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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東門城牆之上,黃飛虎孑然而立,目送黃天化遠行而去。
等黃天化與袁霸天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視野當中,黃飛虎依舊站在那裡,等到日上中天,他才念念不舍地回頭在周紀的催促中下了城牆。
兩人一起騎馬走向奴人營,周紀忍不住輕聲道:“將軍,為何就這般放他走呢。”
“不放他走又如何?”
周紀語塞。
“可是就這樣放走的話,陛下那邊……”
黃飛虎面無表情地道:“所以你是覺得我應該砍下天化的腦袋,送呈陛下以示忠誠?”
周紀徹底不敢廢話了。
虎毒不食子,這世上最難處理的就是親情,
武庚那樣的牲口終究是鳳毛麟角。
兩人來到奴人營,發現這裡一片熱鬧。
大部分的奴人還在睡覺,其中極少數甚至已經徹底地睡過去,根本不可能醒過來了。
只是這些人即使睡死了,臉上也是帶著對未來的憧憬的。
不過也有一些奴人已經蘇醒了過來,這些蘇醒的奴人正裡三層外三層地圍在一個地方,滿臉的興奮。
黃飛虎連忙拉住了一個人:“這是在做什麽?”
這人連忙跪下:“拜見我神,願我神永遠幸福安康……”
“好了,我知道了,你快起來,你叫什麽名字?說說那是在做什麽?”
“回泰山神,我叫陸猛,今天一大早武庚陛下就帶了一群戶部的官員,現場給我們製證……你看,這是我的良民證……”
黃飛虎拿過這人手上的良民證,認真查看了一番,發現與普通的良民證幾乎沒什麽區別,唯一的區別是右下角多了一個山的圖紋,很是別致。
他與周紀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他們都知道武庚會玩兒真的,但沒想到會這麽的迫不及待。
“陛下在哪裡?”
“小的馬上帶您去。”
依舊是昨天那個小房間,黃飛虎再次見到了武庚。
按照一開始的打算,他是準備見到武庚就要行禮的,但見面的瞬間,他卻愣了下。
因為人還是那個人,但身上的氣息卻降低了很多,感覺眼前只剩下半個人了。
“陛下,你沒事吧。”
武庚心中一凜,暗道這家夥感覺還挺敏銳的,一下子就看出他身上不對勁。
他立即轉移話題道:“前天的話我們還沒談完,繼續吧……嗯,讓你的手下出去一下……你覺得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雖然昨天回家之後,黃飛虎跟賈氏忙活了很久,但他還是抽空想了想兩人之間的對話。
大商的情況確實很不妙,黃飛虎想了很多辦法,卻始終找不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仙人終究還是太強大了了。
“我思慮良久,卻毫無頭緒,陛下你卻似乎胸有成竹。”
武庚道:“是你把問題想得太複雜了,如果長遠的問題無法立即解決,那就從力所能及的地方開始做起就是了……”
黃飛虎下意識地道:增加奴人?陛下覺得應該怎麽做?”
武庚深深地看了黃飛虎一眼,他發現這家夥的腦子似乎也變得更快了。
他當下也沒心情深究,只是道:“我有上中下三策!”
如果說前天的談話,解決的是大方向上的問題,大致就是決定誰是朋友,誰是敵人,
那麽今天要解決的問題就是,應該如何去打倒敵人。
上策,出錢,反正市場上奴人多得是,我們只要出錢買,然後將他們改造成信徒和良民即可。
中策,去搶,
廢除殉葬的法令馬上就要出來了,到時候總會有人源源不斷地違反法令的。下策,打仗,只要打仗,就會有源源不斷的俘虜,將俘虜轉化為奴人,又將奴人轉化為良民與信徒即可。
黃飛虎聽了之後,很是認真地權衡了一番,最後道:“陛下,我覺得上策比較好,這樣比較不容易得罪人。”
武庚冷笑道:“誰讓你選了,我三策都要。”
“……”
黃飛虎覺得自己要是繼續跟武庚相處的話,他的老腰遲早要折在他手裡。
你特麽好好說話會死啊!
武庚繼續道:“中策我已經有了決定,法令出來之後,由費仲、尤渾來執行,他們還是很有能力的;下策其實也簡單,不一定需要我們自己打仗,我覺得東南方面遲早要亂,到時候我會派人去遊魂關或者三山關接收難民和俘虜,你派人前往協助即可;現在的問題是上策,咱沒錢……”
黃飛虎頗以為然:“整件事最缺的就是錢,不僅買人需要錢,到時候養活這麽多人一樣要錢……哪裡去弄那麽多錢?”
“陛下有什麽想法?”
“費仲、尤渾應該能籌集一部分,但只能解決一小部分,還是要靠自己……”
黃飛虎忽然間有點緊張。
這世上,不管什麽事情,只要不涉及錢糧,那都好說,
可一旦涉及了,就不是小事。
光是費仲、尤渾籌集錢糧的說法,就讓他感受到了無盡的腥風血雨。
武庚道:“開源的事情好解決,不外乎軍屯,這些奴人不能作為完全的士兵看待,應該是半兵半民,總之在水草豐美的地方立下營地,開墾土地,解決自己的糧食問題……”
真是妙策啊,陛下這小腦袋瓜子到底藏了多少寶藏你。
“那節流呢?”
“時機未到,以後再說吧!”
黃飛虎眉頭快要凝結了,因為武庚這個態度很明顯是要搞事,而且要搞的明顯不是小時,他有些忐忑了!
“行了,廢殉令的事已經拖了很久了,你馬上回去找到其他輔政大臣,盡快拿出一個結果來……”
“我知道該怎麽做的。”黃飛虎滿臉煞氣地走了出去。
知道奴人事關黃飛虎的利益,他肯定會做出選擇,武庚便不再擔心,將此事拋之腦後,轉身跨上馬匹,在眾禁衛的拱衛下回宮。
此時武庚的心情也是很不錯,畢竟比起以前的漫天陰霾,如今總算是有了一些盼頭,
只要奴人戰略能成,以後多弄幾個神拱衛朝歌,猥瑣發育不成問題。
坐在馬兒上,武庚的心情非常的好,他甚至想要唱首歌……
忽然, 馬路上響起了驚叫聲。
“快讓開,快讓開,馬兒驚了……快讓開……快讓開……”
武庚連忙抬起頭,看到遠處有一輛粉紅色的馬車跌跌撞撞地飛馳而來,雖然馬夫很努力地在控制馬兒,但馬兒明顯受到了極大驚嚇,根本不肯停下來。
馬車身後,一個極端秀麗的女子單手攀住馬車的頂篷,單手狂舞著,讓馬路上的行人快躲開,她身上的粉色水秀高高揚起,看起來異常的瀟灑。
殷破敗低聲喊道:“陛下,是百花樓的馬車,馬車上那個是百花樓的頭牌琴操姑娘……”
武庚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腦瓜蹦:“百花樓你個頭啊,還不快戒備。”
殷破敗這才大喊道:“戒備,戒備!”
其實不用殷破敗專門指揮,最前方的禁軍已經結成軍陣攔住了去路。
姬白站在最前方,大喊道:“聖駕再次,擅闖者死!”
“大哥,馬兒驚了……”
姬白可沒有殷破敗那麽機靈,冷著臉喊道:“投槍……”
說著他自己取下背上的長槍,朝著馬車投了過去,
不愧是練過的,長槍直接沒入了受驚馬兒的脖子,馬兒慘嘶一聲,當場摔倒在地。
更多的長槍從其他禁軍手中投出去,當場將車夫扎成了刺蝟,神奇的是打擊面更廣的琴操卻什麽事都沒有,而且驚叫聲異常的嫵媚,
快速飛奔的馬車車廂撞在死馬身上,直接一個翻滾,啪地一聲摔在了死馬的前方,幾乎散架,
琴操姑娘被甩出馬車,以平沙落雁的姿勢落在了馬車車廂之前,吧唧一聲,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