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們漢人自不量力,準備反抗,這世界不就是實力為尊嗎?”華箏立馬開口反駁。
“好,既然姑娘說實力為尊,那我實力比你強是不是隨時可以殺你了。”說著朱天機又將目光投向楊康。
“楊鏢頭說南下劫掠的是蒙古的其他人,這女子無罪,那在下倒是想問問邊境那也災民何罪之有?難道是邊境漢人生下來就應該給他們搶的嗎?還是漢人天生命戒一出生就是為了給蒙古人當奴隸的?”
朱天機此話一出可謂是勾起了眾人的憤怒,一開始還因為福威鏢局的名聲而涉涉發抖的眾馬匪一下子全部站了起來,有一種要與楊康拚命的氣勢。
就連郭靖對楊康也是一臉的鄙夷,心道楊康這人莫不是腦子讓驢給踢了。非我族內其心必異,跟這些個蠻夷講什麽道理,一刀宰了了事。
楊康朱天機開口懟自己,並未驚慌失措也沒有一絲的憤怒,反而是滿臉欣賞的看向朱天機開口反駁道:“各位,身為漢人我們最重要的是什麽?”
“是因為我們知道孝、悌、忠、信、禮、義、廉、恥,各位都是英雄好漢為報國仇遠走草原,這一點值得楊康佩服。”說著楊康對著眾人一鞠躬繼續說道。
“然而,我們身為漢人,戰場上屠殺百萬是為英雄,可私底下你殺一人都是罪。既然如此仇恨異族那就去戰場上場子找回來,在這底下搞么蛾子欺負老弱婦孺豈是我大漢男兒當做之事?異族如此,我們漢人異如此的話,那我等與異族有何區別?”
“好……楊鏢頭這話說得俺喜歡,就因為你這句話這個女人俺不要了。你說的對,這樣搶過來的女人沒什麽意思,老子放你回去,改明兒去你們部落去將你搶回來。再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朱天狼一拍手連連大叫楊康說得好。
“楊鏢頭文武雙全在下佩服,不過如此英雄作態可適江湖卻不適戰場。”朱天機對楊康一拱手說道。
“我楊康此時身為福威鏢局之人,當以江湖之理行事。等那日我放下這江湖名頭再以另外一種方法行事。”楊康也知道朱天機說的什麽?戰場可不是江湖,戰場容不得任何的心慈手軟。無論是掌兵異或者衝鋒,都不得對敵人心慈。
戰場上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然而正當楊康等人還在聊天之時,眾人中有一人卻是目光死死的盯著趙昀,準確的說他盯著的是趙昀腰間的那塊金玉絲楠佩。
此人正是朝廷的三品官員徐子隱,徐子隱,原名徐仁字子隱乃是朝廷戶度金倉掌管著朝廷所有的開支。
用現在的地位來算的話應該是央行行長了。
徐仁快步來到趙昀身前拿著其玉佩仔細打量半天,又看了看趙昀的面容嘴裡喃喃自語道:“像,真的太像了。”
只見金玉絲楠佩上一邊刻有一顆迎客松,另外一邊則是兩條騰飛的真龍。
楊康也發現了徐仁的異常,一臉不解的看向徐仁:“徐老您這是怎麽了?”
似乎是楊康的話將徐仁叫醒,只見徐仁臉上瞬間難看一起來,一臉警惕的看了眼眾人,最後拉著楊康走到一邊輕聲細語的跟楊康說了些什麽。
“此話當真,是誰乾的?”只見楊康臉色略微有些變化,不過他掩飾的很好,他的臉色僅僅一閃而過。
“千真萬確,不過到底是誰乾的在下倒是有些猜測。如今大宋真正的敵人乃是大金,此事就算不是金人所為也有金人的接入。”說著徐仁深深歎了口氣。
“好歹毒的計策,這一招釜底抽薪要不是老夫來一次草原還真讓他們造成了,到時候金人不費一兵一卒便可佔領大宋江山。”
“此事千萬不要傳出去,明日一早我讓兩個人送太子回九原郡我們加快腳步將此次任務完成立馬回去,有福威鏢局的人在沒有人敢對太子出手。”楊康看了眼正在與眾馬匪賭酒的郭靖搖搖頭,最後將目光投向趙昀。
“此事你應該與太子殿下商量一下,我們也沒什麽可隱瞞的。”
徐仁同樣打量一番趙昀後點點頭:“此時交由老夫去辦,楊公子還是去吃些東西吧!”說完徐仁直直朝趙昀走去,解開了綁住趙昀的繩子後又拉著趙昀進了距離他們最近的帳篷。
楊康這才剛坐下華箏便來到其面前:“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大恩不言謝這一碗我敬你。”說完華箏將一個大約裝幾十斤酒的壇子拍在桌上,酒壇一百四十五℃角斜轉嘩啦啦的一碗酒倒滿。
這種老土碗一碗大概能裝半斤酒的樣子,然而就那麽半斤酒在華箏眼裡就是喉嚨動一下的事。
一碗酒一滴不撒的全部落入華箏口中,她只是打了個飽嗝腐朽~擦了擦嘴角:“我幹了楊公子請隨意。”
華箏嘴上雖然這麽說,可目光卻是死死的盯著楊康。那樣子仿佛在說我一個女人都喝了你不能比女人還女人吧!
“姑娘好酒量……”楊康大笑一聲左手拍桌子,頓時只見一個就要飛躍致半空被右手所接住。
同時一指彈向酒壇,酒壇中央破了個洞,楊康伸手在洞前裝滿一碗酒後學著華箏的樣子將碗中之酒一飲而盡,同時不拋撒半點。同時在接滿一碗酒後楊康用內力將洞口所封鎖。
“楊公子英雄豪傑再來……”說著華箏同樣一碗酒下肚。
“好……”接著又是楊康。
一時間二人誰也不服誰?兩人你一碗我一碗,很快二十斤重的酒壇便見底了。
“朱大當家的,再來一壇。”說著楊康一揮衣袖眼前的酒壇變成一團碎末消失在天地之間。
“這……”朱天狼有些害怕,他們倆都喝了二十斤了,若是再來一壇的話就是四十斤。要是楊康在這裡有什麽三長兩短福威鏢局找上自己怎辦?
“你這大當家的好是無理,不就是喝了你兩壇高粱嗎?有必要這樣嗎?要多少酒錢給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