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總是嘀咕;這生意太虧了。不過這老頭子沒有反對我的話。
兩個人打到後半夜,因為我對他突然暴打我感到不爽,所以直接還手了。
什麽?打不過怎麽辦?畢竟對方跟神龍都能戰個五五開?
真到那時候,我不管,反正死龍手上也是死,死他手上也是死。我處在蠻夷地區,所以不畏懼死亡。
一直打到後半夜,他突然喊停。
我勒住馬,高斯·修德曼淡淡的說:『我帶你去打一件兵器。打完,我們明天晚上出發行不行?』
我:『行。你這麽說我就很高興,咱們沒必要打下去了。』
他很是惱火,走過來踢了疾風一腳;結果被後者一蹄子踹臉上去了。
高斯·修德曼臉腫了,他很是不爽的把我帶到他那個朋友那兒的。
『老朋友,快開門!』
他大半夜的,把一個看起來白發蒼蒼,顯然比他還老的鐵匠叫起來了。
高斯·修德曼清了清嗓子,說:『辛達,給他打把新刀,明天就要。』
說完,高斯·修德曼向我伸出了5個手指頭。
我說:『五位數??』
他微微點頭,我差點昏在原地。老子哪來這麽多錢?
那個鐵匠說:『我的東西~是最好的!』
我說:『買不起,打折行不行?』
他說:『左腿還是右腿?』
我:『……………………頭髮可不可以?打完還能再長。』
『那我很可能把你的脖子也打折。』
我:『……我還是走吧。』
正要提上自己原來那把破刀跑路,高斯·修德曼拉住我;說:『欸,既然你沒錢;那換個方式好了。這樣吧,把你這把刀給強化一下;耐用一些。』
我:『哈?』
高斯·修德曼:『走吧走吧,別廢話了;我帶你去看強化機。』
果然吧,後來他帶我去了另一個地方;有一個很高的女人。她說:『路邊的那個小夥兒,挺帥的嘛~』
高斯·修德曼直走過去,說:『強化機開開,我給他弄點好東西。』
八百法布一次啊,聽說是把東西丟進模具;那樣就可以進行鍛造。
高斯·修德曼甩手就把我的刀給丟進去,最後又按下了啟動按鈕。
轟!
機器轟鳴了大概五分鍾以後,他把強化機最後一打開。
高斯·修德曼:『你的刀爆了,四分五裂。』
我:『…………』
所以說,這老頭子做事怎麽像折騰鬧劇一樣呢?
我揪住他怒道:『老而不死是為賊,安敢欺我少讀書!』
高斯·修德曼:『不不不,你別動怒;消消氣。』
他一臉和氣,樂呵呵的說:『爆武器那是幾率不到1%的,我從來沒想到會讓你撞上。』
我說:『那成功率是多少?0.5%?所以說,要麽就什麽事情都不發生;要麽就當場爆炸??』
高斯·修德曼:『呃……』
『你別給我打哈哈,怎麽辦吧?』
『那……最多試學三個月,不收任何學費怎麽樣?』
我覺得還可以,畢竟每天兩百,三個月就一萬八了。
但當時的我卻渾然不知,在我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以後;高斯·修德曼在嘴角綻放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天色太暗,也沒有人可以看清。
於是休息了一天,那時候我總是失眠;望向躺在旁邊,幾乎連呼吸也沒有的舞空。
我第一次發現自己也有注定不能失去的東西。
假如現實裡突然沒有了她的存在,我寧願當場死去。
是這樣嗎?原來不知不覺,舞空竟然拯救了我的人生啊……
她像是天使,把我拉離孤獨的黑暗。無數次深陷絕望的深淵,是她;一次次讓我明白自己還有值得守護的事物。
如果沒有她,也許到頭來我只會像有朝一日終於被戳破的氣球一樣爆裂掉。
但現在看來,原來一直不是我保護舞空;而是她“保護”了我的命運和未來才對。
我每天孤身一人戰鬥,始終以為自己身在蠻夷地區,以不能自稱為大義的正統為恥。
但是,我是不會抱怨的;因為我非常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