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熊市的街頭,“人”流湧動。
由於浣熊市警局兩次企圖大規模消滅喪屍失敗,大量的喪屍被引到了浣熊市警局。
下午3點,逃到警局內的一對夫妻由於受不了警局內壓抑的氣氛,想著從警局西側剛搭建不久的防護設施逃出去。
豈料剛進西區,就遭到一隻渾身無皮的怪物襲擊。
兩人發出的噪音引起了周圍喪屍的注意,浣熊市警察局遭到了自病毒全面爆發以來的第二次襲擊,西側防護設施被破壞,大量喪屍從西側進入警局。
連對付T病毒最低級的喪屍都毫無經驗的警員,又怎麽會是高階T病毒感染者舔食者的對手。
這次襲擊導致12名警員殉職,其中包括負責浣熊市警局通訊設備的大衛,警方通訊系統徹底癱瘓,報警電話根本打不進來。然而警察局已經淪陷,警方自顧不暇,更不可能出警支援。
安布雷拉高層得知這一消息,為了迅速平息發生在浣熊市嚴重的生化危機事件,安布雷拉下令早在幾日前派出的U.B.C.S部隊正式開始全面協助浣熊市警察進行救災行動。
U.B.C.S得到授權被部署到市區,協助浣熊市警察局維持秩序並撤離幸存者。然而,安布雷拉的真正目的並不是拯救幸存者,而是為了測試訓練有素的士兵對抗不穩定變異體的能力,以及測試包括新型生化武器“追蹤者”在內的各種生化武器的實戰能力。
為確保這一目的能夠順利完成,安布雷拉在U.B.C.S部隊裡安插了一些特殊人員——監視員。表面看來,監視員和其他部隊成員沒什麽差別,甚至並不起眼,但是他們肩負的任務要重要的多。除了收集作戰數據和實驗樣本,監視部隊其他成員外,還負責銷毀一切行動中有關公司進行病毒研究的證據。
由於這項工作的重要性和特殊性,安布雷拉往往會選擇最為危險和狡詐的戰犯和雇傭兵擔任,因為他們往往會為了完成任務不擇手段,必要時刻也會毫不猶豫的殺掉自己的同伴。
監視員的待遇也會比普通隊員高得多得多,不僅在任務完成後會獲得巨額傭金,而且還會提前獲知關於任務最詳盡的情報,在作戰時可以通過特定的通訊設備與上級直接聯系,由於其作用更為重要,安布雷拉為他們注射了更有效的病毒疫苗。
但由於準備不足,加上對浣熊市病毒災難嚴重程度的錯誤估計,大多數U.B.C.S的小分隊剛剛進入作戰區便遭遇襲擊犧牲,少部分則繼續進行救援疏散。
與此同時,於凌晨進入浣熊市的美軍在與生化怪物的戰鬥中遭到嚴重損失,最後在浣熊市的第二個安布雷拉實驗體銷毀工廠消滅了五具“暴君”之後匆忙撤退。
安布雷拉聯合警長下令R.P.D部隊正面對抗喪屍,但迅速被喪屍消滅,據調查共有43名警察和特警殉職,南部開始逐漸淪陷。
警察局除了一樓大廳外其余防線均被突破,部分警員和逃到警察局的幸存者分散突圍。
這時,一架安布雷拉的直升機將懸掛的“T密封艙”投擲警察局。
另一邊。
顧誠開著小型巴士直接衝進了浣熊市綜合醫院大廳,此時的綜合醫院已經徹底失守,滿大廳的喪屍、警察美軍的屍體、整個大廳雜亂不堪。
顧誠沒讓眾人直接下車,而是先用維克托開出一條路,然後讓幸存者在黑人男和工人的帶領下撤到盡頭的手術室。
“這裡的喪屍太多了,進來容易,要出去可就難了。”OL女看到門外湧進走廊的喪屍,
不免有些擔心。顧誠知道這時候必須站出來安撫眾人的不安,便道:“不用擔心,等醫生替我處理了傷口之後,我們就從下水道撤離。浣熊市下水道唯一的優點就是四通八達,哪都能到。”
工人點頭附和:“我是管道維修工,下水道的路我熟,但,剛才我嘗試給浣熊市警局打了幾次電話都打不通,我們就算要撤,又往哪裡撤?”
顧誠要堅定這群人跟隨自己,便不能讓他們產生去浣熊市警局求援的想法,便道:“浣熊市警局已經失守了,你聯系不上很正常。但我得到情報,軍方在市中心設置了撤離點。放心吧,作為S.T.A.R.S的一員,我一定會將你們安全送到撤離點。”
為了70天的壽命和7個黑鐵級寶箱。
所以也請你們爭口氣,別再死了。
醫生找來了醫療物資替顧誠處理了右手,接骨時疼得顧誠冷汗直流,只可惜沒有流血效果也沒有減少生命值,無法使用撫摸治療術緩解疼痛,他只能硬抗過去。
等醫生處理完,顧誠的右臂雖然依舊不能行動,但已經恢復了知覺。加上他數據化的特殊體質,倒不至於像普通人那般傷筋動骨100天才能恢復。
雖然眾人撤進手術室不到30分鍾,但醫院一層周圍的喪屍還是聽到了動靜,都湧到了外面的走廊。
靠著工人、黑人男和另外兩個男子,四人合力用病床、手術儀器堵門,才暫時將喪屍擋在外面。
“咳,咳——”這時,躺在另一張病床上的酒保再次劇烈的咳嗽起來。
醫生正想上前查看他的情況,卻被顧誠一把拉住:“等等,他的情況不對勁。”
顧誠原本想著留著酒保或許還有用,卻沒想到他喪屍化的速度如此之快。
“咳,咳——”
酒保咳出一灘黑血,直接從病床上摔了下來。然後,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死,死了?”一名男子走上前想要查看酒保的情況,顧誠正想製止,酒保突然蹭起,一把將那男子撲倒,咬向他的咽喉。
顧誠雖然只有左手能動,但維克托是放在隨身空間裡的,隨取隨用極其方便。
“砰——”
在酒保咬中那名男子之前,顧誠開啟鷹眼一槍打中酒保喪屍的腦袋,打得他一歪,被他壓在身下的男子趕緊趁機推開他。
顧誠朝酒保腦袋補了幾槍,解釋道:“經過我們警方的觀察,只要被外面那些怪物咬傷,就會變成和他們一樣的怪物。”
那名被嚇得驚慌失措的男子質問顧誠:“你既然知道,為,為什麽不早說?”
顧誠冷哼一聲:“如果我在酒吧就說酒保沒救了,讓你們放棄他,你們會願意聽嗎?作為警察,又怎麽可能隨隨便便放棄市民?若真是這樣,你們還願意跟隨這樣隨時可能放棄你們的人行動?”
顧誠說的大義凜然,心中卻想著要不是看在那10天的壽命和1個黑鐵級隨機寶箱的面子上,我要帶你們這些拖油瓶才怪!
說完,顧誠走到門前,一群喪屍堵在門外,不斷的拍打著手術室的門。
看了看垂在右側的手臂,顧誠歎了口氣,回頭問道:“你們哪些人會開槍?”
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顧誠為什麽這麽問。
顧誠將背包掛在胸前,拉開拉鏈,露出裡面的兩把突擊步、槍。雖然他不想將槍分出去,但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還只有一隻手。
外面一大群喪屍,單靠他一個人的火力還是有些危險。更何況還要去下水道,下面的喪屍或許更多,甚至還有可能遇到經驗寶寶。
多一把槍,多一分安全。
黑人男舉了舉手:“我,之前有在射擊協會工作過,空閑之余有接觸過槍。”
顧誠抽出一把突擊步、槍扔給黑人男,又將另一把扔給工人:“開槍時盡量將抵在肩上減少後坐力,打喪屍……就是外面那些怪物,一定要打頭,只有打頭才能致命。”
顧誠將自己總結出來的經驗簡單說給二人聽,然後一人發了兩個彈、夾下去。
“一會兒出去我主攻,你們負責支援。開了保險的槍千萬不要對著人,明白嗎?”
“明,明白了。”工人有些緊張。
黑人男點了點頭,他有接觸過槍,對槍並不陌生。
顧誠從背包中取出一顆g4手、雷,然後將背包背回背上:“都讓開,離門遠點。”
又到了愉快的爆破時間了!
“轟——”
大門炸開,顧誠、黑人男、工人站在手術室中央,同時舉起,對著門外的喪屍一陣瘋掃。
子彈橫飛, 血肉四濺。
黑人男雖然槍法不如顧誠,但是比工人強不少,而工人由於缺乏開槍的經驗,一開始低估了突擊步、槍的後坐力,一緊張扣緊了扳機,一陣突突突後,子彈直接打上了天花板。
顧誠趕緊抬手壓住他的槍:“松手,你是想爆掉自己的腦袋嗎?身為男人,怎麽連玩槍都不會?”
幾個月前的某人:???
工人吞了吞口水,他著實也被嚇得不輕:“抱,抱歉。”
“跟著我,好好學著。”顧誠單手持槍,但勝在維克托穩定性高,近距離能準確的爆掉喪屍腦袋。
顧誠有些懷疑自己的做法到底對不對了,但剩下的幾人,醫生顯然力量上面還不如工人,另外兩個男的又靠不住,總不可能讓女人去打頭陣吧?
在顧誠的帶領下,一行人從走廊殺了出去,一路殺到堆放清潔工具和貨物,處理垃圾的垃圾房。
找到下水道入口,顧誠讓其他人在上面等著,他先下去查看情況。
這一刻顧誠總算明白吉爾當初的想法了,帶著一群拖油瓶,如果自己不上,那他們就是送人頭的貨。
下到下水道,顧誠拿著手電筒四處掃了掃,確認安全之後,朝上面喊:“下來吧。”
一行人依次下到下水道裡,打開從垃圾房貨櫃中找到的手電筒,靠著手電筒的光勉強能看清道路。
“該往哪走?”顧誠問工人。
工人回想了一下,指著左邊說:“按照綜合醫院和市中心的下水道規劃圖,我們該朝那個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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