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二二三四,轉個圈圈,再來一次……”
李川在院裡扭腰擺臀,活動四肢。
蹲在門口刷出一嘴泡沫的李承乾:“……”-_-!
“你這是怎麽了?一早上就抽風?”李承乾漱了口,憋不住的問道。
“什麽叫抽風?我這是鍛煉身體!”李川歎了口氣道:“想跑步都沒地兒,你這宮殿實在太小了。”
“行了啊!知足吧,好歹我還是一人住一個宮殿呢,我那弟弟妹妹可都是好幾人擠一個宮殿,人家都沒說啥。”李承乾黑線。
這倒也是!
李川往主殿那邊看了看,至少得李淵這老爺子讓位置,李世民才能住過去,那時候宮殿就可以寬敞一點了。
不過到那時候,他早就搬出去了,他們住哪兒都跟他沒關系。
“我一會兒要去府邸,你去不去?”李川原地小跑著。
“去吧,今天孔大人也沒空來上課,都被論語給耽擱了。”李承乾無奈的搖搖頭,“除了你的課他還來之外,其他時間都重編論語去了。”
他就是個可憐的,老師一有事,連課都不給上了。
“那不是挺好的,你也歇歇。”
那是歇的事嗎?功課是不進則退,一天落下了,就得努力用功補上,那麽好補呢?累死人信不信?!
李承乾看著李川只能搖頭,李川這種混三天玩一個月的學習方式是不會理解他的。
“你也該用功點,最起碼先把字認全吧。”現在是李川認不全繁體字,而他呢,也認不全簡體字,一旦有什麽看不明白了,兩人掰扯起來都費勁。
“嗯,這個我會重視起來的。”李川點點頭,是得把字認全了,以後就在大唐混了,連字都認不全,做事就不方便。
“那就太好了,沒事你也教教我,現在弄得你一點時間都沒有,我這邊都停擺了。”自學說的簡單,可學起來真不容易啊!
“行吧。”李川原地跑步一直沒停,“李恪他們這兩天幹嘛呢?怎麽沒見人?”
“學習唄,父皇覺得他們太閑,特意又指派了兩個老師過去。”說起這個李承乾就樂呵,以前就他一個學得那麽辛苦,現在大家都差不多了,他能不高興嘛。
“這樣也好。”
反正只要別讓他學,怎麽著都行。
跑了一會兒,感覺有點出汗,身上有點黏噠噠的,不太舒服,這點運動量,出汗也出不透。
李川開始琢磨著,是不是買些健身器材,這東西又不需要電,買來當個樣品,然後找工匠仿製,再給部隊送過去一些,練練力量什麽的,挺好。
打開直播系統瞄了一眼,墨蓮花不在,倒是宦海泥石流在呢,只是他這邊收集的東西還沒到手,想了想,還是沒敲他,反正也不急,還是找墨蓮花買吧。
早膳吃了點粥配小鹹菜,還有幾塊米糕。
吃完兩人也沒耽擱,就直接去了府邸。
這時候工匠也差不多都到了,陳主管迎了過來。
“見過太子殿下和縣子大人,瓷磚已經燒出來了,我拿了樣品,縣子大人看看合格嗎?”陳主管叫工匠將燒出來的瓷磚拿過來。
白釉面,很平滑,上面還有一朵小蘭花,很簡單雅致,只是吧,這瓷磚的背面也很平滑,這可不行。
“背面要燒成格子的或波紋的,咱們不是用來擺,而是用來貼在水泥牆上的,太過平滑反而不好貼,把這點改進了,就沒別的毛病了,記得要統一規格。”在李川的眼中,這瓷磚還真不算好,只是在大唐就別窮講究那麽多了,實用就行。
“明白了。”陳主管一聽就懂,也是工匠沒弄明白,以前燒得瓷器都是用具和擺設,他們就覺得平滑是好的。
“我今天來是跟你說一下,在這後面,給我留塊地,我得建個暖房。”實際上就是蔬菜大棚,但用玻璃建暖房也是可以的,不養花用來種菜也不錯。
他可不想冬天的時候只能啃蘿卜青菜,到是能通過系統交易買來各種菜,但那不是得花直播幣嘛,他這麽窮的人,哪裡能浪費直播幣呢。
“好的。”陳主管答應下來,再一看圖紙,這地盤都被佔去了,除了現有的一些房子要修繕,也沒別的地方可以規劃了,所以他設計這圖紙幾乎就相當於沒用!
大概也就假山花園附近能讓他發揮一下?在游泳池邊上?
陳主管有些頭疼,他都不敢想,這府邸建設完成後,會是個什麽模樣,最大的可能是四不像吧?!
“你這府邸,建出來絕對好看不了。”顯然李承乾和陳主管的想法是一樣的。
“好不好看有什麽關系,實用就行了唄。”李川擺擺手,一臉的不在乎。
“我覺得還是讓陳主管給你規劃一下吧,好歹也得看得過眼啊。”
“那也行吧,麻煩陳主管了。”
“不麻煩,不麻煩。”陳主管松了口氣,他早就想這麽提了,好歹讓他把口碑保住啊。
“行,那你先修著,等過兩天我弄來圖樣給你看看,到時你再琢磨怎麽規劃。”雖然李川巴不得立馬搬出皇宮,可這真不是心急的事。
兩人從府邸出來,李承乾上了馬,“是不是回宮?”
“不回宮,我得去找孫道長。”李川皺著眉,道:“要不,你回去?”
“我跟著你吧。”李承乾也不想回宮啊,皇宮那地方,挺憋悶的。
“那這樣,你去一趟道觀,把孫道長叫出來唄。”李川想起那些道士,有些頭皮發麻,可別再被纏上,封神榜他可還沒買到手呢。
李承乾樂了,“至於嗎?昨天發生什麽了?把你嚇成這樣?”
“倒也不是怕,就是覺得麻煩,行了,你就說去不去吧?”
“去,我幫你找孫道長出來,那你在哪兒等著啊?”
“福盛酒樓怎麽樣?聊完了正好在那吃飯,這酒樓不小,應該是有炒菜的,去嘗嘗他們家味道如何?”既然想開酒樓,就得知己知彼嘛。
“也行。”這倒是提醒李承幹了,開酒樓的事,他還沒跟父皇說呢。
兩人分頭走,李川騎著馬,帶著侍衛,溜溜噠噠的往福盛酒樓去。
福盛酒樓並不算是長安城最大的酒樓,只能說它是第二梯次中,還不錯的那種,至於背後的東家是誰,李川上哪兒知道去,反正估摸著是有背景就對了。
每個大酒樓,背後的水都不淺,普通老百姓是開不起來的。
這會兒,酒樓也剛開業沒多久,畢竟不是飯點,店裡很是冷清。
幾個店小二也沒在門口站著,打掃了衛生就湊一堆聊天去了。
這算是一天中最清閑的一刻。
李川下了馬,往門口一站,就有眼尖的小二迎了出來,陪著笑幫著拴馬,就把李川往裡讓。
走進堂廳,李川四下看了看,就是很有大唐特色的裝修,以前都是小矮幾,蒲團,現在都換成了大圓桌和椅子,倒是有幾分現代酒店的感覺了。
挑了一張靠窗邊的桌子坐下,小二立馬湊了過來。
“客官想喝什麽茶?咱這兒的可都是新品種的清茶,香醇著呢,有本地的,南方的和北方的,小的建議客官喝本地的,畢竟一看您就是本地人,本地人喝本地茶,沒毛病。”
李川聽得心裡直樂,“那就來本地的。”
頭回聽到茶葉是這麽分類的,難道不是大紅袍和鐵觀音嗎?
可想想,炒茶還是他弄出來的呢,別人能知道什麽大紅袍、鐵觀音啊,看來他得找李道宗說道說道,這麽賣茶可是會賠的。
不過聽小二的說法,李道宗這生意做得不小啊,南方的茶,北方的茶都有,怎麽他連一兩銀子都沒見到呢?沒見到也就算了,可好歹這茶也有他的份子,弄得他自己都喝不上就太過了吧。
沒一會兒,一壺茶就端了上來,還配著一小盒的四份乾果,花生,榛子,炒黃豆和不知道是什麽果的果乾。
看著還挺精致的,配著茶正好。
李川招呼著三個侍衛也坐下,一人一杯茶,基本上半壺就下去了。
他撚著花生,一粒一粒慢慢嚼,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感覺竟也不錯。
這時候,就見一個白衣女子拉著一塊木板從遠處緩緩走來。
到了近處,李川才發現,這女子穿得是孝服,而她身後拉著的木板上則躺著一個人。
李川眨眨眼,他這是碰到賣身葬父的了?不會吧?還真有這種事?
那女子一直低著頭,走到酒樓對面就停了下來,將身後的木板放好,然後跪了下來,往自己腦袋上插了一根草。
李川懂這個,插了草就是賣身的意思,所以還真是賣身葬父?
正看著呢,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那姑娘面前,兩人說了幾句話,那身影回轉。
“主子,那姑娘是自賣自身為父治病。”侍衛來回稟道。
李川看著他,都不太明白他為嘛跑下去問人家,他這問了,那自己該怎麽辦?把這姑娘買下來嗎?!
或者給些銀子讓他們治病去?不然感覺太冷血了,連點同情心都沒有。
下面一會兒替換……
每個大酒樓,背後的水都不淺,普通老百姓是開不起來的。
這會兒,酒樓也剛開業沒多久,畢竟不是飯點,店裡很是冷清。
幾個店小二也沒在門口站著,打掃了衛生就湊一堆聊天去了。
這算是一天中最清閑的一刻。
李川下了馬,往門口一站,就有眼尖的小二迎了出來,陪著笑幫著拴馬,就把李川往裡讓。
走進堂廳,李川四下看了看,就是很有大唐特色的裝修,以前都是小矮幾,蒲團,現在都換成了大圓桌和椅子,倒是有幾分現代酒店的感覺了。
挑了一張靠窗邊的桌子坐下,小二立馬湊了過來。
“客官想喝什麽茶?咱這兒的可都是新品種的清茶,香醇著呢,有本地的,南方的和北方的,小的建議客官喝本地的,畢竟一看您就是本地人,本地人喝本地茶,沒毛病。”
李川聽得心裡直樂,“那就來本地的。”
頭回聽到茶葉是這麽分類的,難道不是大紅袍和鐵觀音嗎?
可想想,炒茶還是他弄出來的呢,別人能知道什麽大紅袍、鐵觀音啊,看來他得找李道宗說道說道,這麽賣茶可是會賠的。
不過聽小二的說法,李道宗這生意做得不小啊,南方的茶,北方的茶都有,怎麽他連一兩銀子都沒見到呢?沒見到也就算了,可好歹這茶也有他的份子,弄得他自己都喝不上就太過了吧。
沒一會兒,一壺茶就端了上來,還配著一小盒的四份乾果,花生,榛子,炒黃豆和不知道是什麽果的果乾。
看著還挺精致的,配著茶正好。
李川招呼著三個侍衛也坐下,一人一杯茶,基本上半壺就下去了。
他撚著花生,一粒一粒慢慢嚼,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感覺竟也不錯。
這時候,就見一個白衣女子拉著一塊木板從遠處緩緩走來。
到了近處, 李川才發現,這女子穿得是孝服,而她身後拉著的木板上則躺著一個人。
李川眨眨眼,他這是碰到賣身葬父的了?不會吧?還真有這種事?
那女子一直低著頭,走到酒樓對面就停了下來,將身後的木板放好,然後跪了下來,往自己腦袋上插了一根草。
李川懂這個,插了草就是賣身的意思,所以還真是賣身葬父?
正看著呢,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那姑娘面前,兩人說了幾句話,那身影回轉。
“主子,那姑娘是自賣自身為父治病。”侍衛來回稟道。
李川看著他,都不太明白他為嘛跑下去問人家,他這問了,那自己該怎麽辦?把這姑娘買下來嗎?!
或者給些銀子讓他們治病去?不然感覺太冷血了,連點同情心都沒有。
“主子,那姑娘是自賣自身為父治病。”侍衛來回稟道。
李川看著他,都不太明白他為嘛跑下去問人家,他這問了,那自己該怎麽辦?把這姑娘買下來嗎?!
或者給些銀子讓他們治病去?不然感覺太冷血了,連點同情心都沒有。
“主子,那姑娘是自賣自身為父治病。”侍衛來回稟道。
李川看著他,都不太明白他為嘛跑下去問人家,他這問了,那自己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