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當我眼冒金星,因為醉酒而昏昏沉沉的醒來以後,就發現雪莉女王正依偎在我懷中,二人同床而眠。
難得一見,我以為大秦開國的第一天晚上定是會極不平靜的。就算第二天醒來發現滿床都是女人,這也毫不意外。
『菲莉克在外面看守。』她看見我醒來,很快也睜開了眼,仿佛知道我的心思一般,清聲說。
『唔……』
於是,接下來,她一臉幸福,還有種莫名難言的神色,讓我看不懂了。
『恩人,有您在這兒鎮守這片疆土。想必這兒,將來一定會是非常安寧和祥和的樂土吧?』
聽她這麽一說,老子倒是才想起來。
雪莉女王,過去還似是非是的質疑過孤要篡奪她的權力??
想到這兒,我把枕在頭底下的棉枕往地上一甩。神情略微煩躁。
『雪莉,我說過我對權力不感興趣,只是那個維金既大張旗鼓又非常可惡。』
『可是……畢竟也到了這一天呢……』
她神情蕩漾,微莞道:『我一直就覺得你比我更適合主宰權力。恩人,人算不如天算,到頭來,你還不是一樣變成一國之主了嗎?』
『我……』
正說著話,她莫名親吻上來,把我的嘴給堵住了。直到我安靜下來,她才再起身。
『恩人,別說話,開國之日就應該有一國之君的樣子哦。不許像臣子一樣對別人唯唯諾諾。』
『可是你畢竟是……』
我推開她欲言又止。雪莉附下身來,在我耳邊吐氣如蘭。
『現在……我是你的女人啊。』
『哦……你是對的。』說罷,我翻了個身。
夜裡很熱,至少我感覺是這樣,夏季的余溫如今還沒有退去。
其實再想想,再過不久也到冬天了,而孤的人生早已經翻天覆地……
自然,開國來的大事不會這麽快就結束的。今天,僅僅是閱兵就花了將近一日的功夫,來賓們致辭完以後,就已經將近傍晚了。
於是,我們改將大宴賓客的時間延後到第二天中午……
8月21日,午時。
場面很是熱鬧嘛,部落的空地上竟擺了上百桌。來吃酒的外賓也有,將領和士兵也有。漫天吵鬧聲,估計來了上千人。一眼望過去差點看不到頭。
也就是今天,咱允許這幫人敞開肚子盡情吃喝。若是在平時有要務在身,亦或者擔負防衛責任的,你在這歡聲笑語的縱酒,那麽我會讓你的笑容從臉上徹底消失。
但是,龍十三來請示國家宴會,我還是故作嚴肅的批評了他,表示不要太鋪張。
『咱也不是幹了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業,幹嘛要鬧到天下皆知?』
他抱拳說:『君上您不覺罷了。而且我大秦開國之君,多擺幾桌鬧一鬧又怎麽了?君上可謂前不見古人,只有後世的子孫會永遠瞻仰您的龍威,承受您的庇護。』
『你啊,就拿咱的矛攻咱的盾噢;什麽開國之君,前不見古人,放屁……』我不耐煩的擺擺手,帶著一路嬉笑的舞空和梅莉兒走了。
和咱有關系的,自然都來了,連黛拉也是。而且最驚訝的是,她推著一輛四輪的手推木車,帶著自己的父親坐在角落的一張桌上。
所以,白陀那老頭,竟同意她帶上病人出行?而且還是在這種座無虛席的場合。這丫的就不擔心病人會不慎將病傳染給別人嗎?我倒是不怕,體質好本就沒什麽,可真鬧出什麽問題。這對國家形象都不好!
我剛負手走過去,看到白陀走過來想和我打招呼又轉身走回去。
『靠。』
『君上,且留步。』他揮揮手,把我叫住。
我這才轉身把別人支走,要舞空和梅莉兒去和大家會和,然後去問他怎麽回事。
『白陀老神醫,您不是老糊塗了吧?』
『欸?』
我說這兒是宴會,您帶個病人來赴宴是在給孤出難題嗎?
他聽到我的質疑,只是笑。
『君上誤會了,我何時要一個病人來赴宴?』
『可黛拉他父親不是……』
『他的病情已經得到控制,不日便可痊愈了。』
『什麽??』我驚訝到聲音高了幾調,自是引的許多不明真相的人都遠遠看過來。
這不治之症怎麽說好就好了?
而白陀卻又點頭,說他把已經把黛拉父親的癆病給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