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待到中午,獨自喝下了很多酒。
高斯·修德曼那家夥出去了,似乎是不打算參觀我是怎麽打敗那些家夥的。
也對,那些人其實無關緊要,在三千多人裡面,我只要能打敗他們之中最強的那個就可以了。
不是當年。
後來,如今的現時代,有句話是這樣說的。
高考的時候報考人數915萬人,其間907.7萬人不與你在同省。同省中其間1萬人已被保送,2千人對大學後就業沒決心不參與高考,8千人是裸考,9千人不能正常表現,1千人會遲到,4.2萬人不和你考一個學校,剩余1000人,630個水平不如你,369個會臨陣動搖。所以,最後也是唯一的那個對手就是你自己。
終於,最後一點酒也飲盡了;我打出一個酒嗝。跟老板娘說了:『錢先記著,過幾天我就如數奉還。』
她點點頭,手裡動作沒停,將剛用熱毛巾擦乾淨的杯子放回原來的地方。
我又去看了一下彩彩現在怎麽樣了,結果小丫頭居然睡的都打呼嚕了。
帶上重劍,這時候高斯·修德曼風塵仆仆的趕回了酒吧。
他頭也不抬的說:『弄點東西喝一下,渴死了。』於是老板娘給他倒了杯果汁。
我終究是什麽也沒有說,出門便騎上疾風一路去了。
一直策馬疾馳十多分鍾,比武大會的場地總算到了。
當時才剛到呢,一個狼牙棒居然就從天上打下來了。
『臥槽!』
差點給打下了馬,趕忙往旁邊一躲。
狼牙棒砸在地上,我怒道:『誰啊?找打啊?』
『你還真是的~跟你開玩笑而已啦。』
露露耶收起狼牙棒,暈暈乎乎的一臉醉意;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從宿醉裡剛剛趕過來的。
我說:『你在這兒幹什麽?』
她攤了攤手:『啊啦~人家,人家其實也想爭取一下這個隊長的好職位嘛。嘻嘻,要是有那麽多錢;我就可以每天都買很多的酒喝啦~』
明明身為我的隊友,結果卻因為酒而首先對我這個隊長刀兵相向了嗎?
她指著我道:『所以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呢,你給我小心一點吧;這次的戰鬥,絕不是像上次在酒館那樣了啊!我可是會全力以赴的。』
我攤了攤手:『emmm……隨便你吧。』
我把馬拴在一邊的樹旁,獨自提上大刀,背著巨劍走了。
報名的人還真是不少啊;我去核實自己的身份時,記名的是露易絲。
她聲音很冷淡的說:『2836號選手,二營長;你可以先到一邊休息。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等到要你上場的時候會有人來喊你的序號。順便提一句吧,等會鎮長會過來;他會公布這次比武大會的冠軍獎勵。』
原來已經有這麽多人了?
雖然我先前的謎之自信是好的,但如今至少也得還得重視一下比賽才行吧。
我跑到樹下去坐著,周圍都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大老爺們,也有組團來的家夥們在切磋,各自總結對方的弱點和破綻。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的確,比武和寫試卷其實是兩種概念。
試卷裡的東西,平時還可能學過那麽一丁點,但比武這東西沒有人教,對方所用的招式也不可能總是你剛好就學過的。而且,文人的文章總是各領風騷,有人說這個第一,有人說那個第一。但武者不同,強者為尊,只有第一最強。
漸漸有些犯困了,畢竟昨天一整晚。其實我都是在和牛彩彩在一起,眼皮子也合多久。
呼嚕嚕……
我就這樣睡了,眼睛一閉;周圍的一切好像再也與我無關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