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挑釁下,六把劍同時落下,煉士將劍一橫,六把劍壓在他的劍上。勢單力薄的煉士終是抵不過六人的壓製,他的身體在六人的壓製下,不斷地往後退。將劍抽回,低身一翻,確是擺脫了六人的壓製。
很快,六人反身一轉,六人以不同的招式出擊著。煉士勉強應對,幾次險些丟了性命,幸虧他機敏,幾次都有驚無險地躲避了。“嘶”在他克制六人招式的時候,疏於防備的他,手上被劃了一劍,衣衫上露出了一道口子,殷紅的血液流了出來。
不行,再戰下去必定慘死在他們的手上。煉士心念著,隨後收回劍,尋找到了突破口的他,拔腿便往通向辰家莊的方向跑去了。
只要進入辰家莊,也就安全了,順著這樣的念想,他拚命地跑著。
緊緊追逐的六名門徒,向其喊道:“站住,你給我站住,別跑。”更甚有人喊道:“別讓他進入辰家莊,給我追!”
盡管手臂上負傷,煉士仍然努力地逃跑著,若是落入他們的手中,定然是身首異處。
追趕的天劍門人以飛快的速度追逐著,他們志在除了這名煉士,只有處了這名煉士,才能挑起天劍門與辰家莊的矛盾,虞天候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天劍門奮力追著,他們的距離越來越拉近,煉士的生命已是岌岌可危。
辰家山莊,十幾名弟子駐守在山莊出口,一人遙手相指,驚語道:“看,那兒有人遭到追殺!”
其余之人在那人的指點下,紛紛把視線移將了過去,見得有人說道:“追殺他的人是天劍門的人,這兒是辰家莊,我們不能袖手旁觀。”於是,駐守的門徒向前方跑去。
就在煉士險些慘遭殺害的時候,辰家莊的弟子及時趕到,他們衝在了煉士的前面,將煉士護在了身後。
“好啊!辰家莊的弟子來了,不過我還是勸告你們,別插手這件事,不然你們會和他一樣,死得很難看!”其獻計率領天劍門人追殺煉士的那名門徒言道。
辰家莊的弟子,自是毫不退卻,以他們十人之力,豈會忌憚六名天劍門人,當中有弟子說道:“這裡是辰家莊,豈容得你們胡來,想在辰家莊殺人,先問過我們。”
天劍門徒惱怒了,他揮了揮手,道:“正好,把你們都殺了效果會更好,天劍門人聽著,給我殺了他們。”
頓時,天劍門人發起了攻擊,辰家莊的弟子快速地拔出了劍,與天劍門人交戰在一起。“噌噌”的刀劍交碰聲,天劍門人和辰家莊弟子所出的劍法一般無二,只不過天劍門人出劍注重的是劍,而辰家莊劍道的精髓是氣。兩種不同修煉之道的煉士激戰在一起,其場面十分地激烈。
“咚咚”在辰家莊弟子的強力攻擊下,天劍門人受到了壓製,一些天劍門人被打倒在地,躺在地上呻吟著,戰鬥力全然喪失。視見領頭的天劍門人與功力稍強的辰家莊弟子交戰在了一起。
兩把劍牢牢地貼合在一起,辰家莊弟子以元力抵觸,見得他身上生出了一種力,這道力從他的身上傳輸到了劍上。
從他動用的元力可以看出,他還只是一名級別不高於二十重的煉士。劍上覆上了元力,辰家莊弟子用力一頂,元力不強的天劍門人身體往後退去,待至他穩定身心,意圖出擊的時候,辰家莊一個快速出擊,一掌打在了他的身上,受此一掌的天劍門人,功力自是下降了很多,若是在與之爭鋒,必定會慘死在辰家莊弟子的手上。
“以眾敵寡算什麽本事?你們等著,
膽敢傷害天劍門的人,我們門主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怯怯地,受傷的天劍門徒狼狽地回去了。 煉士脫險後,恭敬地向眾弟子致謝道:“鄙人楊超,多謝辰家莊弟子救命之恩。”
一名年歲稍長的弟子,向前走了幾步,淡淡道:“不客氣,同為煉士,辰家莊弟子豈可見死不救,既然你安然無事了,那我們就回去了。”
“等等,我是來拜入辰家莊的,希望幾位能夠領我去見辰莊主。”在他們轉身即將離開之際,煉士喊道。
其弟子仔細打量了楊超一眼,言道:“看你如此心誠, 我就領你去見我們的莊主。”
楊超欣然一笑,歡快道:“有勞了。”
山莊後院,一少年舞動著劍法,他身子瘦小,長著一副俊俏的臉,眉宇清秀,烏黑的秀發盤成一髻。著一身白衣輕紗,腰間佩有一枚白色玉佩。清澈的眼珠專注著手上的劍,一招以式,盡顯少年之氣。從少年使出的招式來看,知其功力不強,氣道不足,他的級別僅在一兩重之間,觀乎辰家莊,唯數他的級別最低下。
少年舞動的劍法越來越快,出劍已是不如之前。此刻,他的心亂了。“為什麽?為什麽?我從小開始練劍,為何級別還是如此之低。”
煩躁的少年最終停了下來,級別的低下讓他的心情很低沉。庭院的廊口處,辰烈風不知何時來到了這兒,他見少年心情煩躁,於是走了過來。
“孩子,修煉是一步一步的,每個人的體質不同,修煉的時間也不盡相同。”
少年一臉的灰心喪氣,道:“可這修煉的速度也太長了,爹,我何時才能練習辰家劍法?”
辰家劍法須得級別達到十重才能修煉,就目前少年的級別來看,遙不可及。少年是辰烈風之子,名為辰陽,他自小跟隨父親修煉,級別卻是不見長。
“你真的想練辰家劍法?”辰烈風反問了一聲。辰陽努力地點了點頭,辰家劍法是辰烈風苦其一生修煉的劍法,其劍法非常精深,在乾坤大陸上少有人能破得了他的劍法,也就是憑著辰家劍法,辰烈風才能立足於大陸上,當然,其間與他自身的級別以及修煉的程度有著一定的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