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壺茶,一盞燈,一幅畫;
右,一架筆,一文稿,一窗景;
中,一木桌,一木椅,一顆心。
窗外楊樹灑絮,入江南碧水中鼓幾個氣泡,蕩幾抹水波,幽風碧水,好一處詩意……
像詩一般有韻律,有條理,有內涵的生活,詩給予我啟示,引領我向前!左,一壺茶,一盞燈,一幅畫;
右,一架筆,一文稿,一窗景;
中,一木桌,一木椅,一顆心。
窗外楊樹灑絮,入江南碧水中鼓幾個氣泡,蕩幾抹水波,幽風碧水,好一處詩意……
像詩一般有韻律,有條理,有內涵的生活,詩給予我啟示,引領我向前!茫茫一海,海中茫茫沙……
人似沙,世界似海,海底,海岸,海水,空中,風中……無處不有沙。
風起,卷沙起;風落,卷沙落。
潮起,沙湧起;潮落,沙退落。
水流上,沙鼓動而上;水流下,沙青煙般散落。
怎樣啊,都是沙,都在沙堆裡——你起,我也起,我落,你亦落……
命運使你我為沙,我他為沙,人人皆是沙……你不高我,我不高你。
平淡,無聊,頹廢!
海中沙還在盤旋,潮起潮落,風上風下,浪前浪後……人生是什麽?是追求的道路。是無數個成功組成的成功。也是一張雜亂的地圖——
我們每個人都是一個冒險家,目標是這個世界的最頂端、最高峰,我們要如何到達?
馬上就開始攀爬?
如果可以,那最好了——你生來,就在山腳下,只要不斷努力,就可以感受到自己在上升,就會知道自己在向目標努力,你會堅定的走下去,一直成功,甚至達到更高的目標。
但是,往往並不是每個人的運氣都那麽好。
你可能降臨在無窮無盡的平原中,也可能降臨在高低錯落的山地上——不知有多少人,被自己累倒在平原中,失去希望;也不知有多少人,因為一次彷徨不小心墜落下懸崖底谷,失去再爬的勇氣、力量……
也有人,走過了平原,而在就要踏上上山的路時,停下,不願再走;也還有人,翻過無數山嶺,就要到達最高峰時,以為,到了山頂還是懸崖,停下,不願再爬……
哎,當局者總是迷的,哎,旁觀者卻也看不清……總當試一試,可能成功,亦可能失敗。
用最大的努力去做,往最壞的地方去想,麻木自己,不論失敗、成功,永遠相信自己,擺正觀念,吸取見解,不要輕易回頭放棄——還是那句話:總當試一試!
向前走,夢想就是要用性命去追求的!如果不想,那麽,這從來不是你的夢想,從來不是,它只是你一刻的衝動。要找清夢想,哪怕付出半生,因為找到夢想永遠是實現夢想的前提!但永不能只找,還要給時間實現。
在前面,早已有人鋪好了上山的路,你只要走,到也要走對——兩點固定一條直線,你是這端,夢想是那端!
向前吧,成功永遠屬於敢走的人!似箭,似火,似群鳥,這是雲;
有黃,有紅,有紫,有藍,這亦是雲。
伸出手,擋住眼下陸地,你會發現,還有一片神奇的世界——那就是雲海。
看著一天雲錦,我的心情竟比觀海的波濤洶湧,更為澎湃。這好像比海多了些什麽,也正因為這些,感覺得到,又說不清的東西,使天空比海更美。
乍一看,
仿佛在看一幅畫—— 近處是天的清藍色,遠處的天空則是被霞光染得橙紅;到雲了,它們好像整幅畫的神來之筆,一抹抹,一串串,一星星,好像貼在天空上,又好像懸在空中……讓人捉摸不透,想要用手抓上一抓。
慢慢看,仿佛在看一個世界中的萬物變遷——
眨眼間不看,又變化了一點,我知道它是變化了,可總是不知哪裡不同,這讓我老質疑自己,可是正質疑著,雲又變化了……
靜中有動,動中有靜,一片天空因雲而映射萬物,映射人心……腳踏著的,堅硬的,如戰士不屈的肩頭的;
一切塵埃、細沙共有的母親,一切農民最無法割舍的東西,那黃沙、細土,那草原、荒漠——是你,大地!
我們不必說:沒有大地我們會怎樣?那很可笑——
沒有他,我們就不會在這裡探討問題,一切詩人、作家的筆更無法揮起。
也是他,給予我們生活的地方,提供我們生活的條件,養育我們的祖先……他其實就是真正的上帝——造就人類,與其心靈和智慧。
我們是炎黃子孫,我們生於土地,生活於土地,我們更深刻地感受到:土地是我們的母親。
她值得驕傲的是:她孕育的孩子,人類,是那麽的聰明,那麽的智慧。
可她卻又常常悲哀:她孕育的孩子,人類,是那麽的忘恩負義,隨意糟蹋她的身體,隨意屠殺他們異族的兄弟姐妹……
她試圖阻擋,她憤怒地讓災害警醒人類,可她卻怎麽也想不到,人類用他們的智慧製出防止災害的方法,卻仍在肆意的碰壞……她是那麽的無助,那麽的不知所措,像逆反的孩子的母親。
哎,她已經做到極限,人類啊,卻還在碰壞……就像牛郎織女只有在七夕才能相會一樣,海與天也只有在夏季才能跨過“分界線”,相融合,相渲染……
早晨,一層輕煙就與太陽一起在海面上升起,漸漸濃鬱,由乳白色變為淺藍色,好像在為“相會”做準備。
午時,一上午未見,那白霧在午時的陽光下,變的好似實質,就如七夕鵲橋,海、天也在此時抓住時間,像兄弟見面一般,相擁抱……真好似連成一片。
正觀這奇景時,忽然發現,這融合景象的顏色,也這般驚奇——
靠白雲的淺,接沙灘的深。而中間,真好似海天融合一般:靠近天的海,好似被天的淡色染了,變淺;靠近海的天,又好似被海的深色染了,變深。因此就造就了一個完美的漸變——從下往上變淺。
這樣好久好久,還是夕陽打破這景:染紅天,告別海,這白色“分界線”方才又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