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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去哪?”宋冶問道,身邊的李勇用一路小跑,已經到了一個他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
四周非常繁華,當然僅僅是針對這個和平鎮而言的罷了,四周人山人海,穿著單調的衣服和褲子,打聽著不知道什麽事情。
“老王,昨天幹什麽去了?”這是一個來自靈魂的發問,發問的來源是一個中年的油膩大叔。
“哎呀,昨天這不是在跟村頭的那個姑娘喝茶嘛?”一個看起來很有些滑頭的男子回答道。
兩人相視一笑,似乎是明白了什麽,十分的和諧。
宋冶在一旁默默地觀看著這場鬧劇,因為李勇用此刻已經停了下來,而且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據她所說,他們需要在這裡等一輛車,那是一輛會帶他們去詭海域的大巴。
這兩大巴說是大巴,但實際上外觀是一輛校車的模樣,四周已經掉了許多的油漆,斑駁的鏽鐵暴露在空氣中,顫顫巍巍地朝著宋冶和李勇用二人開了過來。
“這車...”宋冶很懷疑這兩破車能不能把他們帶到那非常遙遠的詭海岸。
“‘校車’來了?快走快走!”忽然,一個行人瞟見了朝著此處開來的大巴,失聲尖角道。
“什麽?”
“真的假的,你個糟老頭子可別騙我!”
“哎呀,快走了,你不信自己看看啊,蠢貨!”
“你說誰蠢貨?”
“說的就是你!”
“你丫的!”
看著劍拔弩張的二人,周圍的人早就散了去,他們似乎很害怕這個所謂的“校車”,生怕被它吃了一般。
兩個人最終還是沒有打起來,看到校車出現在了遠方,他們狂奔起來,把曾經的恩怨忘得一乾二淨。
本來摩肩接踵的街道,在此刻只剩下了宋冶和李勇用二人,最後臨走的二人看向宋冶的目光似乎帶著一些可憐,可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麽,奔跑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他們什麽情況?怎麽都跑了?”宋冶現在是一臉懵逼。
“你看著校車上有沒有司機。”李勇用說道。
宋冶定睛一看,雖然那大巴離得還算遠,但他的視力可算是非常不錯的。
而就在他看清楚那所謂校車的駕駛座上,他感到一種非常詭異的感覺用上心頭,而脊背也隨之發涼。
那本應當坐著司機的位置,什麽都沒有,而車居然能夠非常平穩地開在路上。
“這...”宋冶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他對此是一萬個難以置信,“什麽情況?”
“前往詭海域的方法很少,那裡似乎是一個禁區,沒有任何人也沒有任交通工具知道怎麽過去。”
“但是隨著我查詢資料,我發現了一個隱藏在和平鎮的秘密。”
“那就是‘校車’,這‘校車’不是一個名詞,而是一個特定的稱為,就像是你的名字,宋冶,‘校車’這兩個字也是如此。”李勇用說道,神秘兮兮的樣子看的宋冶有些發毛,對眼前的男人居然頭一次產生了陌生的感覺。
“‘校車’在和平鎮中幾乎是一個無人不知的東西,但是大家都對此避而不談,包括我在這幾年中多次的走訪附近的村民,他們都不願意說,不過張老太婆對我道出了真相。”
“這‘校車’從她來到和平鎮開始就已經存在了,它的背後是什麽,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敢查,但所有人都知道的是,靠近過校車的人都會遭受厄運,輕則被車撞,重則當場暴斃,而這一些都是意外,哪怕是和平鎮的和平之名也無法庇護他們。
”“這麽詭異?”宋冶問道,“但這和我們去詭海域有什麽關系呢?”
“你先別急,聽我說。”李勇用說道,而校車離他們也越來越近。
李勇用不緊不慢地繼續說道:“‘校車’的行車路線非常詭異,但根據我比對了非常多文獻資料,得出它的終點,有九成以上都在詭海域的外圍,也就是詭海岸附近,那裡也是我們的目的地。”
“於是你就準備拉著我上這輛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的怪異‘校車’?”宋冶問道。
李勇用點了點頭,回答說:“你是個無神論者,當年玩恐怖遊戲你的膽子都是最大的,你也常說我們要相信科學,所以這點事情我相信你不會害怕的。”
宋冶現在是滿頭黑線,但又不不好生氣。
畢竟李勇用說的很對,曾經的自己確實是個真真切切的無神論者,對於那些小說電影或者說遊戲中的鬼怪絲毫不害怕,因為那些不過都是人類的臆想罷了。
可眼下這輛“校車”確實真真實實發身在他身邊的靈異事件, 經歷過血族和喪屍,甚至是僵屍的他早就已經不再是那個初生牛犢了。
他明白自己應該對任何事情都抱有敬畏,而不是一味的貶低來襯托自己。
“唉。”宋冶歎了口氣,校車已經近在眼前,車內隱隱約約的有幾個乘客。
“而此地,就是‘校車’在和平鎮短暫停留的地點!”李勇用講完了自己故事中的最後一段,這一段,也解釋了李勇用為什麽一大早叫他出來跑向此處。
因為一切,都在他的預想之中。
“校車”的車門緩緩地開啟,盡管現在太陽很大,但裡面卻是呈現一種詭異的黑色,似乎一扇開往地獄的列車在向你緩緩地招手。
“上車吧。”李勇用說道。
宋冶看得出來,他的心裡還是非常緊張的,他只不過是不願意在宋冶面前露出膽怯。
畢竟,這個出行方式是他找的,要是連自己都害怕那可真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宋冶跟著李勇用一步一步地走上了車。
台階很冰冷,踩上去一種透上心扉的陰冷傳來,讓宋冶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車廂內也是一股莫名其妙的陰冷,和門外那種溫暖陽光浸潤下的城市完全不是一個世界。
宋冶看到其中幾個位子坐著幾個人,他們隔的都很遠,一個帶著巨大的黑色面具,穿著一身寬松的黑衣,長長的黑發綁成馬尾,甩落在椅子的背部。
其中一個則是穿著大大的黑色長袍,兜帽把他的整張臉都遮蓋住了,別說長相了,就連性別都難以分辨。
就在此刻,大門緩緩地關閉了,等待著他們的,似乎是無窮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