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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道天下之我是盟主》第62章峰回路轉
  話說也不知到底去了哪裡,做了什麽,反而在他們押送劉名釗回去審問的路上,來子申又出現了。

  陳洛登問到底出了什麽事,可來子申卻說他是去找個地方解手了,他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自然也就問不下去了。

  午間這一群人在路邊休息,海珠兒提議立刻帶劉名釗回玲瓏峰,紀妙人也是一樣的意見,可是崔憲說這樣並不穩妥,也不知道凌紅秀有沒有安排埋伏之類的。

  此外魔教對於翎蛇商幫一點遮掩的意思都沒有,也讓他擔心這樣公開的情況下他們有更加大膽的行為。

  陳洛登卻不以為意,“這不是很明顯嗎?魔教早晚動手,現在先公開翎蛇商幫是他們的走狗有什麽不同?只能說是他們要正式開戰了,而且一定會不遺余力的,還用分析。”

  崔憲問道:“那陳兄以為該如何是好呢?”

  陳洛登說道:“那當然是去參加會盟,把事情說清楚、弄明白,眾目睽睽,堂堂正正。”

  “不行!”海珠兒說道:“那要等到七月,那麽久,夜長夢多,我不答應!”

  陳洛登說道:“你有什麽好不答應的,我們是一起去,還能把人弄丟了?再說了,到時候各個門派的,各個商幫的,還有不少散人都在,我不信還能把事情給說歪了。你這麽擔心,難道你有什麽不能讓前輩們知道的事嗎?”

  “你……”海珠兒怒不可遏,卻又無力反駁。

  紀妙人說道:“師姐,那劉名釗也跑不了,忍一忍吧,魔教那邊已經挑明了,事情對我們不利,萬一出事我們招架不住的。”

  海珠兒用力點頭,眼神裡卻依然充滿了幽怨。

  暫時穩住了海珠兒,一行人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踏上了前往白湖山莊的路。

  這麽多人,陳洛登不是很自在,可是劉名釗被他們看得緊,來子申先一步和俠少六傑閑聊去了,公孫馥總是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打什麽主意,估計又在想著法的查這些人的底細,而馮香月又不熟。沒有辦法,陳洛登只能去找花飛燕了。

  花飛燕在樹下打盹,陳洛登一坐下就把她驚醒了,“說起來,你有介紹過你師父嗎?”

  “你、你找我?”花飛燕問道:“你有什麽事嗎?”

  陳洛登說道:“沒什麽,無聊。他們幾個都有事,我只能來找你聊聊了。”

  花飛燕問道:“你和我能聊什麽?”

  陳洛登躺在草地上,“沒什麽,就是覺得這個魔教實在是太煩人了,你說他們做壞事也就算了,可是沒完沒了的折騰實在是太緊張了,我都覺得自己最近開始睡不熟了。”

  花飛燕笑道:“那也有道理,當初在萬花福船上我就知道,這條路不好走。可我也沒想到,居然這麽難。”

  陳洛登:“也有人提醒過我,江湖路不好走,現在走了,那就沒有回頭的余地。你說,你當初有得選嗎?”

  “沒有。”花飛燕說道:“我從小沒有父母,在乞丐堆裡長大,後來為了活命不得不走上偷雞摸狗的路,卻也只能混一個餓不死。再後來被人領走,又吃了不知多少苦,你這種人可能是想不到的。有時候我就想,為什麽我沒有父母,哪怕他們當中只有一個人也好。”

  說著,她看向了陳洛登。

  陳洛登也看著她,“這份心情我是沒有體會過,不過也差不多,從小我就沒有爹,因此很多人都欺負我,我也看不慣他們到處欺負人,所以我就學會了煉氣,

然後去教訓他們。後來,我反而成了街頭一霸。”  花飛燕笑道:“哈哈,咱們一個惡霸,一個小偷,居然想著行走江湖,匡扶正義,你不覺得好笑嗎?”

  陳洛登卻坐起來說道:“完全不啊,”

  “你想想,這什麽叫正義,以仁義為前提做正確的事就是正義。”陳洛登說道:“這正義還要區分那麽清楚嗎?如果不需要,也就沒必要去要求什麽人可以,什麽人不可以。又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賊人,我們還有機會。”

  花飛燕說道:“你是為了教訓欺負你的人,才做了惡霸,當然可以改正,我?可能嗎?”

  陳洛登說道:“呃……也算,你也是為了活命,是不得已,等你能吃飽的時候不是也改邪歸正了嗎?而且現在也算是正道了。”

  花飛燕苦笑道:“可我永遠都摘不掉小偷的黑鍋了,除非再也沒人去提,否則我就洗不掉這種……”

  說到這裡,花飛燕低下了頭,哽咽著發不出聲音了。

  陳洛登想安慰她,可是既不知道該怎麽說,也不好伸手碰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摸摸她的頭,“沒關系,我們知道你是什麽人不就好了?過去你孤身一人,現在你有朋友了?”

  花飛燕對著陳洛登眨眨眼,“真的?”

  “咳咳!”紀妙人不知何時站在他們面前,抱著胳膊盯著他們,“我們不是來郊遊的。”

  陳洛登:“可我們是啊,反正現在秀才已經在你們手裡了,無論如何早晚都會弄清楚,我們被折騰了這麽久,聊天都不行了?”

  紀妙人:“是來前輩叫你們。”

  “不早說!”

  來子申左手一壺酒,右手一隻雞,一邊吃一邊說道:“要我說,事情再清楚不過。狄懷古不是已經二次驗屍了嗎?那就簡單了,當面說清楚就好,你們兩個至於一左一右的嗎?”

  劉名釗左邊是海珠兒,右邊是紀妙人,三個人並排靠的非常近,她們也是擔心劉名釗回再次逃走。

  來子申說了幾句,又喝了一口酒,“哎,好端端的江湖,弄得還要破案子。真是奇了怪了。”

  劉名釗說道:“當天的事我們也試著分析過,覺得魔教雖然用了迷藥,可是要順利得手,並且一擊致命,恐怕還要有一個裡應外合的人才行。”

  紀妙人瞪著他,“你什麽意思?難道我玲瓏派還有人和魔教勾結嗎?你這是含血噴人!”

  海珠兒更不客氣,直接就要拔劍,被謝芳音抓住了手,還搖頭示意她不可以,可海珠兒恨意十足,雖然沒有出手,表情卻已經是咬牙切齒了。

  來子申又撕了一塊雞肉在嘴裡,“你們就別爭了,到時候就知道了,都急什麽?”

  陳洛登問道:“前輩,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來子申白了他一眼,回憶先前趁著他們不留意,以飛快的速度凌空飛渡到了那茅屋裡,見到了楊文傳的師父。

  楊文傳的授業恩師是名醫金十全,他就是那個在茅屋裡罵人的人。

  今天是他研究一個新方子的關鍵時刻,可偏偏就在他仔細觀察鍋子裡藥湯成色變化的時候,先後兩撥人找上門來,所以他在給那個昏官抓藥的時候胡亂抓了一把藥渣給了弟子楊文傳,而他繼續看藥去了。

  好不容易終於完成了,那些人也離開了,金十全正在做記錄,來子申登門了。

  金十全看是他,沒好氣地說道:“我說你們這群人,一個接一個的,早知道我就該隱居深山!”

  來子申搬來坐墩,直接坐到他面前,“龍蓮花找過你吧。”

  金十全頭也不抬,繼續寫,“不知道你說什麽。”

  來子申說道:“龍蓮花被魔教暗算我相信,可是這事情我覺得不對。”來子申仔細看著金十全,“魔教會只派一個人,只收買一個人,就讓這兩個人對付龍蓮花?就是用了藥也不該隻用迷藥啊,這說不通。”

  來子申看金十全還是不停筆,伸手抓住他的筆,“所以結論只有一個,你把那個藥給了龍蓮花。所以,龍蓮花遭受重創是真,脈搏氣息全無也是真,但她沒有死。”

  金十全終於停筆,抬頭看著他,這個金十全五十多歲,和來子申年紀相仿, 但是胡渣滿腮卻衣著潔淨,看上去已經熬了很多天,精神也有些倦怠。

  “你都知道了還來問什麽?”

  來子申說道:“因為我沒想到龍蓮花這個閉關多年的人居然會突然來這麽一出戲,看來她閉關不只是為了六花劍法和劍陣,也籌謀了不少計劃,讓懈怠、分裂的正道重新緊張、團結起來。這是苦肉計啊。”

  金十全低頭繼續給藥方做記錄,“真是無聊。永遠都是這樣,蠢貨多如牛毛,自作聰明的也如過江之鯽。幫你們煩死,不幫你們也是煩死。”

  來子申點點頭,“看來狄懷古也是知道的,可他們應該沒有告訴白尚業,看來白湖山莊的會盟上又要吵嘴了。”

  金十全提筆到硯台裡蘸墨,“無聊。”

  來子申笑道:“行了,不就是因為你師弟的事嗎?是,我沒有找到趙庭昌那個小子,可他還沒加入魔教,這一點你還是可以放心的。”

  金十全寫完了記錄,放下筆拿起紙,又看了看,“你別來動員我,我是大夫,從不打打殺殺。更別想拐走我徒弟,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徒弟,不想失去另一個。”

  來子申問道:“好好好,我不揭傷疤。我想知道,龍蓮花前心和後心都有重傷,還有得救嗎?”

  金十全:“心脈必然受損,即使能活也是廢人。你覺得苦肉計成立嗎?”

  來子申笑道:“那就對了,難怪她不阻止魔教下迷藥,傷口之謎也解開了,而她師姑方憶沒有出手的原因也清楚了。”

  “你要知道的都知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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