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挑殺絡新婦,趙雲並不在此多做什麽停留,繼續向著石敢當他們那裡大戰的位置而去。
縱觀城內各處,雖然亂成一片,但這裡卻也是全城最精彩的一個地方。
而此時,此處的戰況也在爭劇發生著變化。
最先支援到此地當屬晉軍的李昱了,只不過,李昱卻被禍津日神所阻。
李昱雖然已經達到了神將的級別,但終歸只是一個初階神將,而禍津日神就算是沒有達到神將的級別,但也已經有了絕世巔峰的實力。
李昱雖然有勝過禍津日神的實力,可,顯然,他想要做到這一點,這個過程並不容易。至少,沒有一定的時間是無法辦到的。
緊接著,支援而來的大漢軍其他將領,也被武田信玄、大山津見等人拚死擋下,局面就此僵持了起來。
直至,破局的變化開始產生。
破局的第一個點出現在王翦的身上,在他的設計之下,倭國大名上杉謙信被引入其設置的一處陷阱之中。
自此,溝尾茂朝、鬼小島彌太郎、柿崎景家、上泉信綱、甘糟景持、名古屋山三郎、上杉景信、松野重元、長尾政景、上杉景勝、上杉景虎等不知多少倭國將領,特別是直屬於上杉一系的將領在王翦圍點打援的計劃之下,殞落當場。
上杉謙信能夠成為除去織田信長之外倭國最強的幾個大名之一,他拉攏人心的能力自然不必多說,麾下多有對其忠心耿耿之人。
於是,當他遇到了威脅之後,他原本手底下的那些武將們紛紛想辦法進行救援,甚至是還拉著其他大名手底下的人手進行救援。
當然,也不排除是一些糊塗鬼,根本不完全清楚發生了什麽,就順著人流一起殺了過去。
只是,這周圍早就已經被王翦埋伏了大量的弓箭手,其中還夾雜了為數不少的強弩,這些人基本在半路之上就已經被射殺了大部分。他們之中相當部分人,雖然在衝鋒的過程中有盾牌護身,但依舊不改一個戰死沙場的結局。
盾牌這種東西只能防護一下普通的弓箭,面對強弩,就基本沒有什麽辦法了,除非是那種重盾。
甚至,倭國不少人手中根本就沒有,像樣的盾牌,僅僅只是一些木盾,這種盾牌別說是面對強弩了,就算是普通的弩箭都不見得可以百分百防禦住。
其實,就算是在大漢軍隊之中,也只有部分精銳部隊才可以裝備鐵盾。剩下的部隊大規模的裝備的都是木盾,只不過與倭國人手中這些木盾不同的是,倭國人手中的這些木盾就是純粹的木盾,而大漢軍隊手中的木盾還包裹著一層鐵皮。
一來,如果是完全的鐵盾的話,這個重量確實是一個問題,光從這一點來說,也只有少部分精銳部隊才有資格配備。
也只有這些精銳部隊的士兵精挑細選出來之後,再加上普通部隊無法相比的訓練以及平日裡的待遇,才能夠妥善利用起這些鐵盾來。
二來,製造一個完全的鐵盾都可以打造多少兵器了,如果大規模裝備的話,對於資源的消耗實在是太大。因此,縱然是大漢諸侯,他們手底下軍隊所有的盾牌也基本都是木盾外圍包裹鐵皮。
而被困在王翦所設下的陷阱之中的上杉謙信,眼見著自己手底下的將軍大部分都戰死在了衝鋒的道路上,總能有那麽一部分可以闖進來的,但也被王翦請來的霍去病、張遼、徐晃一眾人快速斬殺。
當這一幕幕發生之後,上杉謙信牙眥欲裂,甚至產生了輕生的想法。如果他戰死沙場的話,那其他的倭國將領自然不會為了救他而繼續像這樣前仆後繼了。
不僅如此,在悲憤之下,還很有可能激發這些倭國將領們的戰鬥力,讓他們不僅沒必要繼續像現在這樣做平白無故的犧牲,還能將他們的力量百分之一百二十地發揮出來,用在漢軍的身上。
只是,上杉謙信終於狠下心來,要對自己動手的時候,但魔禮海卻不再隱藏的實力,輕輕松松就阻止了上杉謙信想要輕生的舉動,而且還以最快的速度生擒了上杉謙信。
在倭國所有的大名之中,上杉謙信如果論起勇武來,已經是最頂尖的那一批了。而上杉謙信在超一流級別之中,已經是屬於佼佼者的那一類了。在這一級別之中, 能夠勝過上杉謙信的還真沒有多少。
但超一流終歸還只是超一流,與魔禮海這一個絕世級別的高手實在是沒法比,更別說魔禮海有組合技以及霍去病施加的正面b,反觀上杉謙信,本身還受了白起的負面b,這一來一去的情況下,他們雙方的實力差距進一步急劇擴大。
事實上,當上杉謙信被王翦引誘到這個陷阱之中之後,魔禮海也僅僅只是想在遛狗一樣,陪著上杉謙信玩一玩而已,根本就沒有發揮真正的實力,如果他真的出手的話,上杉謙信根本不可能堅持到現在。
如果魔禮海這麽快就將目標擊敗,甚至是打殺的話,王翦還怎麽叫那些倭國將領引誘過來?還怎麽可能像現在這樣利用弓弩,將他們集中射殺?
而在魔禮海生擒上杉謙信的過程之中,還曾經一槍敲在了他的頭盔之上,甚至將他的頭盔給打飛了出去。
但也正是在這一過程之中,居然暴露了上杉謙信是女兒身的這一個事實。
當這一個隱秘被爆發出來之後,別說是以王翦為首的那些漢軍將領了,就算是少數的幾個注意到這一情況的倭軍將領也是被驚掉了下巴。
這個秘密,別說是在漢軍之中了,就算是在倭國之中,也絕對是無人可知的一個隱秘。
古代男尊女卑的思想,在大漢其實已經很嚴重了,可放在倭國之中,這種男主女卑的思想卻遠比大漢嚴重。
如果事先真的有人就知道上杉謙信的這一個秘密的話,上杉謙信也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了,他的那些手下們就更加不可能會這樣臣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