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最後果然是在噓聲裡落下帷幕的,結束以後;露露耶笑眯眯的抱著燒酒瓶,在旁邊說:『你可不要騙我哦~嗝~~』
我一臉無奈的說:『行,行,行,我……我答應你。』
結果到了最後,果然我還是打了一場假賽?真讓人頭大,所以說我的頭現在在哪?
完全摸不著了嘛,隨後,鎮長也大步地了上了台。
他舉起我的手,高聲道:『我宣布,本屆比武大會的冠軍是來自外地的2836號,二營長選手!』
台下登時丟來無數香蕉皮和臭雞蛋,有人叫罵道:『假的,我不承認!』
『對,我們要求重賽。這家夥使詐走後門。』
場面漸漸混亂,圍觀的群眾們氣勢洶洶。
我說:『鎮長啊,算了,我不要求第一名的名分,畢竟對實際生活是沒有作用的。』
『你確定?』
他詫異的看著我,我說:『談談工作的事情吧,我更注重實際利益。』
『好吧。』
後者微微點頭,又對後台的其他選手們招了招手道:『工作的事情咱們今天暫時不談,好好慶祝你的勝利吧。其他選手可以一塊同去我們搭設的宴會廳,我們在那兒略備薄酒和食物招待大家。二營長,你也去。』
『好!』
喝酒聚餐這事,大老爺們往往是沒幾個要反對的,露露耶也一蹦三丈高,帶著酒氣的說:『好啊~那就去喝酒吧~』
既然鎮長都發話了,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不過,我還是打算去把彩彩還有師父也接過來。
我:『鎮長,我去帶幾個人,先失陪一下行嗎?』
他:『嗯……那好吧,我們先去那兒等你過來好了。』
我:『抱歉,我馬上就到。』
匆匆告別了他們,最後騎上了疾風。在夜風裡一路奔馳。再到酒館以後,就已經是天黑的時候了。
一進門,老板娘還拉住我問長問短,問我贏了沒有,比試的結果怎麽樣。
我說:『比完了。』
她略顯緊張的問道:『誰贏了啊?你是第幾?』
我豎起一根手指頭,她看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是第一嗎?哎喲,該不是吹牛吧;這是真的嗎?』
我點了點頭,後者足足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我還說:『鎮長請我去赴一個慶功宴,老板娘;我覺得您也可以一塊去。』
她登時搖了搖頭:『開啥玩笑喲,拿第一的是你嘛;跟我有什麽關系?』
我說:『您是我的恩人,自然可以帶您一塊去;不要介意了。今天就當是借花獻佛怎麽樣?另外,那些維修房子的錢我估計很快就可以補給您了。』
『哎,還談錢;你這就見外了嘛。』
她有些不滿了,還覺得我這人太客氣。不過客氣是一碼事,我認為親兄弟也需要明算帳,不能說你拿了別人東西,又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就因為你過去對他施加過什麽恩情而這麽想,那就有大問題了。
問題就在於,他要是不承認你有恩情的情況,於是就覺得你是故意貼近他來奪取利益,這會使人很反感。而且接二連三下去,會讓他覺得其實跟你連親戚都做不成。
朋友最忌諱的就是算舊情和舊帳。再怎麽有情,那也早就過了,再怎麽有恩,如果施恩者自己不去很快的討要回來,那麽誰知道他想要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