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飛每天按部就班,偶爾和舍友們休假時開黑,時不時和周小山下班吃吃宵夜,還偶然性偶遇小護士們一起吃飯喝酒。
自從有了宵夜喝酒後,余小飛又認識了幾個其他科室的小護士,那天晚上程麗給他打電話沒有接聽,當晚手機屏幕摔碎了沒回她,後來程麗居然來辦公室找他幾回。
還好程麗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余小飛也就找了個借口解釋了過去,他不知道的是程麗為何對他就那麽的關心和熱情。
這天余小飛按時下班回去,不知不覺都快入秋了,剛走出京都醫院就一陣涼意,余小飛搓了搓手臂繼續走路回去。
剛走進公寓的那條街,天就已經黑了,余小飛一路走著一路玩著手機,隱隱約約感覺身後有人同路走著,余小飛余光瞄了眼沒有看見人也就以為自己感覺錯誤。
在公寓附近蕭條的拉麵館吃了個貴而不飽的面準備回去,拉麵館的老板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滿臉滄桑的坐在收銀台眼睛不眨的盯著余小飛,看的余小飛以為自己是沒付款的那一個。
走出拉麵館,余小飛再次看了眼找裝修奇特怪異的小店,覺得拉麵館生意不好說不定就是這裝修的問題,拉麵館的門口立著一塊牌匾,上面雕刻著“拉麵館”三個紅色大字。
牌匾還是顏色暗黑,紅漆字都感覺掉的七七八八,門口就一個紅色的柴油燈裝飾,光還特昏暗,就像走進鬼屋的一個恐怖場景一樣,實在不討喜。
走到公寓樓下,余小飛又感覺那種被盯著的感覺,瞬時感覺背後涼颼颼的,他速度回頭,但看到的只有空蕩蕩的街道。
第二天上班余小飛經過那家拉麵館,白天總不見他營業,路過的看著關閉著的門估計會以為是一家早就倒閉了的門店。
余小飛沒繼續多想,直徑走出街道去往醫院上班去,在他走後不久,緊閉著的老舊店門緩緩打開,拉麵館的老板提著一個黑色塑料袋,裡面裝的鼓鼓的,出來關上門後往余小飛離去的方向走開了。
回到醫院辦公室的余小飛看見周小山無精打采的,剛想問他幹嘛了,就接到報修電話了,婦產科是醫院就診高峰科室,兩人一刻不耽擱就過去了。
一路上,周小山也是興致缺缺,以往去某個科室周小山可是最積極的那一個,余小飛問他怎麽回事,周小山也是敷衍的說沒睡好。
兩人來到婦產科滿個就診大廳都是打著肚子的孕婦,余小飛可很少看到一片像挺著西瓜肚皮的孕婦,很是震撼。
走在前頭的余小飛趕緊過去保修的就診台,檢查了一下是小問題,網線老舊松動,余小飛翻了工具包發現網線水晶頭用完了,正回頭問周小山。
只見周小山臉色慘白,直直定在那,余小飛順著他的眼光看了過去,周小山盯著不遠處的那個孕婦,那個孕婦肚子非常大,孕婦臉上異樣的白,像白到美顏一樣模糊。
余小飛趕緊拉過周小山問他怎麽這幅模樣,周小山像樹瀨一樣慢動作看向余小飛,似乎驚嚇的臉都顯得更為蒼白。
“她...她...她不應該會在那...”
不知道周小山為什麽會這樣說,余小飛推了下周小山肩膀,沒想到剛碰到周小山,周小山一陣顫抖的跑了出去,工具包都不要了。
余小飛一臉懵逼,不知道今天他發什麽神經,但手頭上的工作還沒有完成,隻好拿過他的包繼續把工作弄好。
待余小飛回到辦公室確不見周小山,老劉這個時候回來了,問了周小山跑哪浪去了,余小飛只能隨便扯個理由糊弄過去。
余小飛覺得周小山不對勁,打他手機也不接電話,問了幾個加了聯系電話的小護士也說沒有看見他,余小飛這下更加感覺周小山有事。
直到下班,周小山都沒有出現,余小飛想著他是不是提前回去了,可周小山不像是沒有交代的人,鎖好辦公室的門後,余小飛再次撥通周小山的電話。
響了幾聲,也不見接,余小飛一邊往電梯走去,突然電話那頭接起來了,還未開口就傳來一段奇怪的聲響,砰的一聲,接著一陣緩慢的腳步聲,像在空蕩的地方一樣回響著,余小飛不知道該不該出聲,就聽到周小山的慘叫...
余小飛聽到那聲慘叫,心立馬提了起來,腦海裡瞬間腦補了好幾種周小山遭遇危險的可能性,電梯遲遲不上來,著急的他隻好跑到消防樓道打斷先跑下去,看看要去哪裡找人幫忙。
延著樓道余小飛快步流星的往下走,電話那邊已被掛斷,余小飛一邊走一邊再次撥打周小山的電話,剛下了兩層樓道,一陣震動鈴聲就像在上一樓層那樣近,接著在整個樓道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