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二營長,你可承認自己玩弄婦女的罪行?』
一直到了下午,我又被一堆士兵抓回了官府;鎮長親自審理了這樁糾紛,他把這驚堂木炸響的一拍,便是喝問。
我苦笑說:『我沒有玩弄她。』
鎮長怒道:『人證俱在,汝安敢抵賴?』
我說:『我實無罪,只是欠了人家姑娘一點小錢沒給。』
鎮長說:『好吧!念在你是初犯,本鎮長宣布,此被告債務肉償,和原告當場結婚,退庭。』
我:『退你妹啊!!』
果不其然,露易絲那家夥;今天看我的眼神都黑化了。案件審了一下午,她中途好幾次拍案而起,怒道:『果然還是打三百大棍!正好上次都沒有打完,我露易絲在此懇請鎮長新帳舊帳一起算!』
所以說,我哪兒招惹到這個人了?不過好在最後事情還是說清楚了,因為牛彩彩在旁邊把吃的蘋果給嘔吐出來不少。說是反芻。不過這些東西有的掉在地上太惡心了,她連連搖頭表示不想吃了。
小蘿莉在旁邊哭著說就是這個怪人,吃了她一籮筐子蘋果;兩個人還不給錢。
我說:『二某實無罪。』鎮長他們也懵逼了。
最終審判結果出來了,罰我在一個月之內付清被告的精神損失費一千法布整。當然,鎮長這個人倒也挺仁慈的;倒是先給了小蘿莉一千法布,直言讓我回頭把欠款上交政府。
我對審判結果沒有意見,但是對欠錢的事情有意見了;呃……等等,這兩個好像其實也是一碼事情啊。
於是我起身說:『報告鎮長,二某沒錢。』
『沒錢??你沒有錢?』
他當即指向我質問道,我說:『真有錢,那我至於欠嗎?真有錢,我至於跑路嗎?』
『嗯,倒也是這麽回事。』
鎮長一手托腮,最後好像想到了什麽;說:『你這家夥其實是外地人吧?』
我點點頭,他說:『也就是說,你沒有工作?』
我再度點頭,他好像靈光一現了一樣;突然說:『不如我派你去修城牆?看你這家夥力氣也不小。』
我:『……行吧,這是我老本行。那工資方面……』
鎮長擺了擺手:『法師露易絲,接下來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露易絲冷漠的點了點頭,起身說:『修城牆的勞工的話,一個月工資是一千八百法布,每天從早上八點乾到下午六點。如果安排你加班的話,加班費是十法布一個小時……』
我突然打斷了她:『臥槽,等等,一個月的工資才一千八?你在逗我吧!?』
我知道古樹鎮物價很低,工資一千多法布的其實不在少數。因為這兒很封閉,其實人們平時也很少大手大腳的花錢;不像在城市裡那樣。
對於我的疑惑,露易絲很是詫異的說:『怎麽回事?你覺得很少嗎?鎮長一個月工資也才三千法布,我才兩千四百法布。』
我:『…………』
他們是原始人嗎?鎮長三千法布的工資?別逗我了,這麽點錢在大城市裡能喝涼水,住橋洞底下就很不錯了。
我愣了很久,問道:『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她點了點頭,我幾乎當場昏倒。
我靠,這麽低的工資;我在這兒等破產啊?
或許最近需要用錢的地方很多啊,酒館老板娘的屋頂還有桌子我得補上,加上牛彩彩吃掉的一筐蘋果。就是掰著手指算,傻子也知道沒有幾千法布根本下不來。
還有,為了以後可以尋找龍族。我總要籌集到一些資金了吧?沿途怎麽吃飯,總不能讓一大堆人全部佔山為王吧?
我決定了,不管怎麽說絕不能去幹什麽修城牆的事情;那根本就存不到錢。至少也得讓我將來能支持自己和同伴們的日常支出才好。
我說:『露易絲,你應該知道的:我要建一個遠征隊了,難道沒有比當勞工更賺錢的工作了嗎?』
我不知道她會不會覺得我這個想法很可笑,也許我就好像那足跡從來沒踏出一個省的人。卻突然某天對人們說,他要走遍天下那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