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易絲很傲嬌,她要什麽,不會跟別人說。只會哼,哼,哼!瞧不起對方。
當你看見她不停的在你面前出現,卻又發出鄙夷的聲音,那你得明白。她要找你“麻煩”。
但是,眼下解決了一件頭等大事。
我當時心情特別好。能讓露易絲忘掉那個在我看來根本不是人的家夥,真是幸福。
我甚至可以說,將來遇見了他,我也不會給他任何好臉色,我對惡徒一向容忍度極低,倘若你真的出現了,即便你是露易絲的“家人”也一樣。
說實在的,我是妹控,看見不惜香憐妹的家夥就惱火。因為你缺少來自二某人的暴打。而白天島那個連有血緣關系都控的妹控就更是會對這種行為100%的讚成。
正發呆呢,策馬狂衝到隊伍裡來了。我沒有帶太多兵器,大刀專門用手推車運送。
我本人隻帶著師父賜給我的閃鬼防身。疾風因為露易絲下去,隻載一個人又恢復了神采奕奕,狂衝不止,興奮的追著牛彩彩跑。
彩彩才不讓路,嘻嘻哈哈的在前面大步跑著。
『哥哥,我能跑的比它快哦,而且彩彩被(BEI)騎一天都不會喊累呢,你以後還是多騎(QI)騎(QI)我吧。』
軍士們都大吃一驚,驚呼道:『居然會被(BEI)騎一整天嗎!?』
我:『尼瑪!是騎馬的騎不是你們想象的那個騎啊喂!』
『嘖嘖嘖,那不是一樣的?』一個士兵不以為然的攤手說。
『別說了,真惹火團長,等會你馬子沒了!』旁邊的士兵提醒道,結果兩人就開溜了。
我:『…………』
剛才的台詞好糟糕,根本讓人無法直視。
露易絲那家夥看不見人,她也不會跑太遠吧?
天氣很熱,一直走到了上午十一點多,烈日當空,人馬疲憊不堪。
應該讓大家休息一下了,喝口水再上路吧,我便命令兵士們全部停下,在道旁尋找遮陽的地方休息,兩小時後上路。
真熱。
我坐在樹下,旁邊吹來一陣涼風。
等到反應過來以後,再看過去,是露露耶,她合起紙扇。笑眯眯的說:『呐~軍團長,人家昨天的表現怎麽樣呢?』
我豎起了大拇指:『好,非常好。你這樣的人不去當一個大腿是世界歷史的遺憾,以軍團長的名義,回去我就賞給你半斤地瓜燒。』
露露耶則拿起自己的水壺道:『軍團長,口渴嗎?』
我:『你這不會是酒吧?』
露露耶:『阿拉~沒有那麽多酒喝啦。』
她躺在我腿上,笑眯眯的道:『其實是水,人家在路上打的山泉水哦。嗯?』
這家夥忽然雙眼一眯,似乎微微的在用眼神暗示起我了。
我:『嗯???』
她:『阿啦……喝嘛……總之就喝嘛,只是一般的水而已。』
我:『……噢,那好吧。』
正好,我的水也喝完了,於是接過水壺。
但是,下一秒水壺竟然被奪走了。
『哼!水裡面有毒,沒有法力的人喝了會死掉的。』
是露易絲,她打開水壺,發出聲音:『哼!』
露露耶又說:『軍團長~她吃我的醋啦,不好意思,我忘記了自己的姐妹現在跟你是那種關系了。』
我:『emmm…………』
露易絲炸毛了,跺著腳怒喝道:『誰跟他有關系啊?這個家夥,
只是我的死敵罷了!』 反向理解一下,這豈不是……
我挺累的,打算在樹下睡一會。
露易絲狠狠的踹我。我看過去,她又冷哼。
鬧不清楚,我睡覺好了。
剛閉上眼,就聽見她三連哼。
『哼,哼,哼!』
她要幹什麽啊?
我詫異的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眼前有一個水壺,但卻和露露耶剛才給我的不一樣。
是她自己的嗎?而且,給我喝嗎?
我接過來,壺裡的水喝起來很是甘甜。那麽,我需要感恩戴德嗎?
疑惑的望向露露耶,我決定求助場外親友, 她卻一眨眼就跑得沒影。
估計是不想惹火燒身吧?
或許這家夥就是想把露易絲的問題丟給我,這樣就能讓她減輕自己的罪惡感嗎?
彩彩奔跑過來,嘻嘻哈哈的高舉雙手跳起來說:『哥哥,抱一個~』
『臥槽!』
隱約感覺不對,我趕緊把露易絲拉過來擋了一發。
『轟!』
果然,露易絲的裝甲被完全擊穿了……啊,倒不是說她出了什麽生命危險,這個人其實一點事情也沒有。
只是,彩彩的穿透力太強了,這家夥的體重還自帶破甲。我自感,以我的血肉之軀應該不足以硬抗這一招泰山壓頂了,露易絲的話,平時應該有魔法護盾之類的東西吧?
『Super bright!』
結果,她兩當場就打起來了,到處飛塵彌漫,我們休息的人根本就不得安生。
彩彩竟然露出好戰的表情,說:『有點意思嘛,我在牛族裡的實力可不弱呢;讓你看看我遺傳父親的蠻橫衝撞吧!』
她猛撲過去,露易絲嚴肅的拿出法杖;默念道:『DEDEEM,TNEMHSIP。』
刻印完成,露易絲用法杖對準彩彩;暴喝道:『ROUR LLIWF!!』
『嗚哇哇哇!』
彩彩那家夥,最終被電的老慘,路上可憐巴巴的哭了整整一個下午,我過去安慰她都不管用。
但到了晚飯,小丫頭又笑眯眯的嘴裡叼著野草跑來跑去。
只是,露易絲幹嘛發這麽大脾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