,免得你嫌棄我。”
  沒有少女那麽輕柔軟和,細長的指尖都帶著乾淨利落的獨立,每個指頭還在掙扎。
  可也壓抑不住龍芷羽臉上的笑容,兀自嘴硬:“就會說好聽的!”
  趙德柱沒松開手,還變本加厲的抓握住,隨音樂節奏輕輕打拍子。
  從戲劇學院那邊出來,隨便找了家餐廳吃飯,然後就在這家酒店頗負盛名的爵士樂酒吧消閑,龍芷羽還以為趙德柱情緒會有影響,提議感受點高雅的。
  其實這貨完全是在享受戀愛的感覺。
  馮曉婷多有眼力,看了就帶媛媛、佳佳陪娜娜去舞池邊看好些老派的華爾茲、國標舞什麽,幫這邊騰出二人世界,連保鏢都隔了段距離。
  龍芷羽也就放松下來,跟丈夫一起欣賞樂手演奏。
  其實她真是蠻喜歡這種小資情調,所以不由自主的伴隨樂曲把拇指在趙德柱手背輕輕摩挲。
try{mad1('gad2');} catch(ex){}  有點琴瑟和鳴的味道了。
  可這首英文歌曲完了之後,趙德柱卻找侍者詢問:“歌名叫什麽,是誰演唱的?”
  龍芷羽立刻有點預兆,連忙又好奇又警惕:“幹嘛,你要幹嘛?”
  普通情侶之間有這種場面,還能幹嘛。
  但在趙德柱這裡就有太多可能了。
  那位頭髮花白的侍者到樂隊那邊詢問拿了張便利貼回來,上面用漂亮的斜體寫著“Isurrender”,還標注是席琳迪翁的經典名曲。
  趙德柱特麽連那單詞發音都不會,拿手機拍照,然後發給刀仔:“聯系有關公司,買這首歌的改編版權”。
  然後給侍者遞上一張百元券:“請問能在伴奏下我自己唱嗎?”
  龍芷羽和侍者一樣驚訝!
  你連歌名都不知道,就居然要上台唱歌?
  這比上次婚禮上演唱的歌曲還要驚訝。
  侍者艱難搖頭,作為一家久負盛名的老字號國際酒店爵士樂吧,能坐在這裡的賓客都是挺有范兒的那種,要是唱得鬼哭狼嚎的怎辦?
  而且這首歌的原唱可是殿堂級的女歌王,哪裡是尋常什麽人都能駕馭的唱腔。
  趕跑了酒吧裡的來賓,簡直得不償失。
  不過這難不到趙德柱,在龍芷羽又笑又踩腳的阻撓下發動鈔能力:“我看那幾位先生也不是隨時都在演奏,兩三首之後會休息下,他們肯定會有備用樂器,下個休息的時候,我們到外面花園去單獨演奏演唱,一人一萬,你負責幫我太太搬椅子跟酒杯,也是一萬。”
  既不違反單位規章制度,還能一眨眼就成了萬元戶,傻子才不乾!
  侍者連忙快步去安排聯絡了。
  龍芷羽不心疼錢,隻莫名其妙:“你會唱?剛才就聽了一下!”
  趙德柱發消息給馮曉婷,叫她安排保鏢去外面取幾萬塊的現金,不然平時誰帶著厚厚一疊呀。
  嘴裡卻調侃:“還好還好是個爵士樂隊,就四個人,要是交響樂團我就慘了,私房錢全都得賠上。”
  龍芷羽樂得又是捂嘴樂,又是拿香檳酒杯抿抿,好像在預備待會兒的表情,又忍不住確認:“你真的會唱?”
  趙德柱胸有成竹:“夢裡聽過,如果不是剛才給提醒到,沒準兒就忘了,你忘了我婚禮唱那首歌,可不也是當初看著你唱出來的。”
  龍芷羽這會兒眼裡才是亮晶晶,又低頭關注自己身上衣服:“還算正式吧?”
  趙德柱牽她手:“就是讓你高興下嘛,其他都不重要。”
  龍芷羽都用鼻音嗯了,是真開心。
  這會兒娜娜聞訊都帶著倆小姐姐回來:“怎麽突然要取錢呢,曉婷姐安排司機去了。”
  龍芷羽甜蜜:“你爸要顯擺,人家不許他上台唱歌,就隻好花錢到園子裡面唱。”
  恰好這倆就是當初陪娜娜當花童的姑娘,沈佳凝毫不猶豫的就歡喜:“肯定好聽!”
  媛媛就皺眉:“什麽規矩不許上台唱?!”
  看那樣子就要擼袖子吵架。
  反而是趙德柱勸她:“我這業余水平也就逗家人開心,來來來,把你們的酒杯都端上,先祝今年大家都美麗漂亮,生活順心……”
  果然等馮曉婷忍著笑回來,侍者也安排好了,連小茶幾都已經給擺在花園裡。
try{mad1('gad2');} catch(ex){}  這酒吧是以前的富商洋宅宴會廳改造,靠庭院的顧客已經看見點小動靜,好奇的紛紛探頭。
  幾位樂手正借著休息的間隙等在那。
  趙德柱指點馮曉婷去發錢:“好好揣摩這首歌,以後就是你的拿手曲目,別成天就唱沙漠駱駝,一點沒進步!”
  馮曉婷還是底子不足,更不想出去闖蕩打拚,除了每周保持遊戲主播錄製,管理客服部,在唱歌方面遠沒有刀仔那幾個學生下功夫。
  聞言還是一臉耳旁風的自在。
  但發錢的時候還是很認真,居然還要人在她拿出來的取款條上簽收。
  趙德柱簡直想罵人,早點讓樂手來跟自己排演下不好麽。
  但他純屬想多了,外行根本不知道這種餐廳老油條伴奏能到什麽出神入化的地步。
  聽聞他要以翻唱中文版本,幾個五十歲上下的演奏樂手都很吃驚,但是問他唱什麽調都一問三不知:“反正你們就按照剛才演奏的來,我唱起來之後你們再跟著走……”
  人家稍微合計兩秒就點頭明白,那熟悉的旋律就傾瀉而出,甚至爵士樂隊的版本比趙德柱以前聽過的,更多了些世俗的煙火氣,沒那麽出塵,仿佛就在街邊輕輕松松的表達。
  上一世經常在演繹這首歌的趙德柱,輕而易舉的找到節奏感,甚至連歌詞都不需要刻意去回想,當初沙漠駱駝之類的歌曲他連歌詞都想不全,現在就有種有感而發的表達,稍微整整身上的西裝,就對著坐在鐵藝椅子上的老婆開口:“我曾愛過,也失去過,嘗過愛的甜與澀……”
  “擺脫命運的捉弄我知道我要什麽……”
  ……
  嗓音其實不入流, 就是個普通麥霸的水平,可音調咬字還算清晰,當初馮曉婷拉著他跟刀仔那邊也培訓了不少練氣發聲。
  樂隊演奏相視一眼,連忙跟上金主的音調,全程保姆式烘托。
  龍芷羽已經僵硬,不知道為什麽從聽見第一句,眼淚就忍不住了。
  可能是感受到丈夫的真情實意吧。
  應該說趙德柱壓根兒不知道這首是用了人家女歌王的曲子,後來才譜的詞兒。
  從前面三言兩語的涓涓細流,迅速匯成副歌的驚濤駭浪,在他看來就是兩人感情的渾然天成,以他的水準能不破音就很不錯了。
  “我眺望遠方的山峰,卻錯過轉彎的路口。我尋找大海的盡頭,卻忽略蜿蜒的河流”。
  “驀然回首,才發現你在等我沒離開過,當我逆水行舟,你在我左右陪著我走……”
  上一世經常唱這首歌,可能都是有感而發,多麽希冀這樣相伴相知的感情。
  這幾年的奮鬥,都不及家中守候的溫暖,這人生伴侶,縫補了趙德柱生命所有的漏洞。
  扶著母親椅背站在旁邊的娜娜,看著自家老爸在周圍落地玻璃窗眾目睽睽下的蹩腳演唱,有刹那的尷尬,然後就忍住嘟起嘴。
  爹媽眼裡分明只有彼此,把娃都丟十萬八千裡外了。
  她也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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