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說:『過去的我,其實如今想想,實在沒有什麽好了解的。』
『什麽意思?』
她又忍不住的問道。
我心中頗為自嘲,坐下來說道:『因為,他和我,不是同一個人了。命運捉弄的我早已經不是他了。』
『如果還有機會,我真想見一見他。和他認真的聊一聊,問一問他,世間上,到底什麽才是真正的正義。孤至今還是不知道,強行覺得自己是個英雄,天天叫喊著我是個英雄。這到底有什麽意義,又有什麽不一樣的感覺。』
『我想跟他好好聊聊,看看世間還會有多少這樣不明白究竟什麽才是正義的人。』
『但是孤做不到了……那個他,在孤身上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時間,僅僅留下孤這個沉淪在殺戮中,迷失在偏執裡的瘋子了。越是不承認自己偏執,固執到底。』
『這某種程度上,就越是更瘋狂的偏執。但我會在乎嗎?(自顧自搖頭)NO,無所謂,無所謂了……』
『我已經對他們,對那些無關的人沒有興趣。只是默默的注視著他們站在那兒。』
『你說我是個殺人狂魔,問我是不是後悔?到底有沒有悔意?』
『我不在乎。』
『哪怕孤坦然到覺得自己的確就是個殺人狂魔,世間也沒什麽人會變得更邪惡,哪怕孤根本就不是個殺人狂魔,世間也沒什麽人會變得更善良。』
『演員厭倦舞台後,他不會大聲吼叫嚎哭。只會默默站在原地,任由別人喊他無動於衷,因為在他心裡這就是他媽的破戲。也不會為此而看重誰去說他好他壞。』
『我很清醒,那些不會改變的人,永遠都不會改變。善良者雖身處於黑暗,只要有歸心就會重歸光明。不管旅途再遙遠,到達極點的那一刻定然無愧於心。』
『……』
『黛拉?』
我們就這樣坐著,她又突然開口。
『白天的事……』
『what?』
『我原諒你了。』
『哈?』
我心底下一尋思,登時感到蹊蹺。
摸了女孩的胸……這事居然這麽容易就會被原諒嗎?
『反正……白天我把話說重了點,你也別在意。當時,情緒有點激動……』她繼續解釋道。
『……』
眼看雨是小了,她緩緩地起身離開。
『喂,怎麽回事啊?』
我背起羊咩咩,略感沉重,往前走去。
『喂,黛拉,你是不是故意為了讓我放下心來才刻意說原諒我的啊?我知道,女孩對這事,應該都很生氣吧?喂,你等等。別走這麽快,先把事情講清楚好不好?』
她停下腳步,疑惑的回過頭:『我為什麽要刻意去說?明明就是我做得不對……』
『哈??』
我登時大驚失色:『你做得不對?大姐,啊呸。黛拉妹子,這話聽起來,怎地如此嚇人啊?這,不合乎邏輯啊。』
她有些驚訝了:『為什麽?』
『呃……因為,畢竟是你吃虧了吧?』
『我吃虧了?』
黛拉指指自己,臉上露出納悶的神情,俏眉一皺:『我到底吃了什麽虧呢?明明是你被罵了一頓。』
『你不是被摸胸了嗎?』
我想也不想的說了出來,哪知……
話一出口,黛**時神色一片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