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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宋冶等待著如尖刀那般的觸手扎入宋冶的心臟時,忽然發生了變故。
戈斯停了下來,就像是有什麽東西把他給暫停了似的。
“誒?什麽情況?”漂浮在海面上的宋冶看著那一動不動的戈斯忽然說道。
此刻的戈斯,巨大的身軀就那麽直直地矗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很奇怪,甚至有些滑稽。
宋冶撓了撓頭,很不解,但不解歸不解,眼下他也很難找到什麽方法能讓自己離開這詭海域,哪怕失去了戈斯的看管,他也如同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犬,只能漫無目的的在這裡四處遊走。
可事實卻比想象中還要糟糕的多,戈斯在原地愣了一會後又恢復了正常。
這一次,他沒有再猶豫,甚至宋冶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撕成了碎片,而戈斯,就那麽生生地把宋冶吞入了肚子中。
那血盆大口就如同地獄的大門,宋冶進入之後,那破碎的身體似乎也失去了所有的生命體征。
……
宋冶不知道過了多久,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隻微微地記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被戈斯給撕碎了,而殘留的視線勉強看到了自己被丟入了戈斯的那張大嘴後,之後便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這裡是哪?”宋冶自言自語道,緩緩地直起了身子,發現這裡似乎是一個祭壇,而四周有著藍色的牆壁,把四周給封了起來,只能很模糊地看到牆背後似乎有著幾道非常模糊的生影。
而就在宋冶起身的那一刻,他看到牆壁後面的人影開始騷動起來,似乎很興奮,但卻又不知道他們在興奮個什麽勁。
“呼!”扭動了一下自己那完好無損的身軀,除了渾身上下沒穿一點衣服之外,他覺得自己似乎也沒什麽問題,為什麽會引起牆壁後面之人的騷動呢。
宋冶帶著疑惑朝著那藍色的牆壁走去,而走了一會,他在發現了事情並非自己想象的那般。
藍色的牆壁其實不是牆壁,是一道水牆,牆壁後面是漫無邊際的海域,而自己這個區域,似乎有什麽神秘的力量把海水隔離了出去。
就在宋冶伸出雙手想要觸碰一下那奇怪的海水時,“噗嗤”一聲響起,一個聲影從水牆中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男人,他步履平緩,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一股真正的王者氣息,宋冶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
男子身上穿著一件淡藍色的衣服,像是長袍,或者說是一種宋冶無法說得出的衣物,不過宋冶似乎見過,就像是自己那個世界古代人物的衣服。
他長得很高,身材也很勻稱,一頭長發扎成一個高高的馬尾,充滿韻味的東方面孔就像是古風美男。
“預言之子,我們終於等到你了,亞特蘭蒂斯將在今天狂歡!”男子的聲音也很奇怪,像是從喉嚨底發出來的,宋冶上一次聽到這樣的聲音還是在電視上看到男低音唱著一曲動人的歌謠。
“啥?啥玩意?”宋冶現在真是一臉懵逼,被戈斯撕成了碎片還被吃到了肚子裡,怎麽忽然間就成為這什麽亞特蘭蒂斯族的預言之子了?
太暈乎了,也太邪乎了。
“預言之子,請跟我走吧。”男子說道,隨後給宋冶做了一個姿勢,那姿勢是給宋冶開道的意思。
“我不是什麽預言之子啊,你沒認錯吧?”宋冶的腦袋上現在全是問號,他真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麽意思。
“我叫焦爾·特納,叫我特納就行,我是亞特蘭蒂斯族這一任的族長,我們已經恭候你多時了。
”特納自顧自地說道,他似乎壓根沒管宋冶說了些什麽。“不是,我真不是啥預言之子啊,我叫宋冶,是來找戈斯的,跟你們這個亞特爛什麽的族,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啊。”宋冶趕緊辯解道,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莫名其妙成為了對方的賓上客,到時候再想解釋就困難地多了。
“你出現在了祭壇,祭壇已經一千年沒有過動靜了,你不知道自己是預言之子很正常,待會就會知道的。”男子說道,隨後進入了水牆中,沒有任何阻力。
宋冶摸了一下水牆,發現似乎是一道空氣阻擋住了那海水的奔湧,才讓這祭壇成為了一個能夠不被海水侵擾的區域。
“噗嗤。”宋冶一頭扎了進去,隨後四周都被海水給覆蓋了。
在水中的宋冶可說不了話,可他發現那個男子居然能在水中自由的行走,跳躍,甚至飛行, 當然也包括最基本的呼吸。
宋冶更加懵逼了,這亞特蘭蒂斯族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海妖?太離譜了。
本以為自己已經了解了這個大陸的種族分布了,可眼下才發現,自己似乎還是太孤陋寡聞了一些。
在宋冶進入水牆之後,他才發現四周居然站滿了人,那可真的稱得上叫摩肩接踵,一個一個人穿著不同的衣服,不同的神態,就那麽直勾勾地盯著宋冶,似乎要把宋冶吃到肚子裡。
特納似乎發現了宋冶的窘態,朝著宋冶輕輕地推了一把,隨後宋冶就感到一陣莫名的眩暈。
隨著眩暈的結束,宋冶發現自己的身體周圍已經沒有了海水的浸潤,取而代之的鮮潤的空氣,而那空氣也會隨著自己朝前走動一同移動,這真是太神奇了。
“我去,有點水平啊。”宋冶感歎道。
“哈哈哈。”
……
宋冶忽然聽到了一陣一陣的笑聲,似乎周圍的亞特蘭蒂斯人都被自己的幽默感給逗笑了,宋冶也是咧了咧嘴,沒有加入這場笑談會。
“這是預言之子,豈容你們放肆!”忽然,特納似乎對著情況十分不滿意,有些憤怒地喊道。
宋冶很有些尷尬,但也不好在這個場景出面干擾特納,只能默默地跟上了特納的步伐,用一種很不好意思的眼神看了看四周的亞特蘭蒂斯人。
兩人在海中飛快地行動,宋冶發現自己似乎脫離了地心引力,在這海域中間飛行,那感覺真是美妙到了極點。
宋冶甚至認為,自己已經死了,現在不過死前的幻想。
可現實卻告訴著他,或許,宋冶還沒到該死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