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也嚇了一跳,不過他還是比較理智的,隨手提上放在一邊的佩刀,小心翼翼的靠近門,透過木門的縫隙向外面看去,但是卻什麽也沒有,正當他松口氣時,突然看見一個人影,四肢僵硬以一個詭異的姿勢慢慢趴在地上猛地抬頭毫無血色的臉上裂開嘴衝著小劉嘿嘿一笑滿嘴嘩的一下流出暗紅色液體,小劉嚇得啊!一聲慘叫,同時房間的蠟燭突然熄滅,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連滾帶爬的鑽進桌子下面,雙手抱著刀身體止不住的發抖,
就這樣門外的敲門聲一直時不時的響起,咚咚敲門聲伴隨著風響聲直到第二天雞鳴天亮聲音停止兩個人才膽戰心驚的開門,發現那鬼不見了,地上只有一灘鮮紅得血跡才趕緊報告。
第二天清晨,一輛馬車停在了秦府門前,一個披著黑色鬥篷的人被人攙扶著下了車,家丁看了看那人沒有問什麽直接開了門,緊接著,周子急忙的跑進二爺的房間,看著還在呼呼大睡的二爺一把把二爺搖起來:“爺!爺!您快醒醒”,
二爺猛地驚醒,揉了揉眼睛擦了擦口水,眉頭一皺衝他大吼:“周小!你小子不要工錢了是吧!”。
周子一把把秦二爺拉起來:“哎呦,我的二爺啊,您要扣就扣吧反正早就扣沒了,現在您快收拾一下,桃子姐來了”。
二爺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啥,桃子來了,哎呀我去!趕緊的!快給爺更衣,不是,你快讓人先伺候著,這會肯定沒吃早飯呢好點心,魚翅啥的都給招呼上還有她最愛吃的桂花粥別忘了“。
說完二爺一把把抱著的枕頭塞給了周子一腳把他踢了出去,隨後關上門急忙跑道衣櫥那邊翻找衣服,
周子捂著屁股一臉的懵逼,看著懷裡的枕頭嘟囔道:“不是,咱家也沒魚翅那好玩應啊,嘚又得我花錢買”,
而後正好阿彪來了,周子眼前一亮:“喲,彪哥”,阿彪一看周子嘿嘿笑著:“這不周子嘛,二爺在不?”周子幾步上前一把把枕頭塞給阿彪:“趕緊的,白桃姐來了,二爺讓準備魚翅燕窩呢,你快去外面買”不由彪子分說,他便推著彪子往外面去,“哎哎哎,不是,我找二爺有事”。
“哎呀啥事,告訴我我給二爺說,你快去”周子推著,
阿彪半搡著:“你跟二爺說,段爺說了,那人有可能是盜門的,還有他覺得不是薩滿,南山來了一夥人身份不明,別忘了”
周子:“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就這樣阿彪被半推半搡著出了門,周子回到二爺門前,等了半天,二爺穿戴好洗漱完,出了門,還特地帶了一個墨鏡,他清了清嗓子:“周子,爺帥不帥”,周子點點頭:“爺,氣派!對了,剛剛阿彪來了,說段爺說了,那人不像是薩滿,有可能是盜門的,還有南山來了一夥人身份不明,爺什麽人啊?”。
二爺點點頭:“這個和我猜的差不多,先不管這個,我們去接待桃子去。哦,還有叫廚房準備點好的飯菜,給那位林爺送去,畢竟來者是客,莫要怠慢了搞得人家說我們不懂禮數”。
“好的爺,您放心,林爺那邊我去招呼,您啊就陪白桃姐去吧”周子笑了笑便下去,二爺拽了拽衣物稍作整理便直奔正堂。
一進正堂,便看見披著黑色風衣得漂亮女子小白桃站在堂前,一桌子得好菜可白桃連坐都沒有坐,二爺笑了笑:“桃子怎麽了?跟你二哥我還客氣啊,快自己坐下吧,來來吃點,給你準備了桂花粥快嘗嘗”
說著二爺坐在了一邊,
滿臉藏不住得笑意招呼著,可是招呼了半天卻發現小白桃一動也不動,此時他才好好得看著小白桃不由心頭一顫,小白面容憔悴,雙眼發黑,就連頭髮都是很隨意得整理一下,跟平日活潑開朗愛美得白桃妹子簡直派若兩人, “桃子,怎麽了?”二爺有些心疼得問,小白桃沉默了片刻,雙眼泛紅突然跪下了沙啞得聲音說到:“求二哥替我伸冤”。秦二爺一下蹦了起來,“桃子!你趕快起來,咱們兄妹這是作甚,有啥委屈你跟二哥說,誰欺負了?跟哥說,看哥不打斷他的狗腿, 宰了他的狗命,就算天塌下來,有哥頂著呢!”
小白桃紅著眼聲音有些嘶啞:“二哥,你還記紅桃嗎?”
二爺急忙扶她起來,點著頭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你是說兩年前上吊自殺的紅玉軒的小紅桃?”。
“紅桃冤枉啊,她死的冤啊”白桃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幾個字,二爺一聲長歎扶著白桃坐在椅子上,給她倒了一杯茶,慢慢的說到:“桃子,當年是我給紅桃妹子驗的身,她確實是死於繩索窒息而死,難道你連二哥也不相信嗎?”
白桃搖了搖頭:“我自是信得過二哥,但是,時至今日我依舊不相信紅桃是自殺,昨夜那個家夥,說他睡過紅玉軒的姑娘,紅玉軒您是知道的,確實有賣身子換錢的人,但是那些都是不顯名,況且紅玉軒賣身子的姑娘哪個不是陪的員外與富豪,像他這種人,哪能佔了紅玉軒人的身子?況且您知道的,紅桃差一點,就結婚了”說到這白桃再也掩飾不住,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看著二爺陷入沉思,白桃繼續說到:“紅紅姐的規矩,凡是出了閣的女子,便與紅玉軒再無瓜葛,一切過往皆被抹去,所以我只能靠你了,二哥”
秦二爺緩緩的抬起頭說到:“你懷疑昨晚那個家丁?”
小白桃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麽,就在二爺還要說什麽的時候,周子急急忙忙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先向小白桃微微點頭示意,然後趴在了二爺的耳邊說了什麽,聽完二爺的臉色變了變,眉頭不由一皺隨後馬上舒展開,笑著低語道:“有意思,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