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一把奪過信封;隨後狠狠的摔在地上:“放你娘的屁!做什麽春秋大夢,讓我家二爺為你們效力,笑話”,
蛋子撿起看了一下交給林爺,林爺接過上面寫的是一份協議,讓秦二爺自願為趙老爺效力一個月,
“可你們不願意的話,你家二爺就難說了”趙金說完揮了揮手,他身後一個官兵拿著一個批文:“秦玥因私藏軍火,三天后,拉到南街斬首示眾”。
“你們敢!”小白桃一步向前做事要發難,林爺一把拉住她,小白桃冷靜了一下,趙金目光掃過眾人依舊是一副和善的微笑:“那諸位爺,我就是一個傳話的,諸位在下告退了”。
“欺人太甚”阿彪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幾句話,“白桃姑娘,敢不敢做件大事”林爺盯著趙金幾人離去的身影,小聲的說著,小白桃一愣回過頭:“什麽事?”
林爺嘿嘿一笑:“劫獄”。
“你敢劫獄?瘋了,一定是瘋了”小白桃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林爺,林爺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她氣的轉過身就要離開,剛走幾步突然腳步一頓,又轉回來:“你就是個瘋子,和那個秦老二一樣”。
“你怕了?”林爺沒有接她的話,反而問向她,她撇了他一眼:“說的輕巧,萬一失敗,不單單是二哥,我們,秦家上下每一個人都脫不了乾系”。
“那又如何?”林爺有些無所謂的聳聳肩問道,小白桃長長出了一口氣:“你是個瘋子”隨後轉過身:“今晚十點後,我和你一起去”。
“叫你家阿彪,給老子滾出來!當什麽縮頭烏龜,平日不是牛氣的很嘛?”一個赤裸著上身的人坐在碼頭嘴裡叼著一根草,此時天色開始變暗,他看了看時間:“我說,你們趕緊趁早把這西街的位置交出來,阿彪現在已經被我們打廢了,你們識相的趕緊滾蛋,把貨留下”。
“結巴,你少他媽在這耀武揚威,平日怎不見你這般神氣,給人家趙老爺當個狗腿子,就牛的不行了是嗎?”秦府的一個家丁實在看不下去了這結巴為啥叫結巴呢,因為他一見到厲害的大人物,就口吃說不清話於是便有了結巴這個外號,於是便叫嚷到,
“我去你媽!”結巴一腳揣在那家丁肚子上,這秦府家丁分為護院和和搬運,手藝人,目前只有搬運的下人他們又不是常常打架鬥毆的人,哪受得的了這一下,這一腳直接將他踹倒在地,眾人要去幫忙,結巴的一夥青皮,拿著棍棒直接亂打一通,
打的工人連連後退,工人上不了前只能乾瞪眼睛看著,結巴一腳踩在那人臉上嘿嘿的笑了一聲:“我說,原來啊,你們秦府那是多厲害,沒想到吧,秦府的又怎樣,現在不還是在我腳下踩著嗎?”
他左右搖頭看了看:“噝,你瞅瞅,我不能不給你家秦二爺面子不是,這樣吧,”他揮了揮手讓人按住那工人,結巴脫下鞋子:“這人啊,就得管教,不管不行,把他褲子扒了,我今個替他爸媽好好教育教育他,”
“結巴,你他媽敢!,,,,,,,”那工人拚命掙扎,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大老爺們被扒了褲子打屁股,這傳出去實在丟人。
結巴嘿嘿笑著那幾人趴下他的褲子嬉笑般瞧著,結巴用他髒兮兮的鞋底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屁股上,
隨後他似乎打累了,穿上鞋:“把他扒光了綁在前面那旗杆上,伴隨著那人的嘶吼,衣服被扯碎光溜溜的綁在了旗杆上,
隨後結巴似乎還不滿意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旁邊人:“你會寫字嗎?”,
那人搖搖頭,他想了下,叫同伴拿來毛筆和墨水,用臭襪子堵住他的嘴,在他的身上畫了一頭豬,畫完了嘿嘿笑著問身邊人好不好看。 其他工人是敢怒不敢言,一個個看著結巴,“唉,無聊,剛剛水喝多了,突然想要方便一下“他左右壞笑的看了看。於是走向那人:”你說畫個豬多不好, 不如讓哥給你洗了吧,作勢就要脫褲子,
就在此時突然一陣驚呼傳來:“秦家阿彪來了!”只見一片人浩浩蕩蕩手持長棍,清一色的藍色秦家護院服,阿彪手拎一把砍刀帶著眾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臥槽,那瘋狗怎麽來了”結巴頓時一激靈零,趕緊提上褲子,周圍人也有些慌亂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目光落在了結巴身上,結巴,左右看了看輕咳了一下:“沒,,,沒事,我我我我,,,,我們,,,這,,,這,,,次,有靠山”。
說完他挺挺胸脯,穿過人群走去,阿彪身邊周子眼尖,一眼看到了被綁著的人:“彪哥,那人是秦家的兄弟嗎”。
阿彪仔細瞧了瞧,頓時大怒:“他奶奶的!結巴,你拿著雞毛當令箭,真是活夠了”。
結巴擠過人群剛要打招呼,阿彪根本不停腳步,一腳揣在他身上,這阿彪一身蠻力加上,從小練習金鍾罩鐵布衫,一身硬氣功,這一腳直接將結巴踹飛好幾米,眾人見勢二話不說直接開打,蛋子一躍而上直接踢飛兩個人,拎起身邊的板凳就又拍倒一個,隨後跑到那被綁住的家丁身邊給他松了綁,
那些人本就是平日的地痞無賴,那裡打得過秦家這些護院,不一會的功夫,那些人跑的跑傷的傷,只可惜沒抓住結巴,讓他趁亂跑走了。
一時間平泉許多街道都發生了鬥毆事件,直到知府出面這時才算平下來,夜幕漸漸降臨,一男一女身著夜行衣伴隨著夜色悄悄向衙門監牢行去,其中一個人還抱著一隻大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